這一日,虛竹等人也離去了,一行人浩浩數百人之多,也不怕有人會對他們不利。
所有人分開后,楊過邊就只剩下小龍、王語嫣、木婉清、雙兒、阿碧、岳老三和丁春秋七人。
他讓岳老三看好丁春秋,等帶回谷,還要給蘇星河等人置。
楊過買了輛馬車,一輛驢車,他和小龍各自駕著白龍、黑玫瑰在前方帶路,王語嫣、阿碧、雙兒跟木婉清坐馬車,岳老三則任勞任怨的駕著一輛驢車,上面馱著被縛住手腳的丁春秋,一路跟在後。
一連趕路六七日,便回到了谷中。
蘇星河等人早已將曼陀山莊的武學典籍搬了回來,提前得到楊過要回來的消息,所有人都在谷口等候,見到他們,當即迎上前來拜見。
楊過沒有廢話,讓岳老三抓來丁春秋丟到他們面前。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蘇星河看著眼前的同門師弟兼仇敵,恨不能食其而寢其皮,其筋而炊其骨,可以說,師父無崖子之死,有大半原因是由他造。
逍遙派的功法神異,修鍊到一定境界之後,活過百歲乃是輕而易舉之事,若非被丁春秋所害,無崖子也不會蟄伏多年,藥石傷,才不過九十餘歲便大限將至,另覓傳人。
像是天山姥和李秋水,如果不是拼了個同歸於盡,二人別說再活個幾年,甚至十幾年也不再話下。
不止蘇星河恨丁春秋,康廣陵等人對他也是恨之骨。
「大師侄,此人就給你們置了!」
蘇星河等人當即跪下,拜謝楊過後,就迫不及待的帶著丁春秋走了。
只見公孫綠萼和阿珂含脈脈的向楊過看來,心中的思念之,溢於言表。
但看到郎邊的小龍們后,本來恨不能撲進郎懷中,一解相思之苦的們,卻都有些害和忐忑起來。
公孫綠萼只見過小龍和雙兒,只是一眼去,卻看到了兩個小龍,一時間還當自己眼花了,待了眼睛后,眼前已然是俏生生的站著兩人,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而阿珂,則只認識雙兒,對於木婉清、小龍三人卻不認識。
不過此時,小龍年長的優勢就徹底發揮了出來,一番介紹后,幾就互相絡了起來,因為有這位大姐在,也沒出現互相看不順眼的況,可算是解決了楊過心中的一大難題。
本來有些小子的阿珂,在遇到小龍時,也不知為何變得有些怯,在雙兒的示意下,不一會就一口一個「龍姐姐」的喚著,顯得格外親昵。
小龍也驚訝於阿珂的驚世容貌,對富有好,幾一經絡起來,便沒有了楊過的事。
無奈,他只能看向有些不知所措,站在一旁的阿碧。
阿碧見他看了,臉頰一紅,小碎步跑到王語嫣邊。
楊過額頭滿是黑線,心想我有這麼可怕嗎?
不過讓他有些頭疼的是,隨著邊的子越來越多,自己的地位好像非但不漲,反而還有下降的趨勢,總覺再過一段時間,自己就更沒有話語權了!
因為雙兒去拜見莊夫人去了,楊過邊也只有溫似水的綠萼相伴,他照例詢問了一番戚芳和凌霜華的事,得知二如今緒還算穩定,沒有什麼差池后,就與一眾鶯鶯燕燕的夫人們回到了獨佔的東院。
雖是以院命名,但整個谷被馮阿三劃分了東南西北四個區域,而以東為主的整片地域,都是他一人獨。
西院則是由谷中眷專屬。
北院則是剩下的男弟子,以及蘇星河等人所住的地方,除此之外,還設有練功場、學堂、葯堂、書閣、煉丹房等場所,合佔西北兩院之間的一公共地帶。
那些武學典籍,如今就在書閣當中,不過其中也劃分了尋常的文閱書籍和武學籍。
至於南院,則被用以花藥田,以及專門飼養牲畜的棚廄。
進東院,楊過就被眼前的場景所震撼到了,紅木長廊,碧瓦青石,一方幽靜的庭院,顯得緻溫婉,幾叢翠竹斜映紅,在青石上遮落墨影,輕風拂過,竹影婆娑起舞,影斑駁陸離,令人眼花繚。
庭院曲折有致,長廊僅十餘丈方,然其中花草繽紛,千姿百態,多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楊過流連其間,大開眼界,如夢境。
知道這些花草都是石清的傑作,心裏說不出的滿意。
除綠萼和阿珂外,其餘幾皆是忍不住的四觀起來,眼中流出無盡的喜。
於花徑長廊前行,穿過一片草木葳蕤的花園,走到盡頭,但見一泓池水猶如明鏡一般,鑲嵌在花樹草木之間,水榭華庭臨水佇立,奇花異草繞水盛開,魚兒在水中嬉戲,蝴蝶在叢中翩翩起舞。
隔水去,遠的亭臺樓閣如在畫中,唯見春似錦,綠柳含煙,四周景倒映水,形一副奇異對稱的絕妙畫面,彷彿走進九天仙境一般,令人目眩神迷,嘆為觀止。
「楊大哥,這裏真的太了,我們以後就住在這嗎?」
雙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珂笑道:「其實我和綠萼姐姐也是在前兩天才搬了進來,這東院不僅地方,晚上睡覺時,還能聞著院中的花香眠,別提有多愜意了呢!」
綠萼跟著說道:「這也就罷了,咱們晚上推開窗來,還能看到池中倒映的漫天星河,那才是真的呢!」
一聽到這,幾都已經迫不及待的喇
楊過看向小龍問道:「龍兒,喜歡嗎?」
小龍甜甜一笑道:「喜歡!」
楊過笑道:「先到先得,誰找到了房間,便是誰的,可不許搶!」
他話音一落,幾便已經沖了出去,不過們都十分有默契的避開了最中間的那座無論是風景,還是位置最好的樓閣,顯然是留給楊過和小龍的。
難得見諸這般給面子,楊過也是牽著小龍的手,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