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生死符在,楊過也不怕他們敢中飽私囊,假做賬目,至於過個十年、二十年後,會不會有人被豬油蒙了心,等到那時,他自然也有鐵手段鎮,倒不必現在去為此事費神。
打發了那幾位主、島主后,楊過也讓風際中退下了,使得房中只剩下了侍劍和小昭二人。
因為小昭的緣故,侍劍還是有些矜持,不敢上前與郎親熱,對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楚,只要未正式拜見過小龍木婉清們,就只算是楊過金屋藏的外室,若沒有楊過同意,也不敢在其人面前表現出自己癡的一面。
似是看出了侍劍心中的想法,楊過笑道:「小昭不是外人,你也不必拘束!」
他起初是不便帶著侍劍給小龍們看,但也從未想過永遠將侍劍藏著,當做自己的金雀來圈養,更不願厚此薄彼,將邊的任何一人怠慢了。
其實,一個人想要真正的把一碗水端平,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畢竟人心都是複雜的,在楊過心裏,哪怕不說,小龍的位置也明顯重於其幾,還有小昭,後來居上,也佔據了楊過心裏很大一塊位置,而他也不是神仙,沒有分,只能儘力讓自己不去輕視了任何一人,而他,也會像珍視小龍和小昭一樣,珍視木婉清、侍劍們。
侍劍心中一喜,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思念之,猛地撲到楊過懷中,眼眶含淚道:「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楊過拍著的香背,安道:「我不是沒事嗎?何況我也回來了!」
「嗯!」
侍劍應了一聲,但雙手也抱得更了。
小昭在一旁看在眼中,心下一黯,不過很快又振作起來。
不奢求楊過能一心一意的對自己,只求在對方心裏,一直能有自己的位置就夠了。
何況這些月來跟他朝夕相,小昭也能明顯到楊過對自己的真切意,從二人到現在都清清白白來看,也知道楊過並不是個貪花好,薄寡義之人。
有意給二人單獨相的機會,小昭便借口離開了房間。
楊過暗暗苦笑,但不等他說什麼,侍劍便迫不及待的吻了上來。
這一路上跟小昭談說,楊過也是積攢了不邪火,見侍劍如此主,他也不再矜持,抱起佳人就往床邊走去。
這一戰,從白天到了晚上,二人才休兵罷斗。
侍劍小憐橫陳般的躺在楊過懷裏,玉指輕的在他心口畫圈,語氣中滿是訴不盡的依道:「楊郞,你不知道,當聽到你出事的消息時,我有多怕,我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要是你真的出了事,我也絕不獨活。」
說到最後一句時,的眼中滿是堅定。
楊過將抱在懷中,不住安道:「放心吧,以我現在的武功,這天底下除了我自己外,誰也殺不了我。」
「嗯,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你是這天底下最厲害的人了!」
侍劍嫣然一笑,開心的在他角親了一口。
楊過角微揚,倒是極見到侍劍這般小兒家的姿態,也是俯下去,在的上深深一吻。
二人如膠似漆的膩歪一陣后,就喚來下人備好熱水,一番沐浴更,這才找到了小昭。
見著臉上了幾分憔悴,卻多了幾分明艷,看起來更加漂亮的侍劍,小昭雖是個未經人事的,卻也明白二人之間發生了何事,眼中著幾分羨慕。
侍劍清楚的捕捉到了對方眼中的神態,心下微微一驚,暗道:「難道楊郞還沒拿下這小丫頭?」
不過對於這些事,也不會去刻意做什麼,相信自己郎自有他的打算,反正能一個人跟自己來分一份快樂,不也是好事麼?
楊過在谷中,周遊於諸之間,早已練就了一張厚臉皮,就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陪著小昭、侍劍用過晚膳后,就各自回去休息去了。當然,楊過還是沒捨得小昭,反正侍劍那已經過糧了,晚上自然是要摟著心的小昭才能睡得香了。
第二日,楊過便讓侍劍打聽明教眾人的去向,以及一個萬安寺的地方。
其實想找到趙敏關押六大派的地方,他更傾向於先找到張無忌等人,再讓他們替自己探路,至於萬安寺,他自然知道在哪,可是如今這個地圖板塊,大都在燕京,也就是清廷的皇城,那自然而然,趙敏是不可能把六大派帶到康熙那去的。
所以據萬安寺尋找線索,他並沒有寄予多大期。
如今侍劍坐鎮,手上能掌握的資源極為龐大,再加上楊過有意調配,哪怕是長樂幫和神龍教的人,都要聽從此間主人發佈的命令,而谷里蘇星河掌握的消息渠道,也都是從侍劍這得來。
風際中以前就是二五仔,搞地下報的,如今有他幫忙,也補足了許多不當之,起到了楊過意想不到的奇效。
將此事給侍劍后,想到諸都不在谷,楊過也沒有了回去的打算,最後就在安安穩穩的住了下來。
除了仙來居外,楊過也有了在發展的意思,所以一早便在城中置辦了一座府宅,他日娶嫁,他不可能將全部親友都接到谷中去,因此也是他日後招待賓客的地方。
平日裏無事,楊過就在院中練功,閑來小昭替他捶背肩,侍劍便為烹調食,日子過的也是極為滋潤。
不過這樣的日子也僅僅過了五日不到,侍劍便帶回來一個消息。
「我去,原來汴梁竟然了趙敏的封地?在汝南,居然也有個萬安寺?不過是加了中天二字?」
看到侍劍帶來的消息,楊過頓時覺得一陣頭大。
畢竟,他沒想到自己所的和趙敏的封地汴梁僅有三四百里不到的路程,心裏不有些發,還好當時沒有腦袋一熱,先回谷,不然正巧到趙敏去抓六大派的隊伍,哪還有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