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純怎麼樣了?」皇上急切的問。
「燒已經開始退了,明天應該會好很多。」織錦道。
皇后見織錦一臉疲憊,心疼道:「阿錦,你忙了這麼久,快去休息吧。這裏有宮人看著就行。」
皇上也反應過來,織錦可是雙子的人。萬一勞累過度就不好了。
「天已晚,今天就住在宮裏吧。景兒在外面等了你許久。」
「是。」
織錦並沒有逞強,這會兒又累又,覺是不太好。藍煙扶著出去,寧懷景就在院子裏等。
幾步走到的邊,了鬢邊被汗水的發,寧懷景聲道:「走吧,先去吃點東西再休息。」
他忙完了禮部的事就過來了。只是當時織錦一心都在四公主上,寧懷景沒有打擾,選擇在外靜靜等待。
「嗯。」織錦沖他輕輕一笑。跟著去了寧懷景以前住在宮裏的院子。他搬出去后,這裏就一直空著,皇后每隔幾天就會派人來打掃一下,非常乾淨整潔。
方才又讓人收拾了一番,床鋪很。織錦坐下去就不想起來了。真的累極了,雙眼迷迷瞪瞪都快合在了一起。
寧懷景哄起來,「吃點東西。你一晚上沒吃東西了。」
膳房的飯菜也送來了,都是些清淡可口的。織錦肚子也,掙扎了片刻后,還是決定先吃飯再睡覺。
才喝了兩口粥,織錦神就不對了。
「這粥……」
「怎麼了?」寧懷景張起來,織錦已經喝了好幾口了。難道粥有問題?可是他都嘗過,味道好,也讓藍煙用銀針試了,沒什麼問題。
「這是什麼粥?」
寧懷景一怔,他對吃食一向不在意,只覺得粥好喝了,還真沒注意是什麼做的。嘗味道像是蝦做的粥,「好像是鮮蝦粥。」
織錦搖搖頭,面容冷冽,「不是蝦粥,是蟹粥。」
「蟹粥?」寧懷景蹙眉。大寧有螃蟹,只不過喜歡吃的人,尋常並沒有什麼人吃。螃蟹很出現在餐桌上。
寧懷景以前倒也吃過一次,覺得很麻煩,「有問題?」
織錦俏臉上覆上了一層寒霜,這裏人不怎麼吃螃蟹,對螃蟹了解的也,「粥沒問題。但不適合孕婦吃。螃蟹涼,吃多了容易落胎。」
把其它的菜都各自嘗了一遍,臉越來越冷。山藥糕里有山楂,排骨紅棗湯里有桂圓。全部和蟹粥一樣,做的非常蔽。去了三者的味道,不仔細吃本吃不出來。
織錦今天又累了,若不是對吃食比較敏,可能就會吃了下去。這些,都是活祛瘀,容易宮流產的。
寧懷景更是驚出了一的冷汗。
他清冷的面龐已經籠上了冰霜,眸中盛著讓人膽寒的冷冽和殺氣。
藍煙也是自責又愧疚,織錦的飲食一向由負責,每次都會反覆檢查多遍,這次是真的一點都沒察覺到。
「王妃,是我的錯。」一想到織錦肚子裏的孩子可能會有危險,藍煙就愧不已。
「不怪你們。」織錦輕聲道,「這些吃食做的緻又沒有下毒,普通人本嘗不出來。你們沒有發現也是正常的。」
「我親自去給王妃做。」藍煙道。現在讓別人手,是一萬個不放心。
時間太晚了,織錦讓下了碗面,填飽了肚子后,便睡下了。
一沾著枕頭,織錦就進了夢鄉。寧懷景一直摟著,等睡后,才輕手輕腳的把人放下,把方才的飯食裝好,連夜去見了皇上。
皇上剛從四公主那裏回寢宮,拒絕了溫貴妃的邀請,打算好好睡一覺。寧懷景就來了。
看到寧懷景帶來這麼多吃的,皇上有點懵,下意識道:「難為你有這份心意,朕已經吃過了。」
寧懷景,「……。」
「這不是給皇上吃的。」
「哦。」皇上了鼻子,原來是他自作多了,「那這是什麼?」
「我和王妃的晚飯。」
皇上更困了,寧懷景把自己晚飯拿來是幾個意思,想讓他悄悄今晚吃的是啥?
寧懷景打開飯盒,把前因後果一說。皇上的臉也沉了下來。
「混賬!」皇上氣的手都在抖。
四公主剛剛才離危險,便有人對織錦手,還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皇上從來沒有這般氣憤過,「查,徹查到底!朕一定給你們一個代。」
寧懷景要的就是皇上這句話,給皇上謝了恩后離開。
皇上已經沒了睡意,披著外坐在窗前生氣。別人也不敢勸,只有劉公公上前道:「皇上,夜深了,您早點休息吧。」
「氣的心肝疼,睡不著。」皇上怒道,「這些人也太大膽了,真當朕是死人嗎?」
其實不用查,皇上也能猜到是誰的手腳。與織錦和寧懷景有仇,還能用的膳房,後宮之中還能有誰呢?
皇上深深嘆了一口氣,一下子似乎蒼老了好幾歲,「為什麼他們就容不下景兒呢?景兒和他媳婦都是可憐的孩子……」
這話劉公公不敢接,皇上也沒想從他裏聽到什麼,只是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罷了。
織錦第二天起來吃了早飯後,便去了四公主那裏。
一夜過去,四公主的燒退了大半,葯和食都能吃下了。在那候著的,正是昨天和織錦對著乾的太醫。
那太醫見了織錦,臉訕訕的。畢竟織錦也算是他拐著彎的救命恩人了。要不是織錦給四公主退了燒,四公主連葯都吃不下。有個閃失,他的小命也沒了。
織錦都沒理他,徑直從他邊走過,到了四公主床邊,「四公主還沒醒嗎?」
昨天求救的小宮一臉激道:「下半夜醒來過一次,喝了葯,還用了半碗粥。」
兩人說話的時候,四公主的眼瞼了,很快睜開了眼睛。
「公主,你看誰來了?」小宮欣喜道。
四公主已經從口中聽說了事的大概,知道是織錦救了,對著織錦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阿錦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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