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錦想了一會,狡黠的沖兩人一眼,「需要你們幫忙。」
葉笙和宋宜然就是無聊,才上織錦這裏打發時間,聞言都很積極。
織錦讓白芷備好筆墨紙硯,帶著兩人到了放養鴨子的池塘邊,因為天氣熱,就坐在了邊上的涼亭里。從這裏也可以看清楚水中的鴨子。
織錦親自給們鋪好宣紙,「請吧。」
宋宜然和葉笙拿著筆,欣然開始作畫。畫的就是水裏的鴨子。織錦自己畫藝不,只能請兩人代筆了。
葉笙好歹是葉二老爺的獨,出葉家。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幾筆就勾勒出水中鴨子的形貌,織錦這個外行人看了,也覺得好看。
宋宜然比葉笙就要差一籌了,但也比織錦好上許多。等兩人畫完話,織錦分別在兩張畫上題詩一首。
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這手字。
「好詩!」等寫完,宋宜然和葉笙紛紛贊道。
織錦赧然,只說不是自己做的,從古書上看來的。
等墨跡幹了,織錦收好兩幅字畫給白芷。又讓準備了一些其它的禮,送到了替說話的兩位夫人府上。
葉笙和宋宜然兩人都覺得織錦這主意妙。
三公主不是諷刺織錦沒見識,沒品味嗎?織錦就給兩人送畫。送畫雅緻,畫的鴨子還應景。題的詩更是妙絕。
讓三公主的挖苦不攻自破。
兩位夫人當時替織錦說話,也沒圖什麼。只是安王府洗三宴時,們兩人的夫君也在,自覺了織錦恩惠,一直沒有報答的機會。又喜歡織錦的為人,所以才仗義執言。
即便被三公主斥責了,兩人並未放在心上。是丟了點人,但總比違心好。
意外收到織錦的禮,兩人都很驚喜。畫一打開,更是高興。都是玲瓏剔的人,轉念一想,就明白織錦的用意了。
兩人沒有瞞著,還專門找了幾位要好的夫人來一起欣賞,織錦贈畫的舉,也只一天就傳開了。
在其中一幅畫上,題的一首詩,其中一句「春江水暖鴨先知」,眾人讚不絕口。
眾多夫人小姐們都誇有才有德,心思靈巧。至於三公主那幾句譏諷的話,再提起來,眾人只是搖頭,覺得心狹窄,無禮且善妒。
三公主原就不怎麼好的名聲,更是一落千丈。
氣的咬碎了一口銀牙。上衛國公府找溫鸞雪,想同商議,該怎麼還擊回去。
溫鸞雪這兩天,因為聞氏生產一事,焦頭爛額。衛國公和衛國公夫人爭吵不休,中間還夾著溫晏火上加油,府里沒一日安生的。
聞氏已經搬回了國公府。事鬧的這樣大,即使家裏個個都想瞞著,聞氏多還是聽到了些風聲。
溫鸞雪去看了兩次,聞氏那眼神,讓溫鸞雪分外不舒服。後來也就沒去了。
想起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織錦。要是織錦痛快的把藍煙給,就不會耽擱聞氏生產了。
新仇舊恨一起,清楚了三公主的來意后,溫鸞雪亦是目寒芒。
三公主說了幾個點子,溫鸞雪都是搖頭否決了,「許織錦不會那麼容易上當的。」
三公主一想也是,恨恨道:「誰都沒有的心眼多。」
「不如來最直接的。」溫鸞雪道。
「什麼?」三公主問。
「殺了。」溫鸞雪若天仙的臉龐上,是一片冰冷沉靜。
三公主重重點頭,「對,死了最好,一了百了。省得看見礙眼。我這就派人去做。」
三公主越想越覺得,早就該殺了織錦,起就著急的想去安排人。
溫鸞雪攔住,「別急。許織錦邊有許多護衛,你那幾個人,殺不了,還會打草驚蛇。」
「護衛?」三公主疑道,「我沒怎麼見過啊。」
織錦外出不喜歡帶太多的人,通常就是白芷和藍煙兩人。比起有些人出門,後跟了一群,很不顯眼了。
三公主沒見織錦帶過護衛,便以為織錦邊保護的人不多。
溫鸞雪眉目冷凝,臉沉了下去,「有幾個手很好的暗衛,應該是明親王的。」
溫鸞雪對織錦也算很了解了。
三公主立時妒忌道:「明親王對這麼好,竟連暗衛都捨得給。」
一般有些家底的世家,都會養些暗衛。但數量不會多,畢竟很費錢和力。這些暗衛,都是暗中負責家主的安全的,或者去做一些上不得枱面的事。
很有把暗衛撥給家中眷的。
像衛國公夫人出去的護衛,也就是會些拳腳功夫的小廝。溫鸞雪因為從前得寵,手下倒是有兩人。
三公主自己是沒有的,說的安排,是藉著溫貴妃或者寧祁安的名義,使喚兩人手下的人。
三公主不喜歡寧懷景,妒忌織錦,只是看不慣寧懷景對織錦這樣好。
「明親王也是瞎了眼了,放著雪兒你這麼好的人不要,偏去喜歡一個一無是的。」
三公主是為好友打抱不平。溫鸞雪聽在耳朵里,卻不怎麼舒服。
許織錦一無是,寧懷景對還死心塌地。那算什麼,連一無是都不如嗎?
溫鸞雪瞧了一眼三公主,沒接茬,繼續道:「我們要好好計劃一下。既然手,就要一擊必殺,不能給翻的機會。」
「聽說,皇上準備去行宮避暑?」
「好像是。」三公主不知話題怎麼拐到這上面了,記得溫貴妃和提過,皇上有意去行宮待一段時間,抱怨道:「父皇年紀大了,反而喜歡折騰。前兒要祭天,如今又想去行宮。」
「往年那麼熱,也沒見他去幾次。今年天氣還算可以,冰塊也足,他卻老想著往外跑。也不嫌麻煩人。」
溫鸞雪無視了的抱怨,只問道:「確定去了嗎?」
「應該八九不離十吧。」三公主很肯定,宮裏已經開始做準備了。
皇上去哪裏,都是一件麻煩事。從上到下需要做的事不。
剛祭完天,還沒鬆口氣呢,去行宮又要一通準備。宮裏上下都有許多微詞,只是不敢明面上說出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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