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宗,邵和,你們跟我來。」
見到夥計們這麼開心,方思勤也開心的笑了起來,沒去打擾他們快樂的氣氛,而是張耀宗跟邵和兩人去了旁邊的小房間里。
兩人跟著方思勤進屋,方思勤給兩人倒了茶水,又示意兩人坐下。
見到方思勤臉嚴肅,兩人對視一眼,神也漸漸變得嚴肅了起來,只坐下來,聽方思勤說。
見到他們這模樣,方思勤卻是噗嗤一笑,繃的臉舒展開來,「別這麼張,今天你們過來,沒什麼大事,就是給你們發錢。」
說著,方思勤站起來,看向邵和,「邵掌柜,這幾個月,我真的要好好謝謝你,謝謝你陪我一起,將這聽書閣經營起來。」
方思勤說著,拿出一個匣子來,「這裏面是你的工錢以及我給你的獎金。」
邵和接過匣子,只覺得手一沉,差點沒拿穩,他打開匣子看了一眼,見到那白花花的一片,又將匣子給蓋上了。
「東家,你給太多了,當初我還在碼頭上搬貨,是你將我從碼頭上拉過來,又讓我當了這掌柜,你對我的恩,我銘記於心,這些錢,我不能要。」邵和說完,將頭扭到一旁,然後毅然的將匣子遞了過來。
見到他這樣,方思勤笑了起來,「邵和哥,這是你應得的,我當初拉你來,就是拉你來賺錢的嘛,今年咱們開業不久,明年我們爭取賺到更多的錢!」
「好了,彆扭了,快收回去!」
「那我就收啦。」聽到方思勤這樣說,邵和又將匣子給收了回來,然後當著方思勤的面,打開匣子,看著裏面並排放著的十錠銀子,臉上出喜意來。
誰能不錢呢,說什麼夢想,那都是虛的,錢才是真的。
「思勤,你們明天是不是就回去了?」邵和又看向方思勤。
「嗯。」方思勤點頭,「年貨都準備好了,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回去。」
「那到時候你幫我一個忙。」邵和說著,臉上有些,他從匣子裏拿出兩錠銀子,遞給方思勤,「一錠給你,一錠麻煩你幫忙給紅玉。」
「咦,邵和哥,你還惦記著我紅玉姐哪?」方思勤便打趣他。
「那是自然,有一人,見之不忘。」邵和說了句。
「長學問了。」方思勤便笑道。
「跟著東家你這麼一個好學的人,能不長學問嘛。」邵和便笑道。
方思勤真的是很勤,不但自己學習,還督促邊的人學習,甚至鋪子裏的夥計,也願意教導他們,若是有人多學了幾個字,還能有獎勵呢。
「不說這些,你願不願意幫我嘛。」邵和的說道。
「我今年怕是來不及去家了,等到明年過年,我一定親自拜訪。」邵和說道:「你幫我去家定下來,可別讓別人給搶了。」
「行行行。」方思勤連連點頭,「便宜你個老男人了。」
「我也才十八歲好不好?」邵和沒好氣的說道。
「你才十八歲啊?」方思勤聽罷,倒是沒想到,這時下的人出來工作的太早了,方思勤覺得邵和怎麼也得有個二十來歲了。
「那也比我家紅玉姐年紀大,過了年,我家紅玉姐才十四歲呢,你說你是不是老男人?」方思勤又道。
「是是是。」邵和點點頭,將錢塞到手中,道:「那我這個老男人的終大事,可就拜託東家了,東家你也不忍心你的掌柜打吧?」
「行,只要紅玉還沒定親,我一定給你說同,不過若是你來晚了,那可就怪不得我咯。」
「不行,若是紅玉定親了,你也得盡量給我說同,大不了就是賠償,我付得起。」邵和連忙說道。
「嘶,我說你這人奇怪的很,平常也沒見你說紅玉啊?你若是這麼喜歡,之前去我家拉菜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去?這會兒在這裏著急了。」
「鋪子裏面事忙嘛,我走不開,另外,那時候東家你還沒給我工錢,我沒底氣。」邵和委屈兮兮的說道。
「行,是我的鍋,你這媳婦兒就包在我上了。」方思勤說著,將其中一錠銀子扔給了他,「做的錢就沒必要了,我又不是婆。」
邵和還要說些什麼,方思勤眉頭一瞪,兇的說道:「再多說一句,我不幫了。」
「行行行。」邵和見到方思勤堅決不收他的錢,便也沒再堅持了。
「你先忙你的去吧,我有事跟耀宗說。」
「行,那你們先聊。」
邵和說著,推門出去了,並心關好了門。
「耀宗,我一直沒問你,你今年多大了?」方思勤問了句。
「今年虛歲十五,明年就十六了。」張耀宗答道。
「說什麼虛歲,十四就是十四嘛。」方思勤朝他笑了笑,道:「那我之前跟你認識的時候,你才十三歲呢。」
「對的。」張耀宗點點頭。
方思勤又笑道:「那你明年也能娶媳婦了。」
一說這事,張耀宗便紅了臉,「我不急。」
「哪能不急,你也到年齡了,明年我讓我爹娘給你尋著,雖然你爹娘不在了,但是我可以將我爹娘借給你,讓你也一下什麼做父如山、母似海。」方思勤笑瞇瞇的說道。
「真不用。」張耀宗聞言,耳子都紅了。
之前他跟方思勤不對付的時候,整天都臭著個臉,然而在聽書閣這幾個月,他也長了不,對方思勤的態度也好了很多,雖然依舊是那冷淡的子,但在方思勤面前,還是比較溫和的,招待客人的時候,也能出如沐春風的笑。
「好了,我逗你,我自然是尊重你的意見的,以你的條件,也不怕娶不到媳婦。」方思勤說著,也拿了一個匣子給他,「給你的。」
「不會都是錢吧?」張耀宗接過匣子,覺匣子還重的。
「打開看看?」方思勤含笑看他。
張耀宗先是打開了一條,並沒有到錢的氣息,他又將匣子全部打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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