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驍雙手叉捂著自己的兩點,沖著那個驚聲尖的人喊,“你,你,你喊什麼?”
“流氓,臭流氓……”人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指著他的下邊,控訴道,“你不穿服出來耍流氓。”
順著手指的方向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穿著四角的許寧驍瞬間紅了臉,大一聲之后轉跑回屋關上了門。
南楓看他這樣不厚道的笑了出來,尤其是對上他白白的肚皮。
排骨一般的材雖然不夠看,但是這上是真白。
“毒婦,你耍我?”他氣勢洶洶的上前質問南楓,“你故意的是不是?”
南楓一腳踢在他的波棱蓋上,問,“你剛剛我什麼?”
對上南楓的臉,他這囂張氣焰一下子化為虛無,捂著被踹疼了的地方,敢怒不敢言。
末了,弱弱地改了口,“嫂,嫂子。”
對他這樣秒慫的行為,南楓挑了挑眉,把抓起沙發上的服扔給他,“穿上服,起來干活。”
“?”手上拿著服的許寧驍沒聽懂。
剛剛是說要他起來干活兒?
讓他大早上起的比早的來干活兒?
“愣著干什麼?趕穿服洗漱。”南楓催促著愣在那不懂的許寧驍,然后解釋讓他干活的原因,“你以為家里的飯是白吃的,干的這活兒就當抵你的飯錢了。”
聽到南楓的話,他小聲嘟囔著反駁,“可,可這是我哥家,我來我哥家吃飯給什麼錢?”
“廢話!你在這兒一天吃一頓飯,就得付出相應的勞價值,我們家不是慈善機構,不養廢。”
“我沒說不干……”
許是被南楓嚇唬怕了,不對,是被的手能力嚇到了。
這會兒對于說的話即使心里再不贊同,也得屈服于下,他好男不跟斗。
更何況,老話說得沒錯,好漢不吃眼前虧。
拿起服麻利地穿戴整齊,然后到洗手間洗漱。
結束戰斗前后也不過五分鐘的時間,這讓南楓對他刮目相看。
這家伙,不是一個磨蹭的人。
把背簍里面的青菜一腦地倒在他的面前,說,“用你最快的速度把那這些菜摘完,不許混水魚,我會檢查的,摘得不干凈早飯沒得吃。”
“哦。”囁嚅了好幾下,最后都化為一個簡單的字。
對南楓這種霸權行為心中暗暗吐槽,“壞人,一蠻力。就知道欺負小孩兒,等我哥回來,看你還敢囂張。”
在老鄉那里采了不的黃瓜西紅柿,這種不需要費力氣淘洗的菜自己就順手干了。
洗好的黃瓜放在案板上挨個啪啪地拍扁然后切小段,隨后又把西紅柿改刀切月牙狀。
趁著許寧驍摘菜的時間,煮了個粥。
家里的調料還算齊全,就是缺了個蠔油。
不過這對于一個“廚師”來講不是難事,用調料和淀勾兌了個出來。
蒜水,醋水,辣椒油,鹽等一切涼拌的調料已經準備就緒。
見許寧驍這邊還有不的菜需要摘,看著時間還早,于是就得空和了塊面準備做個涼皮。
粥還沒煮好,這面都已經洗出來了。
見南楓這一大早上擺弄的花樣還不,許寧驍終于忍不住了,開口問道,“嫂,嫂子,早上做這麼多吃得完嗎?”
“我自有打算。”南楓掀開鍋蓋攪了攪煮沸的粥,扭頭看見他竟然停下了手上的作,趕催著,“說話手別停,趕摘菜,我一會兒等著用呢。”
“額……”
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像地主一樣指使他干活兒。
在家里他可是來手飯來張口的小爺。
如今,竟然淪為一介長工,干起了勞力。
等回家他一定要跟媽媽哭訴一番,自己遭到了非人的待遇。
把手中的菜當南楓,掐菜的時候麻利得不行。
不一會兒,這一筐菜就下去了一大半。
難等這邊熬好了粥,已經開始做上了涼皮。
余修遠回來的時候見到廚房氤氳著水汽,蹲在墻角摘菜的許寧驍像一個被惡婆婆磋磨的小媳婦兒,一臉苦相。
看到余修遠的那一刻,許寧驍癟著喊道,“大哥……”
本來是想博取親親大哥的關注,沒想到卻在自己傷的心靈上又狠狠地扎了一刀。
親親大哥只是分了一個眼神給他,然后嫌棄的說道,“手腳快點兒,一會兒吃飯了。”
許寧驍一口老噴涌而出,他覺得大哥不他了。
大哥對他好冷漠。
大哥變得好冷。
他心里的小人雙膝跪地淚牛滿面,雙手撐地弓著子哭唧唧。
小家伙一臉汗津津地跑到南楓邊,一把抱住了的雙仰著小臉看著。
南楓低頭對上小家伙亮晶晶的雙眸,笑著問他,“你這是去哪兒了?怎麼臉上都是汗啊。”
“舅舅,跑。”
“嗯。”南楓不解,向余修遠投去一個疑的眼神。
信息接功之后,他開口解釋,“你跟他說要跟我去訓練,這不,今天就開始了。”
“哎呀,我們豆包這麼自覺和努力啊。”南楓捧著他小臉兒一個勁兒地夸,“真是個說到做到的小男子漢,以后一定會為一個有擔當的大男人的!”
被夸了的小家伙渾充滿了力量,然后學著訓練場上的那些叔叔對著南楓展示了一下自己胳膊上的,“舅媽,。”
“哈哈哈。”南楓被給逗笑了,這孩子太可了。
“國富,跟舅舅去洗臉。”
“對對對,快跟你舅舅去洗漱,一會兒舅媽給你做好吃的。”
“嗯。”
一大一小走了之后,這廚房的空間一下子就又寬泛了些。
許寧驍看著他們三個人之間不停地來回互,他表示羨慕了。
自己在這個犄角旮旯里,好像沒人在意他。
他不管,他自閉了。
他要emo。
“許寧驍,你吃涼皮嗎?吃的話加醋和辣椒嗎?”南楓手里拎著一張晶瑩剔的涼皮甩在案板上。
剛剛還覺得無人在意自己正暗自神傷的他,這一秒仿佛春暖花開,普照。
忙不迭地點頭,“要要要。”
手起刀落咔咔切好一張,還沒開始拌門口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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