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無益。
快要被氣死的余修遠決定力行的證明自己,這人太毒了。
前一還在夸自己好,力好,耐力好。
下一秒竟然就把他說了腳蝦,就給十分鐘的預算,甚至,還又減了五分鐘!
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能下得了這個炕,他余修遠的名字倒著寫!
就在他箭在弦上準備一發魂的時候院子里傳來了許寧驍的聲音,“大哥,嫂子我們回來了。”
這一喊,南楓立馬清醒將伏在自己上的余修遠一把推開,著急忙慌地開始找服穿。
于驚變之中的余修遠仰面朝天的躺在那兒一不,脖子上漲起了青筋,一副快要憋炸的樣子。
南楓看著他溜溜的躺在那兒,一邊把服扔給他一邊催他,“你還不趕穿服,他們馬上就要進來了!”
“我都把門從里面鎖上了,他怎麼進來的?”余修遠黑著臉恨不得現在要把這小兔崽子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東邊倉房那邊有個小的后門。”
“后門?這里有后門,門還沒鎖?”一聽這里還有后門是自己不知道的,更生氣了,直接擺爛躺在那里就是不彈。
“我的哥啊。”見他如此,南楓急的上前拽他,“你干嘛呢?趕穿服啊!”
“又不是夫婦,怕什麼!”
“再怎麼合法,那也不能被人撞見白天干這事兒啊!”指著他說道,“你趕給我穿服,讓你那小兄弟禮畢。”
“被許寧驍這小子一嚇,你都不關心一下我會出病嗎?”余修遠一臉幽怨,十分不滿媳婦兒對他的態度。
此時,南楓的心里面完全被廉恥二字充斥著,聽到他還在這里糾結這個,隨便看了一眼。
很快,收回目,一邊著急忙慌的梳頭發一邊說道,“我幫你用我這5.0的眼睛檢查過了沒問題,你快點兒,他們到門口了。”
總說別人虎,余修遠覺得媳婦兒這會兒更虎!
說上手就上手,一點準備時間都沒給他。
總是搞突然襲擊,下手還沒輕沒重的。
他生氣了,媳婦兒一點兒都不在乎他!
見他慢吞吞地往上套老汗衫,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急了,“行了行了,來不及了,你還是鉆被窩里面裝病吧。”
說著就把被子往他上一蓋,強制讓他閉眼。
一套行云流水的作結束,正好門響,許寧驍在門外喊著,“嫂子,大哥,開門啊。”
“來了來了。”南楓趿拉著鞋去開門。
“舅媽,這個送給你。”小家伙手中舉著一棉花糖,喜滋滋的說道,“甜。”
南楓低頭咬了一口,都是糖的味道。
可是,這也是年小時候好的回憶啊。
小家伙的年也應該有各種好吃的,管他是不是科技與狠活兒,吃點兒沒事的。
“好吃。”三兩口解決掉棉花糖,問他們,“你們去哪兒了?”
“西邊有個溜冰場,我倆溜冰去了。”
回答完南楓的問題拉著小家伙就要往里面走,看到炕上躺著的余修遠,問,“嫂子,我大哥怎麼了?”
他抻著頭往炕上的被窩里瞅,還想上手去拉一下。
南楓趕攔住他,機智的說道,“你大哥被風吹著了有點小冒,我給他包了點藥吃下去,這會兒睡著了,我讓他捂捂汗。”
“我大哥這麼好還能冒?”許寧驍震驚。
看他一副仿佛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新聞似的,南楓撇撇,“你大哥也是人一個凡夫俗子,又不是神仙,怎麼就不能冒了?”
被迫冒有被強制閉眼睡覺的男人心里磨著牙,計劃著一定要把許寧驍這個礙事的家伙弄走不可。
還有這個人,就不能不出聲裝個啞,讓他把事兒辦完嗎?
敲門得不到回應,許寧驍這傻小子自然是以為睡著了,就不會敲敲門了。
他現在算是看明白了,自己在心里沒什麼地位,一點兒都不在乎自己。
委屈的余哥越想越生氣,他決定了,要跟媳婦兒絕。
南楓怕他們再待下去保不齊啥時候就把余修遠上的遮被給掀開了,于是想了一個辦法開始趕人,“時間還早,你也回去休息一會兒吧,把豆包也帶走。”
“怎麼了?”他呆呆地問。
“你大哥冒了我怕傳染給他。”
“哦。”南楓這麼一說,他覺得十分有道理,彎腰一把抱起了大外甥,“走吧,小舅舅帶你去我那屋。”
南楓手扶著門框,在他后說,“沒什麼事兒別來這屋啊,有什麼事兒就更別來了,知道嗎?”
“知道了,讓我大哥好好休息吧。”
送走了這倆,南楓趕忙回去關門上銷。
余修遠被裹粽子一樣躺在那兒,南楓了鞋上炕,手推了推他,奈何人家不理。
南楓俯在耳朵邊挨個著對他的稱,“小余?余哥?阿遠?當家的?老公?親的?”
奈何這親的都出來了,這男人就跟真的睡過去了一樣沒反應,南楓以為他是真的睡過去了,抬手輕輕地拍拍,“睡吧睡吧。”
話音一落,某人就睜開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南楓不自在的自己的脖子,“你這麼看著我干嗎?”
“哼!”生氣的沖哼了一聲,隨后傲的說道,“既然你這麼不在乎我,我決定了跟你絕!”
“期限呢?”
“看你表現。”
“好了好了,余哥不生氣了,就這麼一次不會嚇壞的!”南楓開始給他順,扔了一個巨大的,“等晚上的,夜深人靜的時候,余哥你想著怎麼著就怎麼著,我絕對不反抗,哈~”
“真的?”
“那你還跟我絕嗎?”
“絕一分鐘,時間已經到了。”面對如此,剛剛的flag都是屁。
但是,他又覺得這個餅掉的太簡單了,確認道,“你不會是用緩兵之計騙我的呢吧?”
“怎麼可能?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對不對?”
“那我現在怎麼辦?”一把開被子,給看自己的況,“你目測檢查頂什麼用,不得實際作一下,接下來再管管治療啊。”
“有人!”
“有人也不怕,你用手又不是用。”
說著,將人拉進被窩開始進行詳細的治療。
許寧驍抱著小家伙回自己房間,發現這門口的服還在,屋里的呼嚕聲依舊是震天響。
看來敲門行不通了,既然如此,那他就只能劍走偏鋒了。
油紙糊的窗戶,他了個,手掏進去拽銷。
沒想到,突然被人握住了手面前還出現了一張紅的跟猴屁一樣的大臉,嚇的許寧驍子一當即跳腳喊了一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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