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娘找了個老伴兒啊?”
男人的媳婦兒猜測的說道。
可是,這一可能立馬被他否定了,“不可能!”
“我才三十五都不想弄這檔子事兒了,什麼老頭兒子骨這麼強壯,能把這床晃得響個不停。”
“再說了,就他娘長得跟被開水燙過似的,就算老頭不看臉,這一把老骨頭了還對得準嗎?”
“那保不齊人家老當益壯呢。”他媳婦兒說著,然后抬頭不停地打量著天花板,說,“這床還真是夠結實的,晃了這麼久愣是沒聽出來有要散架的聲音。”
“哼,雷聲大雨點小,沒準就是花架子罷了。”
他這話一落,樓上的聲音就小了許多,再過一小會兒,徹底的沒了聲音。
上面沒了這靜,他不耐煩地有重新躺下,想著能瞇一會兒。
可是,剛剛停下的聲音,他一躺下就又重新的響了起來。
他不耐煩地掀開被子,張口就罵,“媽的,有完沒完了!!!”
“大白天的就干,就這麼想找個往里鉆啊!”
“里的二兩玩意兒,憋到晚上再捅就不行是吧!”
“行了行了,別罵了,這要是興致來了誰能忍得住啊。”他媳婦兒勸他,“想當年,剛結婚的時候,你不也老是不分白天黑夜的拉我鉆被窩嗎。”
此話一出,他張了張最后也沒有說出什麼來。
無奈的再次躺下,突然,想到了什麼。
猛地一坐起來,恍然大悟地說,“媽的,我說呢,原來這老小子早就惦記上人家了!”
“誰啊?你說什麼呢?”
“哼,還不是那個到賣的人。”
“你說孫衛生員啊?”
“就是。”
“又怎麼了?”
“喏。”男人手指了指樓上,“樓上正在辦事兒才不是什麼老頭子,是張大海跟孫晨霞。”
“你怎麼知道?”人疑不已。
“我怎麼知道?”男人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拿過凳子上自己的子,從兜里出一盒散花出一點上,“我中午看見的,不只是我,還有老王老李他們。”
“啊?”人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隨后難以置信的問,“他們難道,難道,在外面就那啥了?不嫌凍屁啊?”
“你想啥呢!”男人給了一個白眼,又接著說,“我們是看見他們兩個人摟摟抱抱了,什麼就屁了,你腦子里能不裝點兒別的。”
“明明是你沒說清楚……”
“行了行了,別說了,不想聽見你說話。”
他不耐煩地揚起手打斷人的話,猛吸了幾口煙,把煙屁扔在地上。
抓起服就往上套,“反正在家也睡不了,我還不如去辦公室將就將就。”
“哎呀,家里的床怎麼也比辦公室的冷板凳強,你別走啊。”
男人沒聽的話,穿好服頭也不扭的就走了。
自己一個人獨守空房,再加上樓上這幸福快樂的聲音,這麼一對比,可是讓心里難的很。
反正也被吵的睡不著,索起來把這小馬扎來到們說八卦的地方,開始等‘報局’的的小伙伴們來。
白雪薇懷孕的事兒在們這邊也就只配一小會兒的討論,但是,孫晨霞跟張大海的事兒就不一樣了。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今天這事兒,們勢必要好好地叨叨一番。
南楓一整天都在跑業務,先是去了尚聿明的公司商討怎麼打開衛生巾的市場。
然后又跑了幾個加盟店視察他們的經營狀況,等忙完這些,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好在今天不是白忙活,尚聿明廠子里生產的姨媽巾,功的推銷了出去。
經過南楓的改良,進階到了2.0。
而加盟店那邊,還有不的人在咨詢,其中有很多都是外地的。
看著的板面店現在越做越大,不慨時代的紅利真的是太好了!!!
只不過相較于的事業順利,這邊的許寧驍就顯得有些倒霉。
他垂頭喪氣病懨懨的,來到南楓邊弱弱的喊了一聲,“嫂子……”
“怎麼了?”南楓正頭也不抬的在寫計劃書。
“我被人打了……”
“哦。”一開始沒聽清他的話,不過很快就回過味來了,扔下手中的筆雙手捧著他豬頭臉就問,“怎麼回事,被誰打了?”
“強哥。”
“什麼強哥?”
“就是那個,之前來找我們收保護費我們沒給的那個強哥。”
“他為什麼打你?”
許寧驍小心的看了一眼南楓,然后說,“我吃飯去錄像廳看電影,一出來就遇見他手下的哪兩個小混混了,說讓我回來告訴你要保護費,不然就要砸了砸門的店。”
“我跟他們嗆嗆了兩句,我以為就他們兩個呢,誰知道是二十個。”
“他們把我圍起來,就,就打我……”
說著說著就委屈的哭了起來,這早上剛失,下午就又被人給揍了一頓。
唉,這傻狍子,還真是禍不單行啊。
“行了,沒出息的樣兒。”南楓拿起炕上放著的一塊布就給他眼淚,“別哭了,嫂子給你出氣。”
“真的?”
“我難道沒有這個實力嗎?”南楓反問。
“有。”他傻傻的回答,然后又嫌棄的說,“嫂子,你拿什麼給我得臉,怎麼一臭腳丫子的味兒?”
說罷,他還聳著鼻子使勁的聞了聞。
南楓看清自己手中的腳布,有些心虛的往自己后背。
他像個哈狗似的,挪著子就要繞到南楓后去聞,嚇得趕把腳布扔到一邊,下炕抓起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你鼻子出問題了,走,嫂子給你報仇去!”
“敢我的人,他們是不想活了!”
“這個強哥,我還沒找他呢,他倒是對我的人起手了,真是不知死活!”
“嫂子,你可別真的打死了。”許寧驍看見來到廚房拿著菜刀開始比劃,看這架勢,他有點害怕了上前攔著,“嫂子,殺人是要償命的,我可不想我大哥沒媳婦兒了。”
“來,嫂子,這個,你還是用這個燒火吧。”
他撿起一邊跟個小孩手臂一樣的子遞給,“這個下手輕點兒,打不死就。”
于是,倆人騎車二八大杠,直接殺到了強哥的老巢。
南楓帥氣地下車把車子往一邊一推,命令許寧驍關上大門,然后就開始關門打狗。
對著一個背著正在墻兒撒尿的該溜子就是一棒子。
愣是打的他捂著頭像個狗一樣蜷在地上,都這樣了還,“啊,誰,誰打我!?”
“有本事跟老子單挑,兒的背后耍手段算什麼本事!”
“啊,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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