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聞言的景瑜琛頓時驚訝不已,怒火也在一時間席卷而來,眉目間滿是戾氣,“他還真要從你這兒下手啊。”
“不一定,回去再說。”
蘇果稍稍搖了搖頭,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不是能談論這些事的地方。
景瑜琛冷著臉,盡可能地制著他心里的怒火,聽蘇果的話,先回家了。
就連駕駛牛車的車夫都有點在意地問著:“蘇果,你相公這是怎麼了?看著怪嚇人的。”
“他把東西搞丟了,生自己的氣呢,等回去我再勸勸他就好了。”
蘇果隨口胡謅著。
車夫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見牛車上人坐滿了,就向前方駛去。
同乘牛車的人都自覺地遠離景瑜琛,哪怕幾個人在一起,都不愿意往景瑜琛邊靠,生怕一不小心到景瑜琛的怒火,再波及到他們。
這人高馬大的,誰能頂得住啊。
蘇果歉意地沖大家微微頷首,同時握住了景瑜琛的手,想要安他。
一點也不喜歡景瑜琛冷冰冰的樣子,看起來像是要吃人似的,很嚇人。
景瑜琛低眸看了一眼蘇果的小手覆蓋在他的手背上,反手將蘇果的手握在了手心。
蘇果輕輕了一下,然而景瑜琛手里的力道又重了幾分,地握住的手。
這麼多人在,蘇果有點不太好意思。
見大家的注意力沒在他們上,也沒人注意到他們牽在一起的手,就隨景瑜琛去了。
待回到家后,蘇果將之前那個摔碎的玉鐲拿了出來,“相公,你還記得這個嗎?”
“鐲子都碎了你怎麼還沒扔,留著它做什麼。”
景瑜琛當然記得,這是褚彤彤托他送給蘇果的那只玉鐲,也是他第一次親手為蘇果戴的鐲子。
“這只鐲子上也淬了毒,我當初中毒的原因就是它的緣故。而褚彤彤也說過,是你想要取我命。”
蘇果直截了當地將事盡數告訴給了景瑜琛。
之前覺得沒有必要,是因為會理好這件事,而且景瑜琛肯定是會站在褚彤彤那邊的,就是說了也沒有任何用。
但現在況不一樣了。
李冰給的鐲子上,有著和褚彤彤給的玉鐲上同樣的毒,倘若他們之間有點什麼,景瑜琛就不見得還會選擇褚彤彤吧。
這也是蘇果對景瑜琛的一種試探,要是景瑜琛連褚彤彤和他對家合作都能忍的話,那就無話可說,還是能跑多快跑多快,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吧。
“明天你可以拿去給汪大夫看,我想他應該能看得出來。”
蘇果不清楚景瑜琛對自己所說的話相信多,本來也沒把希寄托在景瑜琛上。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
景瑜琛對蘇果所說的事非常驚訝和震撼,褚彤彤竟然敢這麼做嗎?
他將兩只手鐲一并用布包裹好,放在了床頭。
翌日。
景瑜琛和蘇果一起去了仁濟堂,他直接去見了汪貫,將鐲子給了他。
汪貫仔細研究了一番,給了景瑜琛準確的答案,這兩只手鐲都正如蘇果所說,上面都有毒。
只要佩戴,毒素就會進到佩戴者的里。
景瑜琛面沉,當即就去褚家找沒有來仁濟堂的褚彤彤。
而褚家家丁依舊以褚小姐不見外客為由,婉拒了景瑜琛。
追上來的蘇果連忙攔住了正要發怒的景瑜琛,勸著他道:“相公,你先別沖,等什麼時候見到褚彤彤了,再好好問問,或許這中間有什麼別的緣故也說不一定。”
打量著景瑜琛的神,看起來他不似在作假,難道景瑜琛也會因為這個工人,而遷怒褚彤彤嗎?
本以為景瑜琛會盡力為褚彤彤瞞和開呢。
不過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尚早。
景瑜琛隨著蘇果的話冷靜了下來,將蘇果送回仁濟堂后,就回軍營了。
他剛一到軍營里,最先見的人就是謹為。
把那兩只玉鐲都拿給謹為看,看謹為能知道多事。
然而謹為卻面不改,還奇怪地問景瑜琛這玉鐲是什麼了。
景瑜琛對謹為足夠的悉和了解,確定謹為沒有摻和到這件事中,就讓謹為繼續回營長那兒了。
一連三日,沒有面的褚彤彤總算是出現了,早早就到了仁濟堂,看到景瑜琛來了,就立刻迎了上去,欣喜道:“于大哥,八卦算盤解開了。”
“真的嗎?”
蘇果搶在景瑜琛開口之前問著褚彤彤,看不出來褚彤彤還有這樣的本事啊,不愧是能為書里的主,最后這天下的主人。
褚彤彤連連點頭,瞧著景瑜琛面沉冷漠,不解道:“于大哥這是怎麼了嗎?”
“可能沒睡好吧,你先說說那鎖的事。”
蘇果扯了扯景瑜琛的服,暗示著他先不要說玉鐲的事,眼下八卦算盤是最重要的。
畢竟玉鐲的事都是很早之前的,就算再放一放也無妨,還是先眼下。
褚彤彤對蘇果的話有些將信將疑,但見景瑜琛也沒有說別的什麼,姑且就沒有再問。
急于向景瑜琛展現的本事,就邀請著景瑜琛去里屋里詳談。
蘇果生怕景瑜琛會沉不住問出玉鐲的事,就跟著一起進來了。
“蘇姐姐……”
褚彤彤沒想到蘇果也進來了,略有幾分不高興,剛想讓蘇果出去,景瑜琛就冷冷地打斷了還未說出口的話。
“你說。”
“好。”
褚彤彤輕咬著下,見景瑜琛都不避諱蘇果,也不好多說什麼。
盡管心里非常不高興,還是將圖紙攤開在了桌子上。
原本畫著的八卦算盤旁邊,寫了不東西。
褚彤彤一一為景瑜琛講解著,告訴他應該先從哪一塊開始敲擊,每個地方敲擊多下,說的非常詳細。
末了指著圖紙道:“最后豎而指天就好了。”
蘇果不得不佩服褚彤彤這解鎖的本事,的確是有點厲害啊。
顯然景瑜琛也這麼覺得,他將褚彤彤說的都記下來后,沖贊許的點了點頭,“辛苦你了。”
“不過對這只玉鐲,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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