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彤彤笑著從營帳里走出來,看向蘇果的眼神里多了一抹得意。
從蘇果邊經過時,刻意稍稍停頓了一下步伐,在蘇果耳邊從只有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果然于大哥還是相信我的,對我沒有毫的責罰,還讓我繼續幫他做事。”
“你以為你是他娘子,就能夠跟我斗了嗎?別天真了,他從未相信和在意你,只是看中你這醫。沒有這醫,你什麼都不是,只會讓他厭惡。”
趁機挑撥著蘇果和景瑜琛的關系。
“能有這醫也是我的本事,你想要還得不來呢。跟我說什麼葡萄酸,你還是省省吧。”
蘇果不上褚彤彤的當。
因為一直都知道,這些是事實。
不過這些話從褚彤彤口中說出來,只怕是不懷好意吧。
待褚彤彤離開后,蘇果見事已經說完了,和景瑜琛說了一聲,便由魂傾帶著去軍營附近的沙地上看種植下的棉花了。
這時的棉花已經生長出枝葉了,是這一整片黃沙地上難得的綠。
“夫人,這要多久能長好啊?”
魂傾好奇地問著蘇果,也算是找點話題。
“大概七月多,就能了。”
蘇果一邊瞧著棉花生長的狀態,一邊推測著大概的時間。
“那很快了,等今年冬天就能用上了。”
魂傾雖不知道棉花到底有多暖和,但在他看來,蘇果說的總是沒錯的。
他稍稍遲疑了幾秒,試圖向蘇果求道:“夫人,你別跟謹為計較,他就是一時沖,才會做傷害夫人的事。他領了五十軍,要在床上躺好一陣子,才能慢慢恢復的。”
夾在中間的他,其實也很是不好。
一邊是朝夕相的兄弟,一邊是景瑜琛的夫人,也是他覺得很好的夫人。同樣他也過蘇果的恩惠。
不管是哪邊,他都不想做選擇。
當他知道謹為做下的那些事,他是真的生氣,恨不得能好好教訓謹為一頓。但冷靜下來,他還是希謹為能夠和從前一樣,和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仍舊是他的好兄弟。
“然后呢?”
蘇果臉龐沒有任何的緒,“你將這事說給我聽,是希我做什麼?去替他求嗎?魂傾,我為什麼非要原諒一個傷害我的人不可呢?”
只有在為醫者的時候,可以放下這些仇怨。
但現在不需要以一個醫者的份去面對,而是自己,也有的脾氣,又不是任人拿的柿子。
“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夫人不要太在意這件事。夫人不用去原諒他,只要別總是去想這件事,我也是為了夫人好。”
魂傾連忙擺手解釋著,他不想看到謹為和蘇果之間的關系一直鬧的這麼僵,他希能夠緩和一點,這樣以后也就能有和好的機會。
他不想夾在中間為難,同樣也不想讓景瑜琛夾在中間為難。
他也不知道,事為什麼會變這樣,他們又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呢?
他想不明白。
“我知道你們是一起的,我對你們而言不過是外人而已,所以不管我到什麼樣的傷害,都是無所謂的,只要你們都沒事就行,對嗎?”
蘇果現在覺得可笑的人是自己。
為什麼一開始就明白的事,反而越來越看不清了呢,究竟是什麼遮住了的眼睛?
“絕對不是!”
魂傾驚了一下,顯然沒想到蘇果會這麼想,安著道:“夫人是公子的娘子,怎麼會是外人?夫人莫要想那麼多,對我來說,夫人和我們也是一起的。”
“正因為如此,我才不希夫人和謹為的關系搞的這麼僵,公子也會為難的。”
他將自己的想法一腦兒地說了出來,不想蘇果再繼續誤解下去。
聽到這樣話的蘇果,臉稍微和緩了一點,能明白魂傾的顧慮,但事也不是搞這樣的。
“你和我說沒用的,你說服不了謹為和褚彤彤的。魂傾,事就是這樣,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什麼樣的。”
本來就沒想過要和褚彤彤作對,或者去爭一些什麼。
是褚彤彤先針對的,誣蔑的名聲,還想要的命,現在又各種挑撥離間,要如何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就算是褚彤彤是主又如何,為炮灰的,既然活著,就有為自己爭取的權利。不能任由主傷害而委曲求全。
原主或許可以,但做不到!
蘇果沒有再和魂傾多說什麼,就獨自一人離開了軍營,甚至都沒有去和景瑜琛打聲招呼。
反正魂傾會說。
一路走到了鎮上,剛想找個茶鋪坐下歇會,就看到連忽視都沒法忽視的面孔。
“蘇姑娘,于深都平安回來了,你怎麼還是一臉的不高興啊,是他們欺負你了嗎?”
楚辭也看到了蘇果,端直向走來,瞧著低沉的面,試圖猜測著。并邀請著:“前面有家茶樓,里面說書人倒是說的不錯,不妨咱們去那兒瞧瞧。”
他不等蘇果回答,就又道:“我昨天剛救了你,你不會連這點小事都不答應吧?”
“好。”
蘇果稍稍點頭,跟在楚辭后,去往了那家茶樓。
本來是想拒絕的,可楚辭提到了昨天的事,也就沒法再拒絕了。
畢竟昨天的確多虧楚辭,不然對付那個車夫,終是有些吃力的,也不知道后果如何。
男之間的力量懸殊,著實讓蘇果有點頭疼。
到茶樓后,楚辭選了二樓人清凈的位置,要了壺茶和點心,就讓店小二去忙了。
從二樓上也正好能看到一樓的景,只見那說書人站在一樓臺上,手里握著一塊驚堂木,往桌子上“啪”的一拍,皮子就了起來。
蘇果對說書人在說什麼故事沒興趣,端直問著楚辭道:“你找我,是有什麼話要說嗎?”
才不信會無緣無故就到楚辭,總覺得楚辭像是在刻意等。
楚辭眉眼里含著幾分笑意看著蘇果,溫聲道:“我找你就不能只是來聽一場說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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