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五日,蘇果都和景瑜琛去軍營里,將軍營里的病患們基本都醫治好了,也就閑著沒什麼事做了。
“明天我想去義診。”
蘇果算著早就超出去的時間,明天去應該也來得及。
景瑜琛明白蘇果的想法,就沒有阻攔,而是道:“明天我有事不開,讓魂傾陪你一起。”
有魂傾在,他還是能放心的,這樣就不用擔心蘇果會被他們誰都搶走了。
“不用,又不是第一次義診了,怕什麼。”
蘇果端著拒絕了景瑜琛的這份好意,以為景瑜琛是在擔心的安全。
但覺得,只要褚彤彤和謹為不整幺蛾子,還是很安全的。
何況明天是在大街上,就不信褚彤彤真敢做點什麼,無非就是耍點小手段罷了。
顯然兩人想的是完全不用。
景瑜琛堅持要讓魂傾跟著不可,蘇果實在是拗不過他,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義診攤位支起來后,魂傾便向蘇果保證著:“夫人放心,我就站在旁邊那兒,一定不會給夫人添一點麻煩的!”
他信誓旦旦地說著,站在了蘇果后大概五步的地方,守護著蘇果。
同時目也在人群里四查看,看是否有什麼可疑之人。
盡管蘇果能清楚的到后魂傾的存在,也覺得有點別扭,但沒怎麼太在意。
將所有的力都集中在給病患們看診的事上,不知不覺間就將不遠的魂傾給屏蔽掉了。
蘇果看著眼前似是排起長龍的隊伍,稍稍舒展了一下筋骨,就繼續給病患們看診了。
差不多到中午時,蘇果覺自己嗓子都啞了。
魂傾臨時從不遠的茶鋪上買了些茶水回來,端給蘇果喝。
蘇果直接用碗喝著大碗茶,“咕嚕咕嚕”的喝掉一多半水,這才停了下來,舒緩了口氣,慢吞吞地將碗里剩下的水喝完了。
“蘇大夫,還沒吃午飯吧,我讓人做了幾道不錯的菜肴,給蘇大夫嘗個鮮。”
拎著食盒大步走過來的李冰,二話不說地就坐在蘇果對面的位置上,將手里的食盒放在了桌子上,打開來,把里面的菜肴都一一端了起來。
食的香味隨著食盒蓋打開時,飄散了出來。
忙了一上午的蘇果現在不僅是累的腰酸背痛,還的前后背。
聞到這樣的香味,下意識地吞咽著口水,不悅地瞥了李冰一眼。
“我不吃,你拿走吧。”
即便蘇果被的再饞,表面上仍舊是云淡風輕,干脆地拒絕著。
才不會吃李冰給的食,萬一里面有什麼毒素,李冰借此來威脅,怎麼辦?
雖說尋常的毒還是威脅不到的,但萬一是什麼復雜一點的毒,研究解藥也需要時間,那就涼涼了。
還是要從本上解決問題。
“這麼味的菜肴,蘇大夫要是不吃,豈不是浪費了。”
李冰勸說著蘇果,甚至還一道道給介紹了起來:“這是炒羊,這是烤羊,這是紅燜羊,這是水煮羊片、這是羊湯。”
“羊是我讓人從西南送來的,現殺的羊做的,味道鮮。要趁熱吃,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他主拿起筷子遞給蘇果。
蘇果吞咽嚨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實在是沒辦法忽略掉撲鼻而來的香味。
這羊味道里還沒有毫的膻味。
不過還是堅決地拒絕著。
“李將軍,我家夫人說了不吃,你還是請回吧。”
魂傾大步走上來,一臉嚴肅地給李冰下著逐客令。
他認得李冰,這可是多次想要景瑜琛命的人,現在又把主意打到他們家夫人上,真是夠可惡的!
“蘇大夫,你就嘗上一口,也不枉我費的這番功夫啊。”
李冰只看了魂傾一眼,就沒有再搭理他,而是繼續勸著蘇果。
蘇果實在是忍不了這個,但也知道吃人短,干脆就站起來離去了。
見狀的魂傾連忙跟了上來。
李冰也想去攔著蘇果,被魂傾給擋住了,就只好看著蘇果走掉了。
他瞧著自己擺到桌子上的菜肴,還真是可惜啊。
蘇果隨便尋了家食肆,一連點了三道菜,要好好解解饞!
跟上來的魂傾坐在了對面的位置上,憤憤然道:“李冰肯定是沒按什麼好心!”
蘇果也是這麼想的,并且也知道李冰想做什麼,不過沒有提。
菜肴很快就端上來,蘇果一邊提起筷子去夾菜,一邊招呼著魂傾筷。
三道菜被他們兩個吃的一干二凈,蘇果方才覺得舒坦了一些。
待兩人吃飽喝足后,又回到了義診攤上。
蘇果想著既然沒有收攤,下午不妨再義診一會兒,說不定還會有病患們前來。
然而他們回到攤位上,那些菜肴還就那麼擺在那兒,不過李冰已經不在了。
魂傾先一步上前將那些菜肴都收回到了食盒里,詢問過蘇果后,就將食盒放在了桌子上面,又把桌子干凈,好讓蘇果能順利義診。
空氣里漂浮著的羊味久久未能散去。
好在蘇果和魂傾都已經吃飽了,對這樣的香味也有了抵抗力。
如蘇果所料,下午來看診的病患們也不。
蘇果就專心為病患們診治著,等給所有的病患們看診完后,就準備收攤回去了。
而李冰又再次出現了。
與上午不同的是,這次不止李冰一人,還有楚辭。
“我家夫人要回去了,你們還是請回吧。”
魂傾出頭給李冰和楚辭一起下著逐客令,他知道這兩個不管哪個,都不是善茬。
再加上他們還一起出現,難道他們想要用蘇果去威脅景瑜琛嗎?
他們什麼時候在一起合作了?
“于深還真行啊,把人藏了這麼久,現在又來了個專程攔我們的,他不會以為就這麼一個人,就能攔住你我吧?”
楚辭看了魂傾一眼,漫不經心地沖著李冰笑了一下,神里夾雜著一抹不屑。
“他把人看這麼嚴,無非就是不想我們趁虛而。蘇大夫,你也瞧見于深是怎麼對你的了,你要是和我回去,我一定給你想要的自由。”
李冰趁機向蘇果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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