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蘇果和景瑜琛誰都沒有搭理誰,兩人臉都很不好看,氣氛也不有點抑。
蘇果越想越生氣,連看都不愿意再看景瑜琛一眼,也不想再和景瑜琛呆在同一間屋子里,洗漱好后,就準備出門了。
“你跟我去軍營。”
景瑜琛攔住了即將走到大門的蘇蘇果,拽著的胳膊就往屋子里走。
“不去,你放開我!”
蘇果掙扎著,想要甩開景瑜琛,不料越是掙扎,景瑜琛抓著的力道就越。
到底還是被景瑜琛強行拖拽到屋子里。
景瑜琛示意蘇果吃早飯,蘇果就賭氣不吃,質問景瑜琛為什麼要限制的自由。
景瑜琛便道:“你以后只能在我邊。”
軍營里,景瑜琛去進行練,還特意讓人守在營帳門口,看著蘇果,哪兒也不許蘇果去。
蘇果氣得不得了,就更不搭理景瑜琛了。
憑什麼景瑜琛這麼不講理!
話不肯好好說就算了,還非要強迫去做不想做的事,要討厭死景瑜琛了!
景瑜琛臉也一直沉著,認定蘇果就是想離他而去,他不能再給蘇果這樣的機會。
魂傾看出了景瑜琛和蘇果之間的不對,不有點著急和頭疼。
他趁景瑜琛不在營帳里,就趕勸著蘇果道:“夫人,你就別和公子鬧脾氣了。公子一直都在擔心夫人的安危,夫人一聲不吭地就幾天不見人,公子發脾氣也是因為在意夫人。夫人就諒一下公子,快點和公子和好吧。”
這幾天景瑜琛的著急他都是看在眼里的,派出去不人去尋找蘇果的下落,卻始終無果。
他之前都沒見過景瑜琛如此在意一個人。
現在蘇果平安無事的回來了,本該是件很好的事,怎麼反倒兩人鬧上脾氣了?
這讓魂傾很不能理解,他又不敢去問景瑜琛,也不敢在景瑜琛面前多說什麼,就只能來勸蘇果了。
“他會在意我?你開什麼玩笑。”
蘇果冷笑了一聲,毫不信魂傾說的。
就算景瑜琛會在意,那在意的也絕對不會是本,而是一個工人。
“真的,公子發脾氣也是因為擔心夫人。”
魂傾語氣里滿是篤定,再度勸著蘇果。
不管他說什麼,蘇果始終都保持著質疑的態度。
明明給景瑜琛留了字條,景瑜琛卻對如此暴怒,這擱誰誰能忍的了啊?
反正不信。
景瑜琛不會真的以為好拿吧,也是有自己的脾氣的!
魂傾見怎麼都勸不蘇果,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怎麼一個兩個的都這麼犟啊!
蘇果和景瑜琛哪怕同一個營帳里,都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相互間置氣。
蘇果只顧著生氣,連周老爺托轉的事都拋諸腦后了。
一連幾日,景瑜琛都將蘇果帶在邊,除了練和部分的事之外,蘇果必須在他的視線范圍,不能離他太遠。
蘇果都要被景瑜琛這樣的控制給瘋了。
想找景瑜琛理論,卻又不想先開這個口,終是作罷了。
倒是想看看,景瑜琛能忍到什麼時候!
“公子,咱們明天就可以出發去黃沙山了。”
魂傾也沒有避諱蘇果,直截了當地將事稟報給了景瑜琛。
他又讓人進去探了路線,確保這次再去沒有毫的差錯。
景瑜琛看著魂傾給他的地圖,大致將里的路線繪制了出來,也標明了哪里會有什麼機關。
有些機關已經被廢了,但有些還存在。
那些存在的機關旁邊標注了破解或者躲避之法,寫的非常詳細。
“好,你去讓人準備一下,明天就去。和我們一起。”
景瑜琛下著命令,偏著頭看著沉默不語的蘇果,示意著魂傾。
他本來沒打算帶著蘇果一起去的,但想到萬一蘇果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里,又做出逃跑或者是什麼別的事,他該如何?
還是將蘇果帶在他眼皮子低下好,他會牢牢看著蘇果,不給蘇果毫能夠離開他的機會。
“公子,這恐怕有所不妥吧。”
魂傾委婉地勸著景瑜琛道:“山里道路錯綜復雜,又機關重重,要是夫人到什麼損傷……”
“不會的,我會護好。”
景瑜琛打斷了魂傾的猜測,他會盡全力保護蘇果的安危,定然不讓到一一毫地損傷。
何況蘇果也去過兩次山了。
他沒有去問蘇果的意思,直接下著命令:“就這麼定了,你去準備吧。”
“是。”
魂傾見景瑜琛心意已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略有些同地看了蘇果一眼,就立刻離去了。
蘇果雖沉默著一言不發,但不聾,已然將景瑜琛和魂傾的對話都聽到了耳里,也明白了景瑜琛的意思。
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在景瑜琛邊,都沒有毫自己能去選擇的機會,還真是強橫啊。
不多時,一路小跑而來的謹為還著氣,就問道:“公子,我聽說夫人要和咱們一起去,會不會合適啊?”
他現在重新得到了景瑜琛的任用,也在心里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更加努力的做事,重新獲得景瑜琛對他的信任和重用。
不過他對蘇果還是持有懷疑的態度,尤其這幾日蘇果突然的消失不見,說不定是去李冰那兒,也未曾可知。
謹為不想讓蘇果去,是因為他不放心蘇果,生怕蘇果會給他們帶來不好的事。
景瑜琛懶懶地抬眸看了謹為一眼,不悅的神里夾雜著一抹警告:“怎麼,我的命令你也要違背嗎?”
“謹為不敢,謹為只是擔心……”
謹為沒敢把他的猜測說出來,畢竟蘇果還在這兒。
“就按我說的做!”
景瑜琛直截了當地說著,不給謹為再多說的機會,就讓謹為出去了。
謹為就是再不愿,也不敢再繼續違背景瑜琛的意思,就只能被迫接了。
蘇果卻只覺得可笑,怎麼就能對景瑜琛抱有好呢?
明明一開始就知道的事,卻還是忍不住沉溺于景瑜琛給的溫和在意里。
終究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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