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瑜琛記得,是因為褚彤彤用即將發生的事的消息,才換得免去謹為苦力,讓他跟在褚彤彤邊。
他的確是不該反悔。
只好應允謹為繼續跟在褚彤彤邊,但他也警告褚彤彤,要約束好謹為,不能再發生類似這樣的事了。
褚彤彤連連應聲,送走景瑜琛后,看向蘇果的臉很是不好看。
“你都和楚辭有不清不楚的聯系,于大哥竟然還能容忍你,你還真有能耐啊。”
憤憤然地控訴著蘇果。
當從因為那兒得知消息時,認定景瑜琛一定會對蘇果大發雷霆,便是趁虛而的機會。
不曾想事非但沒有如所想那般,反而還要接景瑜琛的那番質問,心里越發的不甘。
“那也不及你和李冰里應外合啊。”
蘇果輕笑著懟了回去,“怎麼樣,李冰沒有對你大發雷霆嗎?看來你們的合作關系還是蠻穩的啊。”
“你究竟知道了多,財寶的事,是你做的?”
褚彤彤瞬間警惕了起來,話音還未落下便搖頭否定道:“不可能,以你一人之人,怎麼能設下這樣的局,是誰在幫你?”
越想越覺得可疑,明明前世本就沒有發生過這些事,為什麼現在和前世的軌跡相差如此之大,甚至讓有些措手不及。
思來想去,這變數似乎都出現在蘇果上,難道蘇果和自己一樣嗎?
這個念頭再次出現在腦海里時,仍舊覺得震驚,倘若真是如此,那除掉蘇果的速度就得加快了。
“別想了。”
蘇果可沒有給褚彤彤答疑解的意思,轉而警告著:“看好你的人,下一次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說完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準備開始給前來的病患們看診。
愣在原地的褚彤彤,看向蘇果的眼神里浮現出一抹驚恐。
這一上午,褚彤彤都有些心不在焉的,直到中午吃飯時,坐在了蘇果對面的位置上,試探地問道:“十日之后,李冰要做對于大哥不利的事,你有什麼對策嗎?”
“這你該去問于深,問我做什麼?”
蘇果奇怪地看了褚彤彤一眼,吞咽下口中的食后,又道:“看來你在李冰那兒得到不的消息啊,你夾在李冰和于深之間,你真正想幫的是誰?”
“還是看他們誰的能力更大,你再選誰?悠著點吧,別翻船了。”
好心地提醒著褚彤彤,也沒有去追問所說的事。
約覺到褚彤彤似乎又想給下什麼套,總不能次次都上當吧?
褚彤彤該不會真的以為傻吧?
“蘇姐姐這話從何說起啊?我要幫的只有于大哥一個。我和李冰沒有任何關系,蘇姐姐怎麼會對我有這樣的誤會啊?”
褚彤彤趕避嫌,生怕被汪貫聽到什麼去,再傳到景瑜琛耳里,就更不好解釋了。
“隨便你。”
蘇果專心吃著飯菜,沒有再去看褚彤彤。
怎麼說人家都是主,哪里需要一個炮灰來心啊。
還是先理好自己的事吧。
傍晚,景瑜琛來接蘇果一起回去,褚彤彤剛想和他打招呼,就被他給避開了,嫌棄的意味很是明顯。
褚彤彤明了景瑜琛這是在因為謹為跟蹤蘇果的事生氣,非常不高興,什麼時候景瑜琛的目才能從蘇果上轉移開來,放在上?
明明現在要比蘇果更有用,為什麼景瑜琛眼里還是只有蘇果?
想不明白,但也覺得不重要,反正知道蘇果一定會死的,只是時間問題了。
“吶,給你的。”
景瑜琛從懷里掏出一個信封來,遞到了蘇果面前。
蘇果一邊接下,一邊疑道:“這是什麼?”
只見信封上寫著三個字:蘇大夫。
心里頓時有不好的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拆。
在蘇果猶豫的間隙,景瑜琛悶聲道:“這是李冰托我轉給你的,你拆開看看吧。”
他有想過打開來看,但又想到這是蘇果的私,終是忍住了。
蘇果應了一聲,不覺得李冰會有什麼好話給,不過還是將信打開來,出了里面的信紙。
大致瀏覽了一下,是李冰問財寶的事是不是做的,再就是拉攏的那些話,都懶得再看了。
“你要看嗎?”
蘇果拆信封的時候,就發現信封是完整的,沒有毫被打開的跡象,略微有點詫異。還是揚了揚手里的信紙,問著景瑜琛。
景瑜琛只遲疑了一秒,便點了下頭,他的確是想知道李冰又想做什麼。
他快速看了一遍,又將信紙還給了蘇果。
這一路上,景瑜琛都一聲不吭的,蘇果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直到回家后,景瑜琛這才問道:“娘子,山里的那些財寶,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還是相信謹為不會做出私通財寶的事,也知道李冰在謹為去之前就去過一次了,一無所獲。
這讓景瑜琛覺得很奇怪,想了這麼些時日,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現在李冰問了,他也就順勢問了出來。
蘇果正視著景瑜琛,語氣里夾雜著一抹玩味道:“相公這是不相信我所說的嗎?那為什麼還讓謹為給我認錯,又將他逐出軍營,難道是你早就不想用謹為,就借我的手理所當然地放棄他吧?”
“不是。”
景瑜琛只是覺得謹為現在有二心了,他自然不能向從前那樣重用謹為。
但也是因為相信蘇果所說,才會做出那樣的決定。
并不妨礙他對蘇果產生質疑。
蘇果就這麼看著景瑜琛,等待著他說接下來的話。
景瑜琛頓了頓,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罷了,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我再聽吧。”
“娘子,你當真不想聽我們在做什麼事嗎?還是你已經知道了什麼,不愿意說出來?咱們是夫妻,夫妻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他仍舊對蘇果存疑,想要從蘇果這兒得到答案。
蘇果可沒有要給景瑜琛答疑解的想法,而是道:“我不知道,但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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