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星輕掃一眼,心想到,蘇家如今還沒有落魄,就到這些不三不四的人開口說話了嗎?
還真是欺負外公去世,蘇家無人撐著了。
想到這里,葉晚星開口冷嘲熱諷道:“今日是我們蘇家的大好日子,你一個外人,有資格座嗎?”
“你……你竟敢如此頂撞長輩?”柳芳蓮氣得老臉都綠了。
“你也配當我的長輩?說白了不過是柳家塞給外公的,沒嫁進蘇家之前,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放肆!可真是反了你了!”柳芳蓮拍案而立,老臉猙獰無比地瞪著,“來人,把拖出去家法伺候!”
蘇家幾個護院剛想上前,就看到葉晚星后的一群兇神惡煞的士兵,頓時都慫了。
“你若安分守己,我蘇家就繼續養你這個閑人,只當是幫柳家多喂一條狗,你若是不知好歹在吠,小心我把你廢了逐出去!”
葉晚星狠戾無比,一句話就把柳芳蓮說得倒在了椅子上,扶著口直氣。
眾人一看,好厲害的小妮子,好大的氣勢!
看來這蘇家,還真需要一個這樣的人坐鎮。
原本看到蘇晨掌管蘇家,許多以前沖著蘇老爺子才與獨家合作的家族,頓時又有了信心。
畢竟,誰也知道蘇晨耳子,蘇家以后肯定會被柳家給吞噬。
但是有蘇晚在,或許就不一樣了。
“蘇晚你別胡鬧了,趕去一旁坐下,讓張大人把話說完。”蘇晨著怒火催促道。
葉晚星淡漠地看著他,冷聲說道:“舅舅,該坐下的不是我,是你。”
“你……”蘇晨氣結,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看到蘇晚后的那些兵,本就不敢惹。
正當這兩人僵持不下時,坐在角落里的一位老人突然站了起來,怒吼道:“你們兩個到底在鬧什麼?簡直丟人現眼,都給我滾下來!”
說話的,不是旁人,是蘇啟祥的庶弟蘇啟誠,也算得上是蘇家二爺爺。
論輩分,葉晚星也當他一句外公。
此時蘇宏起過去將他攙扶著,并且安道:“二爺爺,您別生氣,氣大傷,姐姐和父親也不是有意爭執的。”
在外人眼里,此時的蘇宏謙遜有禮、大方得,與大堂中央兩個針鋒相對的蘇家人形了鮮明的對比。
如此一來,便顯得他這個蘇老爺子的親孫子更加懂事。
蘇啟誠滿意的看著蘇宏,點點頭夸獎道:“我看蘇家,也就你一個明事理的人。”
說完,還不忘指著蘇晚和蘇晨罵道:“你們全都是白眼狼,趁著我哥哥死了,就在這兒爭家產,搞得整個蘇家犬不寧,還不快滾下來,依我看只有宏兒才有資格接任蘇家家主!”
此話一出,蘇晨的臉被打得啪啪響,這明顯是在說他還不如自己的兒子。
他尷尬地說道:“二叔,您能不能別說話了!”
“什麼?還敢我閉?看我今天不替你爹好好教訓你一頓!”說著,蘇啟誠直接拿起桌上的酒壺朝著蘇晨臉上扔去。
“二叔你干什麼?”
蘇晨狼狽地躲開,但還是被潑了一的酒,直惹得眾人大笑不止。
他丟盡了臉面,只好先退到一旁去。
“你舅舅都下去了,你還不趕滾?”蘇啟誠拿起一旁的菜盤子又砸過去。
眾人以為,這下葉晚星也要面盡失了。
可卻如松柏一般站在那里不聲,盤子還未到跟前,一道掌風過去,便已經被擊得碎,連帶著殘羹落在地上。
面無表地看著蘇啟誠,神冷傲非凡,渾上下皆是王者風范,有種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傲骨。
得太過耀眼,以至于眾人都不得不佩服。
“還敢擋?你個丫頭片子也敢來爭蘇家家主的位置,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蘇家是我們姓蘇的,不是你這個外姓人的。”
一個老人,如此尖酸刻薄,真讓葉晚星到悲哀。
冷冷一笑,當眾說道:“當年我治好江城瘟疫,并且研制出醫治百病的藥方,才讓已經快要撐不下去的蘇氏醫館度過難關,所以外公早就把我納族譜,起名蘇晚,我是蘇家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就算如此那又能怎麼樣?蘇家向來就沒有子接任一說,你想要當家主,簡直是天方夜譚!”
“是不是天方夜譚,要看我外公的囑,您雖然是蘇家的長輩,但卻無權手接任人選的事宜,還請您安安分分在蘇家頤養天年,不要參與到這種紛爭中,斷了自己的清凈!”
葉晚星眸淡然無波,語氣清冷可這話卻說的很重。
“你這個小賤人,還真是目無尊長,反了天了!”蘇啟誠也被氣的渾發抖。
“尊長?既然如此,那就請您暫時退下好好修養心,來人,送外公回去。”葉晚星一聲令下,立刻有人沖上去將蘇啟誠往外拖去。
蘇宏急忙去阻攔,可是卻別推開,他氣急敗壞地質問道:“晚兒姐姐,你不可以這樣對待二爺爺!”
“蘇宏,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蘇家的長孫?”
“我……”蘇宏一愣,有些不明白的意思。
原本他是有私心的,想要仗著蘇啟誠的面子,試圖爭一爭家主的位置。
可他到底還是太年,即便真的有機會,也未必能掌握住。
“你要是也希蘇家分崩離析,那我就趁早將你和你母親一起送去柳家。”葉晚星冷厲說道,目沉令人什麼心生畏懼。
“晚兒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蘇宏急忙解釋,可又不知該說什麼好。
“可笑,為什麼要送到我們柳家?你們蘇家的事,別胡攀扯好不好?”坐在一旁的柳卿卿突然開口,不屑地翻著白眼嘲諷道。
聞言,的兄長柳睿立刻按住的肩膀低聲警告道:“卿卿不要隨便別人的家事!”
“哥,是他們先說我們柳家的,這個蘇晚分明就是看不起咱們,太過分了!”柳卿卿毫沒有收斂,反而不知輕重地提高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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