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陸暖正準備出門去館看看,云嬤嬤來報,說陸芙蓉來了。
“讓進來吧。”陸暖挑了挑眉,打算正式和這個白蓮妹妹會一會面了。
陸暖在亭子里坐著喝茶,陸芙蓉跟在云嬤嬤的后進來的時候,十分恭敬有禮的行了個大禮。
“姐妹之間,不必如此客氣。”陸暖沒有第一時間喊起來,而是靜靜的喝了兩口茶之后,才慢悠悠的說道。
“芙蓉謝謝姐姐。”陸芙蓉乖巧的起,站在一旁道:“前日在小宴廳,芙蓉不懂事,特來向姐姐道歉。”
說著,陸芙蓉示意跟著來的月紅過來。
“姐姐,這是紅惠姨娘給妹妹做的頭面,妹妹愿意送給姐姐,希姐姐不要生妹妹的氣才好。”
聽了這話,陸暖瞥了一眼那金鑲玉的頭面,笑了笑道:“我當是什麼大事兒,值得你親自跑一趟。”
說著,陸暖揮了揮手:“云嬤嬤,既然是芙蓉的一片心意,我們也不好拂了的好意,便收下吧!”
“是,縣主!”
說著,云嬤嬤就手去月紅的手里接那套頭面。
月紅著急的看向陸芙蓉。
陸芙蓉幾乎把一口牙都咬碎了,卻不得不強自鎮定面帶微笑道:“月紅,怎麼還不給云嬤嬤!”
聽了的話,月紅只能乖乖的把東西了出去。
陸暖見狀,不由得好笑。
你以為我會覺得東西太過貴重所以拒絕嗎?
不好意思,我這人最喜歡的就是順桿爬了,畢竟誰也不嫌錢多嘛!
“好了,歉也道了,禮也賠了,你可以回去了。”陸暖說完,放下茶杯,站起就要走。
“姐姐!”陸芙蓉心都在滴,但是卻不得不做出一臉的恭順和,喊住了陸暖:“姐姐可是要出門?”
“嗯,有事嗎?”陸暖回頭看陸芙蓉。
“芙蓉……芙蓉想跟著姐姐。”陸芙蓉說著,低著頭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樣。
“跟著我做什麼?”陸暖挑眉看著陸芙蓉:“然后再把我推下錦鯉池?”
陸芙蓉一聽這話,馬上就跪了下來:“姐姐,妹妹知道錯了,希姐姐能給妹妹一個改過的機會!”
“我為什麼要給你機會?”陸暖居高臨下的看著陸芙蓉:“我沒有弄死你,都是大發慈悲了,你不知道嗎?”
聽了這話,陸芙蓉哆嗦了一下,沒說話,也沒抬頭。
“算了,你既然想跟著我,就跟著吧。”陸暖不知道想到什麼,一拂云袖,轉就走。
“多謝姐姐!”陸芙蓉趕道謝,然后起跟在陸暖的不遠。
看著陸芙蓉亦步亦趨的模樣,云嬤嬤不解低聲問陸暖:“大小姐,為何還讓跟著?可沒好心思。”
“我知道呀,”陸暖莞爾一笑:“秋后的螞蚱是比較能蹦跶,與其讓到別去蹦跶,還不如在我面前蹦跶。”
-
出了王府,陸暖上了馬車,徑自去了館。
陸暖的馬車是縣主規制,陸芙蓉自然沒有資格同乘,大風小說
但是畢竟也是府上的小姐,所以陸暖還是讓人給安排了馬車。
這種面子上的事兒,陸暖不介意多做一二。
馬車走在寬闊的街道上,沒過多久,就停在了一個裝潢特別的建筑門外,
門匾上寫著幾個大字。
名媛館。
開業在即,陸暖不放心,便親自過來看看。
“縣主?”一個略帶幾分悉的聲音傳來,剛剛下馬車的陸暖停下腳步回頭看去。
只見凌淳、紀希梵還有常亭站在對面,剛剛喊的,就是常亭。
“見過大將軍。”陸暖上前行了一禮。
凌淳看著裝模作樣的陸暖,眼中帶著審視的芒:“縣主怎麼會在這里?”
“我的館馬上要開業了,過來看看。”陸暖笑瞇瞇的說著,腦子一,問道:“凌哥哥怎麼在這里?”
悉的“凌哥哥”讓凌淳一下子就回憶起了過去的行徑……
“梓醫堂的百里姑娘是百里族的大弟子,我帶我師弟過來看看。”
凌淳說著,指了指后。
陸暖這才發現,自己的館對面,就是當初那個梓醫堂……
“縣主應該對梓醫堂不陌生吧?”凌淳說著,勾了勾。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卻莫名被退親,這是天底下所有女人都無法忍受的事, 薑檸寶冷靜思考後決定了,她不當定國公世子的妻,她要當他的娘! 比起溫文冷情的謝世子,她更欣賞他的養父──年僅二十八歲的定國公謝珩, 他愛國忠君,驍勇善戰,人稱戰神,她要嫁的男人就是該如此神勇, 不過有個小小的問題,這位定國公天生帶煞,靠近他的人不是傷就是病, 嚴重者還生命垂危,因此眾人皆笑她傻,不知死活, 卻不知老天站在她這邊,她特殊的命格讓她得以抵禦他的天然煞, 要多靠近就有多靠近,連挽著他的手也不成問題,這不是天作之合是什麼? 況且她有釀造神奇藥酒的神技,有把握治癒他長年征戰的舊疾,讓他長命百歲, 除此之外也要培養感情,才能過得和和美美, 隻是她沒料到他這般清純,她鼓起勇氣寫情書,訴說自己對他的心動, 他卻說她有心疾,請來太醫要幫她治病,唉,要調教出個好夫君,好忙啊……
寧時亭追隨晴王顧斐音十年,為他退婚,為他放棄坦蕩仙途,棄刀入府。年紀輕輕的無名無分,最后被一杯毒酒賜死。重生回十七歲,他放下執念,只求一封放妻書。府上時光寂寞,只有他與殘廢的少年世子同住屋檐下,井水不犯河水。知道日后顧聽霜會逼宮弒父,成為一代暴君,也知道這孩子生母早逝,少年辛苦。便也會悉心教導,溫和陪伴,期望他能多一點安和,少一點暴戾。卻沒想到,那年夏天,他在院中閉眼乘涼,聽見下人催世子選妃。書房拐角,輪椅上的陰鷙冷漠的少年冷笑說:要什麼世子妃,我只要院子里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