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當沈沅芷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出現在自己面前。
嚇了一跳,猛地坐起來。
被的作牽,男人也幽幽轉醒,睜開一雙惺忪漂亮的眼眸。
“姐姐,早啊!”他對著微微一笑,雙手環住的腰,還在肩頭親昵蹭了蹭。
沈沅芷卻像一只驚的兔子一把將他推開。
“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不是說好了分開睡嗎?
往旁邊一看,頓時愣住了。
原來那個犯戒的人并不是他,而是自己!
可是,為什麼會放著綿綿的大床不睡,跑來跟他一個小小的地鋪啊?
他一臉無辜地說道:“昨夜,是你自己過來的啊!”
“我主的?”這怎麼可能,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連忙低頭檢查自己的服,發現還好好地穿在自己上,這才松了口氣。
“是啊,當時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姐姐突然爬到我上。”說到這里,他語氣一頓,出委屈的表,活像一只被大灰狼欺凌的小白兔。
沈沅芷在心中拼命搖頭,不可能!
這絕不是能做出來的事!
可是,看到他脖頸和口上明顯的紅痕,后背上還有幾道指甲劃出的痕跡,的臉蹭地一下燒著了。
這些都是赤果果的證據啊,就算不想承認也逃不掉!
這真的是做的嗎?也太瘋狂了吧!
“那個我……可能、大概在夢游。”努力找了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解釋。
“夢游是什麼?”他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看著,眼神之中盡是單純和無辜。
沈沅芷每次看到他這副樣子,都會很有罪惡。
正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說,這時,芊芊突然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知道小姐每天都是這個時辰醒來洗漱的,可是當進來的時候,嚇得驚一聲,連忙紅著臉捂著眼睛。
“芊芊,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沈沅芷著急想要解釋,卻被某人搶先一步。
“姐姐睡覺不乖,竟然夢游,還把阿凌當點心啃來啃去。”
芊芊看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個魔。
眼前的況,小姐的服穿得好好的,反倒是太子殿下衫凌,怎麼看都是小姐在霸王上弓啊!
溫可人、冰清玉潔的小姐喲,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太子殿下的傷還沒好呢,能得住嗎?
“我明白的,新婚夫妻都是這樣的,嘿嘿……你們繼續,就當我沒出現過!”
立即退了出去,還不忘心幫他們把門關上。
沈沅芷心中只有一個訊息,完了!
轉過頭,看著還一臉無辜的某人,沒好氣地說道:“都是因為你,這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姐姐,洗澡為什麼要跳河,因為河里的水比較干凈嗎?”
沈沅芷:“……”
他故意的吧!一到關鍵時刻就開始掉鏈子了?
……
同樣都是三日回門。
將軍府和史府都是熱熱鬧鬧,無暇和龍君墨都是親自陪著新婚妻子一起回來,卻只有一個地方無比慘淡,全府上下陷一片無聲的霾之中。
上無極無比憤怒,重重地拍著桌子。
“別人家回門婿都是恭恭敬敬的,可本王呢,別說沒喝到一杯婿茶,就連婿的面都沒有見到,這真是豈有此理!”
上樂嫣站在一旁,面平靜卻滿面淚痕。
最后,上無極免不得遷怒到上。
“當初為父就不該相信你,把希寄托在宸王上,現在我們上郡王府要了整個龍羽的笑話了!”
“父王現在說這些,怕也晚了!既然騎虎難下,只能一條路走到底,至我們已經得到了宸王妃的名分。”
上樂嫣說出這些話不知道是為了自我安,還是徹底死了心。
從此之后不談論,只為爭權奪利。
“你這是什麼意思?”
“大婚之后,皇上回去便一病不起,可見沒多時日了,只要駕殯天,宸王便是皇帝,我就是皇后,何必同他們爭一時之長短?”
上無極雖然生氣,但事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他現在開始有些搖,不知道當初自己的選擇是對是錯。
如今兄妹形同陌路,就算路上見了面貴妃也會目不斜視地走過,完全當他不存在,就算刻意討好也置之不理。
其實從做下那個決定開始,他們上家族已經開始分崩離析了。
上樂嫣出了書房,直奔后院一房間而去。
推門進去,里面收拾得整潔干凈,一個人影躺在床上,一看到便出激的表。
“恭喜郡主得償所愿,為宸王妃!”
凌若煙顯然覺得現在一定是心最好的時候,立即開始提要求。
“聽說我娘生了病,需要上好的人參和桂調理,還有我現在……外傷雖然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是這……你什麼時候找大夫幫我接骨啊!”
上樂嫣始終神淡漠,一言不發。
這時后的侍上前說道:“你的傷既然已經好了,那就收拾東西離開郡王府吧!”
“什麼?”凌若煙一時還沒有明白過來,這是想要換個更好的地方給養傷吧!
上郡主能夠嫁給宸王,也是因為在背后幫著出謀劃策,如今終于心愿得償,肯定會非常激才對啊!
直到兩個兇神惡煞的家丁闖了進來,氣勢洶洶地盯著,凌若煙才覺到事有些不妙。
“你……你們想做什麼?”
上樂嫣一個眼神,那兩個家丁就上前魯把從床上拖了下來,用臟的草席一卷,像拖著一團破布稻草一般直接拖出門去。
凌若煙拼命掙扎,心中充滿不甘。
“郡主,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一直都在幫你,你竟然恩將仇報?”
上樂嫣終于發出一聲冷笑:“恩將仇報?如果不是我,你早就直接死在街上,尸泡得發脹了!這些日子供你吃穿,供你喝藥,本郡主已經仁至義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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