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舜正式開啓工業革命中期早就策劃好的計劃,與此同時,曹文詔率領曹家軍深北方草原。
就在朱舜送別宗藩世子的這一天,抵達了滿清的貝海兒湖省。
大明各地正值秋收時節,天氣不算寒冷,因爲糧食的收,各地的老百姓覺比夏天還要暖和。
北方草原可就不一樣了,早就是一片冰天雪地,就連貝海兒湖也已經凍上了。
曹文詔率領一支騎兵,突破一條條封鎖線,終於是抵達了滿清用來儲備土豆的玉京城。
這個玉京城作爲滿清在貝海兒湖省的治所,由於這一座城是關乎整個滿清的糧食問題,又被滿清稱作西京。
這個西京就是曹文詔這一次的目的地。
想要火燒了那些土豆不太現實,畢竟西京裡駐紮了大量的滿清八旗兵。
玉京城的防還是范文程一手辦,包括那些土豆倉庫全都是他一手辦。
除非是把全城罐上火油,要不然不可能把那些土豆全部燒掉。
儲存土豆的倉庫要麼是地窖,要麼是石頭打造的糧倉。
土豆又不像糧食那樣,很容易燃燒,就算是燒了也是可以吃的。
不過曹文詔卻有另外一個辦法,大批量的死滿天的牛羊,從而讓滿清的人口大減。
不管滿清開墾了多耕地,收穫多土豆。
只要運不出去,滿清養在圈裡的牛羊,照樣是沒有東西吃,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牛羊大批量的死。
運送土豆的馬車,由於數量太多了,只能擺放在玉京城的城外。
玉京城位於滿清的腹地,相當於大明的江南,這一路上又有無數的部落和草原騎兵的封鎖。
滿清不相信一直只會防守的大明邊軍,有那個膽子主進攻,更別說相信明人會深滿清的江南了。
不久後的結局,告訴了滿清盛京城的那些親王貝勒們,真的有明廷武將有那個膽子深滿清的江南腹地。
也告訴他們一件事,攻下了曹文詔主放棄的大淩河堡,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
曹文詔在過來以前,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這支只有八百人的曹家軍,全都是披掛着清甲,還是隸屬於多爾袞的正白清甲。
再加上挑選的八百曹家軍,或多或都會說一些滿語,又都是擅長藏的夜不收和塘騎,沒有任何破綻了。
曹文詔爲了這一次能夠安全的抵達玉京城,甚至不惜用幾年功夫學了一口流利的盛京話。
這一路上的那些蒙古部落、滿族部落,聽到曹文詔那一口流利的盛京話。
哪裡還敢阻攔,一個個畢恭畢敬的送走了曹文詔,還給曹家軍提供了大量的牛羊當做糧草。
就算是到了多爾袞麾下正白旗的牛錄額真、甲喇額真,也不會出破綻。
曹文詔和多爾袞你來我往的戰了這麼多年,對於彼此的瞭解,比自己還要了解自己。
凡是到了試探,不僅被曹文詔輕鬆的應對了過去,還被他這個假冒的貝勒爺劈頭蓋臉的又打又罵。
這一路上說起來簡單,但真正能夠做到,有千難萬難。
好在曹文詔不是一般的邊關武將,爲了這一次能夠深滿清的玉京城,又在朱舜的鼎力支持下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八百零一人全部安全抵達了。
完一件讓後世無數史學家匪夷所思的壯舉。
玉京城城外。
一里外,營寨裡。
一隻人強馬壯的正白旗八旗兵,頂着很大的風雪來到了營寨附近。
曹文詔坐在遼東大馬上,手裡拿着千里鏡,開始觀營寨的況。
這場風雪對於曹文詔的奇襲應該是不利的,不過在他看來,卻是比任何時候都有利。
過千里鏡可以清晰的看到,滿清韃子爲了避免馬車被大風颳走,馬車用繩子捆綁在了一起。
這種行爲在滿清韃子看來,不僅是理所應該的,也是在大風大雪到來的時候正常行爲。
北方草原的大風可不像中原的那麼溫和,不僅裹挾着大量的雪花,還能把馬車颳走。
雖說不能把馬車捲上天,帶把馬車像蹴鞠一樣刮的‘骨碌碌’轉,卻是輕而易舉的。
曹文詔看到這個況,滿是風霜的臉龐上,突然出了殘忍的笑容。
拿起一壺酒,在裡灌了一口,然後又在自己的上馬上灑了一些。
做完這一切,曹文詔擺了擺手,帶着八百曹家軍前往了風雪裡的營寨。
營寨的門口,一般都會有十幾名滿清八旗兵守着。
到這種鬼天氣,這裡又是滿清的江南腹地,滿清八旗兵早就跑到營帳裡歇着了。
只留下十來名漢人包在這裡看着,防備有野狼野豬衝進去。
野狼野豬一旦衝進去,很容易驚擾馬匹,攪整個營寨。
從始至終,滿清韃子就沒想過有人會突襲這裡,守在門口的包也只是爲了防備野罷了。
曹文詔剛剛來到營寨門口,還沒有說話,一名領頭模樣的漢人包趕卑躬屈膝的跑了過來。
自覺的把跪在了地上,給曹文詔當個下馬的墊子。
曹文詔看到他給滿清韃子下跪,這麼的沒骨氣,本來就準備發怒的他,真的冒出了火氣。
拔出腰間的小刀,一刀砍下來他的腦袋,濺的雪地上一片鮮紅。
漢人包們瞧見這個況,半點反抗的心思都沒有,全都是嚇得戰戰兢兢的跪在了地上。
曹文詔要不是想着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辦,已經快要不住火氣了,一刀一刀的把這些漢人包全部給宰了。
不過也用不着他手了,只要這個營寨出了問題,別說這個營寨裡的漢人包了。
就是玉京城裡的漢人包,還有躲在裡面的滿清韃子,都逃不了一個死字。
曹文詔走進營寨裡的大營,找到了正在一堆裘皮裡睡覺的牛錄額真。
負責這裡的甲喇額真,早就躲在玉京城裡睡安穩覺了。
牛錄額真被人從暖和的裘皮裡拖出來,還不明白什麼況,就被一頓劈頭蓋臉的毆打給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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