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顧笙離也抓住了的頭發,顧清歌是紮的馬尾辮,雖然沒有分散,但是被用力抓的話還是很吃痛的。
“賤人,你快給我放手!”顧笙離一手抓著手裡的馬尾辮,一只手掐在的手臂上,尖銳的指甲刺進細膩的皮之中。
痛很深,可是顧清歌此刻卻有點麻木。
死死地咬住,自己覺到痛了,便加倍回付到顧笙離的上。
“啊——”顧笙離不會忍,一直慘出聲。
但怎麼打,兩人都是孩子,力氣又不會大到哪兒去,也沒有任何技巧,無非已經你來我往地對掐對打,對方到了多傷害,自己便也要承多傷痛。
但是現場沒有別人,傭人都被顧笙離出去了,所以只有兩個在那裡對打。
“你這個賤人,你快點松手。”顧笙離實在痛得不了,的臉上和脖子都負了傷。
顧清歌抬起頭,自己覺很多地方都痛,可是抬頭看到顧笙離比起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便又倔強地咬牙切齒地道:“我跟你打我不虧,反正我又沒有懷孕。”
聽言,顧笙離這才回過神來,害怕地瞪大眼睛:“姐,姐姐,對不起,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這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顧清歌冷眼看著。
“姐,真的對不起,你放過我吧。”顧笙離剛才氣得腦子糊塗了,本沒有考慮到自己懷孕的事,就跟對打了起來。
現在想來的肚子居然還平安無恙,看來是顧清歌手下留了。
“放過你?”顧清歌面上依舊無表,“你拿什麼來讓我放過我?顧笙離,你不要以為懷了孕就能在傅家一手遮天了。至我還能在傅家呆上三個月的時間,這三個月裡你想逍遙法外那還是不太可能的。”
“你……”顧笙離震驚地看著,之前那個膽小怯弱的顧清歌哪裡去了,為什麼會突然變化這麼大?
“我現在沒懷孕,而你懷孕了,如果我想設計你,依照我在傅家的地位,你覺得我會不功嗎?”
“你!”顧笙離搖頭:“你不敢的,傅夫人很重視這個孩子的!你如果敢對我的孩子下手,傅夫人不會放過你的。”
“重視的是傅家的骨!”顧清歌大聲地糾正的話:“如果你懷的不是傅斯寒的孩子,還會重視你嗎?”
顧笙離咬,“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斯寒的孩子,就是他的!無論你信不信!”
“我信不信都沒有關系,最最關鍵的是……”顧清歌突然涼涼一笑,“你有沒有聽說過,不用等孩子生下來,懷孕期間就可以做dna的?”
“你說什麼?”顧笙離顯然沒有預料到,驚訝地看著。“我不信!”
“現在你懷孕的時間是一個多月,可只要等到八周以後,也就是兩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去醫院投取胎兒絨做鑒定。”
聽言,顧笙離覺得有一道驚雷在頭頂上方炸開,一張俏臉花容失,“你。你騙人!”
“這是八周的鑒定形式,還有一個是等四個月後用羊水鑒定。本不會等到你把孩子生下來再做dna!以上無論是哪一個,都在三個月,你確定你要拿我父親來威脅我?”
“……”顧笙離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手上的力道也漸漸松懈開去,整個人像被掉了靈魂的破布娃娃,一點生氣都沒有。
“怎,怎麼會呢?一定是你騙我!你危言聳聽,傅夫人本沒有說過這件事!”
“你以為不說就是不知道嗎?”顧清歌淡然一笑,松開手退後兩步:“你可以去醫院問問醫生,這種事醫生最清楚不過了。”
顧清歌後退的時候步子有些踉蹌,手扶住旁邊的桌子,努力不讓自己倒下去,仍舊堅持地站在那裡倔強地道:“等你確定了以後,你再來告訴我,你還敢不敢拿我父親來威脅我。”
話音剛落——
砰!
被關出去的大門突然被用力地踹了開來,兩個人影出現在門口。
門是時源用力踢開的,門一開就看到了裡面的人兩個人影,雖然現在很狼狽,不過時源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顧清歌。
“傅,真的在裡面。”時源回過頭提醒道。
傅斯寒冷著臉,邁開步子走進去,剛才那一幫氣勢淩人的傭此刻都像一個個蝦子,若無骨地站在那裡,好像隨時就要暈倒過去。
聽到傅斯寒來了,顧笙離臉大變,捂著臉泣起來,“姐姐,對不起,我以後真的再也不會了,求您別再生我的氣了。”
又變臉?
顧清歌譏諷地看著:“顧笙離,這種角的切換你不累嗎?”
“姐姐,你在說什麼?”顧笙離捂著臉斷斷續續地哭著。
傅斯寒邁著沉穩的步子,很快就到了顧清歌的邊,看到顧清歌這副樣子,好看的眉頭蹙起。
此次一戰,顧清歌本沒有討多好,如果說唯一討到的好,那就是剛開始扇的那兩掌。
之後的掐架之中,也負了傷,掛了彩,而且因為顧笙離比較惡毒,的很多傷口都在很蔽的地方。
外表看起來只有頭發糟糟的,不過最惹眼的,是臉上那一道傷。
是指甲劃的,力道很重,劃破了皮,而且很深,是看這道傷口就可以覺到劃的人對恨意很深。
沒等傅斯寒開口詢問,顧清歌便直接道:“就是你眼睛看到的那樣。”
聽言,傅斯寒眉頭蹙得更深,這個小東西是什麼意思?他還未開口,就要先給自己定罪了嗎?
顧清歌仰起頭,清澈的眼神無恥地跟他對視:“我看不爽,把打了,你就說你想怎麼著吧?”
該死的!
傅斯寒臉上一陣搐,目一冷,“你是在威脅我?”
“威脅也好,不威脅也罷,反正我就是打了、”也是賭氣了,既然顧笙離想演戲,那就陪一塊演吧,懶得去解釋什麼。
傅斯寒沉默不語地盯著,眼眸裡閃過複雜的思緒,讓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麼。
沒想到下一秒,他卻突然輕啟薄,輕聲問道:“有誰看到你打了嗎?”
顧笙離泣聲猛地停止,愕然地抬頭看向傅斯寒。
這話是什麼意思?
可是從始至終,傅斯寒從進來到現在,目就沒落在的上看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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