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冉一番話,頓時讓葉清悠停止了哭泣。
咬了咬牙,看著一旁悠閒的葉清冉,跺了跺腳,然後說道:“大姐姐,若是你執意包庇這個奴才,那我也只能請祖母和父親來爲我主持公道了!”
這是葉清悠的殺手鐗,一般來說搞不定的事,就會拖著葉長風和老夫人一起下水,然後再哭訴幾句,讓所有人都相信很無辜,這一切都是別人的錯,然後順理章地將責任都推到別人的上。
前世的時候,這是葉清悠最慣常用的伎倆,而葉清冉也每次都上當,因爲葉清悠一哭,就心了,覺得這個妹妹的確是委屈,所以被矇蔽了那麼久。
重生以後,葉清悠本來應該一如既往地扮演自己的白蓮花形象,只可惜最開始過來哭訴的時候,就被葉清冉的一招下馬威給弄破了功,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葉清悠心中恨著葉清冉,恨到都忘了該維持自己的形象,以至於每次都被葉清冉有機可乘。
可是現在,也不知道葉清悠的腦子爲什麼忽然間開竅了,發現這種死皮賴臉一哭二鬧的手段是最好用的,所以才又故技重施。
但是,葉清冉卻偏偏不吃這一套。
“隨你便!”葉清冉本不在乎找誰來做主,因爲結果都是一樣,“父親馬上要回來了,你要是現在派人去大門口守著,還趕得及在父親回書房之前把他到落居來。”
葉清悠看著葉清冉如此囂張的態度,心中怒極,便立即回頭吩咐道:“鶯兒,你去門口等著,看父親回來就帶他來這裡,你知道該說什麼!”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鶯兒聞言,立即轉跑出了落居,朝著大門口跑去。
wωω¸тTk ān¸C〇
“雀兒,你去壽安堂請祖母,就說這落居有人對三皇子大不敬,請祖母來評評理。”葉清悠再次吩咐著,“祖母最看重的就是定國公府的面子,知道了這件事,必定不會輕饒了這個奴才!”
很快,雀兒也離開了,霎時間就剩下葉清悠一個人站在落居的大廳中,面帶得意之的看著葉清冉,似乎在等著看好戲。
“你膽子可真大,居然敢支開了你邊所有的丫鬟,隻一人留在落居。”葉清冉看著眼前的形,故意嚇唬葉清悠,說道,“你也不怕我讓你悄聲無息地死在這裡,連個收的人都沒有。”
“你……你不敢的。”葉清悠說道,“定國公府總共也就這麼大的地方,祖母和四妹妹都知道我來了落居,而且一路上那麼多下人都看到了,就算殺了我,你也逃不了干係。”
“是嗎?”葉清冉冷笑,“不如我們試試?看看定國公府會不會爲了一個已經死掉的庶討回公道,還是向外面掩蓋真相,告訴大家定國公府二小姐暴斃而亡,而我繼續過我的好日子?”
一邊說著這些話,葉清冉也不知從什麼地方出一把匕首,拔掉外面的套子,出裡面鋒利的刀刃,一時間含四,讓人膽戰心驚。
葉清悠看到這一幕,更是害怕,生怕葉
清冉一個不小心,手中的匕首就抹過了自己的脖子。
“葉清冉,你不要這麼囂張,等父親和祖母來了,我看你還有什麼話說。”葉清悠抖著聲音說著,然後從廳中跑了出去,出去前還扔下一句,“我就在外面看著,你別妄想掩蓋這個刁奴犯錯的證據!”
“害怕了?既然害怕,以後就不要隨便挑釁我。”葉清冉冷笑著,說道,“再說了,這是你犯錯的證據,我爲什麼要幫你掩蓋?”
葉清悠看著葉清冉似笑非笑的表,腦海中想起從墨韻齋帶走葉雪的時候,的眼中充滿了嗜,殺意那麼明顯,而如今也是一樣。
不敢靠近廳中,因爲不準葉清冉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所以就站在外面,等著葉長風和老夫人到來。
鶯兒和雀兒分別去了大門口和壽安堂,對葉長風和老夫人一通添油加醋的說,說落居的刁奴故意摔碎了三皇子送的東西,而葉清冉不僅不懲罰,反而還包庇,還說一些對三皇子大不敬的話。
老夫人一聽,頓時坐不住了,帶上香梅和香玉,就朝著落居而來。
沉寂了這麼多年的定國公府,好不容易有了這些皇子們的到來,而且發展的很不錯,說不準這些皇子其中就有哪一個登上了皇位,那麼葉家的榮耀也還要系在他們的上,怎麼能這麼早就得罪人呢?
老夫人原本以爲葉清冉之前當著三皇子的面兌,不過是一時衝,年無知而已,既然三皇子不計較,葉清冉也就算是逃過一劫,可是沒想到,這纔沒過多久,又來一出。
走到半路,正好上了外出公辦回來的葉長風,邊跟著鶯兒,想必也是接到了消息所以才趕來的。
“母親,怎麼好勞您老人家也出來?這件事給我去理就好。”葉長風看到老夫人,便開口說著。
葉長風雖然把兒都當謀權謀勢的工,可是他對這個母親卻還是很有孝心的,看到老夫人這麼遠從壽安堂趕到落居,便不由得擔心老夫人的。
“我不礙事。”老夫人說道,“你今天出門的早,你是沒看到大丫頭跟三皇子嗆聲那場面,嚇得我老婆子的心臟一直撲通撲通跳,就怕三皇子生氣,然後記恨上了大丫頭。可誰曾想,一出還沒過去呢,另一出又來了。我要是再不過去,只怕要翻了天去了!”
一路走,老夫人就一路抱怨著,再加上剛纔鶯兒在葉長風面前一通顛倒是非黑白的告狀,讓葉長風心裡這火氣蹭蹭蹭地上漲,對葉清冉的行爲也十分失。
原本以爲葉清冉宮宴上表現的那麼好,能爲定國公府爭,可是沒想到卻出了這樣的事。
兩人加快了腳步,匆匆來到落居,卻看到葉清悠正站在院子裡,一會兒看著廳中,一會兒又看著院子門口,東張西的,神很是焦灼。
就在這時,葉清悠看到了葉長風和老夫人,便匆匆跑上前去,說道:“祖母,父親,你們可算來了,再不來,大姐姐恐怕就要殺了我了!”
“什麼?這個混賬東西!”葉長風一聽,更加憤怒,三兩步走到院子裡,說道,“葉清冉呢,犯了這麼大的錯,還不知道出來認錯?”
葉清冉坐在廳中,看著急忙趕來的葉長風和老夫人,角便出一抹諷刺的笑意。
慢慢地走了出去,微微福,然後說道:“冉兒給祖母、給父親請安。”
“是哪個刁奴摔碎了三皇子送的東西,趕出來,這事兒不怪你。”老夫人看見葉清冉,如此說道,“你一定是被這刁奴矇蔽了,所以纔會判斷失誤。”
“回祖母的話,沒有人矇蔽我,摔碎翡翠鐲子的人是悠兒妹妹,不是我落居的奴才。”葉清冉固執己見地說著。
話音落下,葉清悠又開始哭了,一邊哭還一邊說道:“大姐姐,我知道這奴才是你一直重的,可是犯了錯你也不能這麼包庇,祖母都說了,這事兒不怪你,想必父親也不會怪你管教不嚴,你就把出來吧,也好給三皇子一個代!”
葉清悠口口聲聲拿三皇子來人,這就是著老夫人和葉長風對碧月做出罰,再提葉清冉包庇和管教不嚴,也是爲了讓他們對葉清冉失。
“三皇子什麼時候說需要代了?”葉清冉完全不吃這一套,“你有本事把三皇子請過來,問問他到底需要什麼樣的代!再說了,摔碎鐲子的人是你自己,就算是要代,也該是你自己,憑什麼賴在碧月的頭上?”
“你……”葉清悠早該知道葉清冉伶牙俐齒,自己說不過,於是轉向老夫人,“祖母,你看姐姐,當著您和父親的面就這麼說,揹著你們還不知道多護著這個奴才!”
“葉清冉,你早上就把三皇子和五皇子都得罪了,現在又縱容邊的丫頭摔東西,你到底想怎麼樣?”葉長風問道,“悠兒都說了,好心來給你送東西,你不要也就罷了,爲何要這麼做?難道你是嫌我定國公府過的太平安,非要招惹點事端嗎?”
“父親,你這話可說的真奇怪,招惹事端的人到底是誰?”葉清冉冷笑著說道,“我好端端的在我院子裡待著,是葉清悠帶著東西來我這裡非要送給我,是失手摔碎了鐲子要賴在我頭上,是把一點小事鬧大,驚了父親和祖母,是哭著非要給三皇子一個代,可人家三皇子本不知道這件事!不過是摔碎了一個鐲子罷了,別說不是我院子裡的人摔碎的,就算真的是碧月摔碎的,大不了我拿銀子替重新買個一模一樣的補上就是,多簡單的解決辦法,用得著這麼鬧?”
葉清悠被這一連串的話給嚇住了,仔細想想,葉清冉說得都是真的,的確是把事鬧大的,如果老夫人和葉長風相信了葉清冉的話,那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想到這裡,葉清悠立即撲通一聲跪在葉長風的面前,哭訴道:
“父親,悠兒知錯了!這件事是悠兒考慮不周,悠兒只是擔心三皇子生氣,會給父親帶來麻煩,急之下才做出這樣失當的舉,還請父親原諒悠兒。”
(本章完)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癡傻十年,一朝轉醒,她從天才醫生淪為京城笑柄!爹爹不喜,哥哥厭惡,孃親病重,庶姐偽善!更糟心的是,還有一個花心未婚夫,當著她的麵就敢和庶姐勾勾搭搭!不過好在專業對口,一把手術刀,專治各種疑難雜癥!花心?沒關係,從根本拔除就好!偽善?也沒關係,假皮應該很好剝!踢了渣男,撕了庶姐,治好了孃親,原以為好日子來了,不想渣爹卻讓她嫁給一個病秧子!她憂心,雖說病秧子生得是一等一的好,可架不住身子病弱,常年虧空,怕是中看不中用!洞房花燭夜後,腰痠腿軟的她被傳說中活不過明天的病秧子強抱入懷。他笑得一臉饜足,“愛妃,可還擔心本王中看不中用?”“……”說好的活不過明天呢!
昔日醫學博士攜帶手術室穿越為農家長女,窮是一方面,最可怕的是奶奶時時刻刻惦記將她和弟妹賣掉……弟妹病了?管治。村里傳染病了?管治。可是那位大哥,我是真的不暗戀你了啊!
永嘉三年,帝后欲爲太子選妃,驚煞滿京貴女。 世人皆知,當朝太子儀容出衆,豔蓋京華,只因有“頭疾”之症,近不得女色。 選妃當日,以京城第一美人柳丞相幺女爲首的衆貴女卯足了勁,只盼能得當朝太子憐惜眷顧。 誰知宴會過半,東宮內侍傳來一句話,“殿下政務繁忙,各位小姐自便。” 就在衆人無功而返的途中,但見姿容驚豔於世的太子殿下牽着一小姑娘的手,清淺低笑,“現在還讓不讓孤抱了?” — 秦辭初見小姑娘,是在他母后的寢宮。 因着是國舅府認的養女,他難得多看了眼,小姑娘穿着俏麗,嬌嬌如花,一看就是性子軟的。 當時皇后特意囑咐,“你舅舅這麼多年都未娶妻,難得認一個女兒,你可不能欺負人家。” 秦辭眉目溫涼,隨意的“嗯”了聲,轉身將此事忘得一乾二淨,卻沒想到後來的他拽着人家小姑娘再也不想放手。
大婚當夜,新帝虞令淮做了一個夢。 秋獵時他帶回一位孤女,寵之愛之,甚至爲其拋棄髮妻。 醒來後虞令淮抱着香香軟軟的妻子,沒有把夢境當回事。 開什麼玩笑,他倆可是指腹爲婚的,他還沒學會走路就知道將來要娶容緒了。 一月後,秋獵當場,虞令淮愕然瞪着眼前的陌生女子。 與夢中的捨身救人一般無二,虞令淮一時間不知道該感慨他如此英武偉岸竟需要人搭救,還是該驚懼夢中的情形竟真的發生。 總之,他賞賜金銀珠寶、良田豪宅將人打發了。 往後再做夢,虞令淮十分警惕,一一化解,自然沒有達成夢中的“追妻火葬場”結局。 然而夜夜無夢,虞令淮渾身不得勁,總擔心自己一不小心犯下渣男罪孽,於是對妻子愈加上心,後來更是空置後宮,妻子生了女兒也被他立爲太女,以儲君視之。 - 容緒一直很納悶,揚言娶了她之後要另納三十六個小妾的虞令淮怎麼變了。 整天神經兮兮的,一忙完政事就恨不得黏她身上,煩都煩死了。
昭寧三年,少帝病危,史官臣卿羣情激奮要處死蘇皎這個妖后。 她入宮五年,生性鄙薄,心胸狹隘,沒幫少帝料理好後宮,反而sha他寵妃斷他子嗣,硬生生將一個性情溫潤的少帝逼成了暴君不說,最後還一口氣把少帝氣死了! 羣臣:造孽啊!此等毒後必須一杯毒酒送上黃泉路陪葬! 蘇皎:我屬實冤枉! 寵妃是他親自sha的,子嗣是他下令zhan的,這暴君自己把自己氣死了,又關她什麼事? 然而羣臣沒人聽她的呼喊,一杯毒酒把她送上了黃泉路。 * 蘇皎再睜眼,回到了入宮第一年。 那一年的暴君還是個在冷宮的傀儡皇子,是個跟人說一句話就會臉紅的小可憐。 百般逃跑無果後,爲了不讓自己再如前世一樣背鍋慘死,她毅然決然地踏上了阻止暴君黑化之路。 蘇皎勤勤懇懇,每天都在試圖用言語感化他,兼之以雨天給他撐傘,冷宮日夜陪伴,生怕他一個長歪,自己小命難保。 計劃實行之初卓有成效。 暴君從開始的陰晴不定,到後來每天喚她皎皎。 “你以後成了皇帝,一定要勤勉溫和,不要當個暴君,那樣是沒人喜歡的。” 少年眼中閃過幽暗。 “知道了,皎皎。” 蘇皎欣慰地看着他從皇子登上皇位,一身輕地打算功成身退的時候—— 小可憐搖身一變,陰鷙扭曲地把她囚在身邊。 “皎皎若是前世就這麼對朕就好了,朕和你都不必再來這一回了。” 蘇皎:? ! 這暴君怎麼也重生了? * 重回到冷宮最黑暗的兩年,拜高踩低的白眼,冷血無情的君父,一切都與前世無異,謝宴唯獨發現身邊的這個女人不一樣了。 她前世是個狹隘淺俗的人,今生卻斂了所有的鋒芒,乖巧小意地陪在他身邊,甜言蜜語哄着不讓他黑化。 起初,謝宴留她在身邊,是想看看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後來日日相伴,他沉溺於她溫情的哄,甜言的話,明知曉她沒有真心,卻還是飲鴆止渴般一頭栽了進去。 直到從冷宮出去之時,得知她要功成身退逃離的時候,謝宴終於忍不住徹底撕碎了這溫良的皮囊,眼神陰鷙地將她鎖在身邊纏歡。 華麗的宮殿門日夜緊閉,他聲聲附耳低語。 “你喜歡什麼樣子,我都能裝給你看。 皎皎,聽話乖乖留在我身邊,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