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嘉也不由得直搖頭,這八字還沒一撇的事,蔣慧然自己可就想的這麼好,知不知道,沈逸和本不想跟有任何的關係?
沈逸和拒絕與蔣慧然見面,但凡知道可能出現的地方,他都不會出現。
本以為這樣,蔣慧然就會明白他的意思,可誰知道蔣慧然居然說,這是逸和表哥照顧的名聲,才不與見面的。
正如沈靜嘉所想,沈逸和知道這事后,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
本就因為常年在外領兵打仗曬古銅的皮,這麼一皺就更稽了。
「嘉兒,哥哥不懂人,你說說看,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上有什麼是喜歡的?
你說,我能改的一定改!」
沈逸和都快把自己腦袋上的薅了。
看著沈逸和的樣子,沈靜嘉滿是同,「哥哥,雖然我也是人,但是蔣慧然的腦子,不是正常人能想得明白的。」
說著,頓了頓,「至於你說改,我想你是改不了的,喜歡的,大概是你這個年將軍的頭銜。」
前世的沈青竹和蔣慧然就是這樣,回到京都城,們就心積慮的開始親的人選。
只不過前世沈青竹嫁了定安侯,連帶著蔣慧然的份也水漲船高,沈逸和這個戍邊的將軍自然就看不上眼了,才會最終嫁給了謝玉珣。
沈靜嘉的話徹底斷了沈逸和的念想,他又手撓了撓頭髮,滿面凄苦的離開了菡萏院。
他這樣子,沈靜嘉也有些於心不忍,想了想,便換了一裳,去找沈逸和陪出門逛街,到了府外,總不會還能上蔣慧然吧?
要不怎麼說蔣慧然不一般呢,這邊沈靜嘉跟沈逸和兩人正準備出門,就聽到後面有人著,「逸和表哥,逸和表哥!」
臉稍微好了一些的沈逸和馬上又拉下臉來,不不願的看向沈靜嘉。
「看我幹什麼,哥哥還不快走!」
沈靜嘉開口說了一句,裝作沒聽到後的聲音一樣,快速的過大門,腳步本不停。
看到沈靜嘉這樣,沈逸和也乾脆裝聽不到,跟著加快了腳步,甚至走的比沈靜嘉還要更快一些。
蔣慧然一路小跑著追到了門邊,可是往外一看,哪裏還能看的到沈逸和的影。
皺了眉頭,心裏將沈靜嘉罵了個狗淋頭,要不是沈靜嘉在旁邊,一定可以攔住逸和表哥的!
「小姐,咱們還出去嗎?」
一旁的丫環開口問了一句。
蔣慧然咬住下,「去!
當然去!」
說不定運氣好,走著走著就上沈逸和了呢。
自從上次在街上因為強搶民的事招惹到沈逸和,霍當真是老實了一陣子,在家裝淑。
也的確是請了好幾個師傅,教琴棋書畫這些孩子應該會的東西。
可是耐不住子野,前期還能因為怕沈逸和找麻煩,在家老實的獃著。
這日子一久啊,也呆的心煩,終究還是忍不住,扔了課業,帶著丫環出了門。
「燕兒,咱們有陣子沒出門了,你說翠玉軒有沒有上新貨?
我想給爹爹買塊玉佩,他也快要過壽了。」
霍開口說著。
跟在邊的丫環也揚起笑容,「反正今日咱們出門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不如就去看看好了,若是有合適的呢?」
主僕兩人說著,就進了翠玉軒。
「掌柜的,這塊玉佩拿出來看看。」
霍指著錦盒裏一塊白綠相間,雕著祥雲紋樣的玉佩。
話音剛落,旁邊響起了聲音,「掌柜的,那塊玉佩給我看看!」
掌柜的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也不知道今天是了什麼霉頭了,這兩個小姐,看誰都不像能惹的啊!
霍皺了眉頭,看了一眼邊的子,看臉不,不認識那多半不是什麼權貴家的小姐。
再看看外在條件,個頭比自己矮,看著那一陣風就能吹倒的架勢,打肯定是打不過自己的,那就……「這位姑娘,這玉佩明明就是我先看中的,買東西講究個先來後到,先來後到你懂嗎?」
惡狠狠的瞪著那個姑娘,大有不服氣就來干一場的意思。
然而那小姑娘也不示弱,雙手叉腰,腦袋一揚,對上霍的眼神,沒有一點兒認輸的。
「你說是你先看中的就是你先看中的?
誰能證明?
再說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就敢跟我搶東西?」
嗯?
霍心裏一陣嘀咕,不會點兒這麼背吧,又遇到了沒見過的貴人?
可是狠話已經放出去了,現在收回來,也來不及了啊。
想到上一個沒認出來份的人,霍到現在都還有些,伯昌侯府四個字對簡直就比十香筋散都好用。
沒拉下臉問,對方倒是從善如流的,直接開口道,「告訴你,我可是伯昌侯府的表小姐!
你得罪我,就是得罪伯昌侯府!
我逸和表哥一定會打得你屁滾尿流!」
伯昌侯府!
沈逸和!
霍當下就覺得,天塌了,老爹的烏紗怕是保不住了,運氣不好點兒,怕是腦袋都要保不住了……現在應該怎麼辦?
趕回去提醒老爹跑路來不來得及?
看著變了臉,跟爭搶玉佩的蔣慧然滿意的笑了起來,「掌柜的,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把玉佩拿給我看看。」
見霍沒了聲響,那掌柜的就明白了,這位小姐家世定是不如旁邊這位,他馬上點頭哈腰的將玉佩遞到蔣慧然的手上。
「哎呀,有些人啊,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這裏可是京都城哎,以為自己是個家小姐就了不起啦,可別忘了,也是有大有小的呢!」
蔣慧然拿著玉佩在手上翻看著,還不忘繼續奚落霍,這大概是來到京都城之後,最暢快的一刻了。
「這玉佩正好送給逸和表哥呢!」
蔣慧然說著,朝那掌柜開口道,「給我包起來,回頭你派人上伯昌侯府去取銀子就是了。」
聽到這話,霍差點笑出聲來,送給伯昌侯府大爺的東西,花的是伯昌侯府自己的錢?
這大概是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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