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將軍,剛才多謝了。」
霍剛朝著沈逸和拱了拱手。
看著霍剛就要回去,沈逸和眼珠轉了轉,「霍大人,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嗯?
霍剛不解的看向沈逸和,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太子殿下不找他麻煩就不錯了,他還能怎麼計較?
後面的日子,怕是還要多注意一下太子黨的作,省的被他們陷害了。
「霍大人,這事兒啊,我有經驗啊!」
沈逸和說著,臉上出不懷好意的笑來。
那笑容讓霍剛都有些發,還以為這沈逸和是什麼謙謙君子呢,現在看來,也就是兵子一個。
不過向著他,閨,好!
兩人正準備說到底怎麼做的時候,門口又傳來一陣呼喊聲,「姑父,姑父,侄兒來給您祝壽了!」
霍剛的臉冷了下來,他今天這壽宴可真是一波三折,一事接著一事。
他不得不放下這邊的沈逸和,朝著門口走去,看到進來兩個年輕人,一個就是那滿臉笑意,自稱他侄兒的人,至於另一個,正是最近京都城風頭正盛的裴長清。
「你怎麼來了?」
霍剛開口問了一句。
那侄兒著臉,笑容諂的讓人有些嫌棄,「姑父,瞧您這話說的,您過壽呢,侄兒怎麼也得上門賀壽啊!」
「哦,賀壽,那賀禮呢?」
霍剛才不高興給別人做什麼面子,尤其這人他還不怎麼喜歡。
這話問的那人頓時就漲紅了臉。
他其實也並不是想要來祝壽,只不過聽說伯昌侯府的人來了,又聽說太子殿下也來了,心想著能不能在這裏遇上貴人什麼的。
可誰知道這個姑父還跟以前一樣,頑固不化,比茅坑裏的石頭還要!
站在他邊的裴長清倒是上前一步,朝著霍剛行禮,說著祝福的話,然後拿出自己作的畫,右上角還題了詩。
看到這個,霍剛的臉才稍稍好了一些。
「學生聽聞霍大人剛直不阿,一直都秉公辦事,百姓對您多有稱讚,學生心之嚮往,今日阮公子來學生一起,學生這才冒昧來訪。」
裴長清一番話,既說明了自己來的原因,也表達了對霍剛的尊敬,便是那幅畫,他都說是準備日後裱好了再送上門的,只不過今日趕上時候了。
他越發的真誠,就顯得他邊的阮公子越發的勢利。
然而實際上,要不是阮公子告訴他伯昌侯府的大小姐也來霍家了,他才不會來湊這個熱鬧。
至於什麼太子,他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既然來了,那就座吧。」
霍剛對阮公子的態度也說不上好。
只是了座的阮公子四下張著,想要找到太子的影,可是他卻失了。
「不是說太子殿下也來了麼,怎麼沒有看到呢?」
他跟旁邊的裴長清小聲嘀咕著。
裴長清還沒說話,旁邊一道清麗的聲傳來,「因為太子他回去了啊,若是你想見太子,何不去太子府?」
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沈靜嘉。
那阮公子一回頭就看到了沈靜嘉的臉,心裏驚為天人,然而沈靜嘉說完卻並不看他,而是朝著裴長清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裴公子,剛才對我笑了。」
阮公子頗為自的說著。
裴長清斜著眼看了一眼阮公子,他不由的懷疑這個阮公子是不是看書看多了把眼睛都看壞了?
沈靜嘉剛才那笑明明就是對著自己的,哪裏是對這個沒腦子的阮公子的?
他沒有回話,阮公子也不生氣,等到霍走過來的時候,他殷勤的開口道,「表妹,你今日很好看。」
霍看了一眼那人,不由得皺了眉,「阮敬堂,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是不是太久沒被我了?」
這話說的阮敬堂剛剛恢復的臉又漲紅了起來,「表妹,你看你這話說的,等,等到日後,咱們親了,你,你想怎麼,就怎麼……」他說著,聲音也小了下去,好像是害的不行。
坐在他周圍的人都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霍,又看了看阮敬堂,似乎都覺得這兩人的婚事應該是長輩定好了的。
雖說公開場合這麼說話是有些孟浪了,可人家若是有婚約的話,倒也不算是多大的事。
「阮敬堂,你是覺得今天是我爹壽辰,所以我不會跟你是吧?」
霍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看向阮敬堂的眼神像是要殺人。
那邊的沈逸和也聽到了靜,皺著眉頭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霍,又看了一眼坐在裴長清邊的阮敬堂,「這是怎麼回事?」
阮敬堂不認識沈逸和,但是裴長清認識啊!
他馬上起,朝著沈逸和行了一禮,「沈將軍,這,似乎是阮公子和霍小姐之間的……婚事?」
「放屁!」
霍也顧不上什麼淑做派了,直接就罵出聲來,「就他這樣的,我就是去廟裏做姑子,也不可能跟他有什麼婚約!」
聽到婚約,霍剛也走了過來,鐵青著一張臉看著阮敬堂,「我兒的婚約,我怎麼不知道這事?」
雖說霍剛是文,但是他本就是大理寺的人,平日裏又總是板著一張臉,看著就讓人害怕。
阮敬堂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這才開口道,「姑父,是,是這樣的,爺爺說了,我上京趕考,順便跟表妹定下婚約,等我他日高中,就可以婚了。」
「這婚約你說定就定?
也不問問我的意見?」
霍更氣了。
阮敬堂看了一眼霍,今日,紅寶石的頭面,倒是顯出幾分好看來,若是娶了也不算太委屈自己,大不了以後再納幾個小妾就是了。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妁之言,不用問過表妹。」
阮敬堂說的一本正經。
霍還想要罵人,卻被一旁的沈靜嘉拉住了,看向阮敬堂,輕笑了一聲,「好一句父母之命妁之言,可我看霍大人的意思,他也並不知道你要與霍小姐立下婚約的事。」
「我爺爺做主就可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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