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大家都各自回府,出了宮門,沈靜嘉便住了宋家姐妹。
上前拉住二人的手,「二位不會以為我今日說的話是騙你們的吧?
我確實是準備了禮,不方便帶進宮,你們稍等,我這就拿過來。」
宋芳芳和宋圓圓相互看了看,這才在自家馬車前站定,看著沈靜嘉往那輛豪華馬車走過去。
不一會兒,就走了回來,手上出現了兩柄匕首,鑲著不同的寶石。
沈靜嘉笑道,「知道你們二人跟其他的小姐們不一樣,所以我也就準備了這兩柄匕首,希你們喜歡。」
看到手上的禮,宋家姐妹哪裏還會以為沈靜嘉只是隨意解圍。
畢竟除了們,也沒誰家小姐會隨攜帶匕首,也沒有誰家小姐會喜歡這種禮吧?
「多謝沈小姐了,這禮我們姐妹非常喜歡!」
宋芳芳開口說著。
沈靜嘉笑著開口,「既然喜歡我送的禮,那可記好了,一定要給我下帖子,請我去你們家玩兒。」
「一定!」
送走了宋家姐妹,沈靜嘉這才回了自己的馬車,正要上車,就看見站在一旁的沈靜。
臉上的表鬱,一看就知道心不好。
這倒也自然,原本十拿九穩的頭名,是被最討厭的人搶了去,能高興到哪兒?
「大姐果真是深藏不。」
開口說道。
沈靜嘉有些好笑的看著,「我說過了,我笨就沒有準備,也無心與你爭這個頭名,是你自己非要拉扯上我。」
說著,停頓了一下,面帶嘲諷的道,「怎麼,非要我在眾人面前出醜,讓伯昌侯府丟臉,你才高興?
別忘了,貴妃娘娘可是說了,我們伯昌侯府的小姐,可都有賞的。」
說罷,也不管沈靜是什麼表什麼心,沈靜嘉自顧自的上了馬車,往侯府去了。
看到沈靜嘉上來,沈靜楠掀開窗簾,看了一眼還瞪著們的沈靜,這才放下簾子,湊到沈靜嘉的邊,小聲的說道,「大姐,我看見二姐跟人私會了。」
這一開口,車裏坐著的幾個人都是一驚,然後齊齊看向。
沈靜嘉看著沈靜楠,「你說什麼?
你怎麼看到的?」
明明就把沈靜楠送回去了之後才佈置的一切啊。
「大姐你出去之後,我看見二姐鬼鬼祟祟的也跟著你出去了,所以我就跟著二姐出去。」
說著,「我還看到二姐跟你在涼亭里起了爭執,差一點我就衝出去幫你了。」
沈靜嘉無奈的搖頭,自己這個三妹妹,什麼都好,就是太把的事兒當事兒了。
了沈靜楠的頭頂,沈靜嘉才開口道,「此事莫要往外說了,你知我知就可以了。」
聽了的話,沈靜楠點點頭,最是聽大姐的話了!
回過頭看到一旁的兩個丫環,又皺起了眉頭來。
「可是,南梔和兮染都知道了。」
呃……「三小姐,奴婢和兮染都是大小姐邊的,我們算不得外人,三小姐得記著,什麼事兒啊跟我們是可以說的,但不能跟外人說,明白嗎?」
南梔哄著沈靜楠,開口說著。
大概沈靜楠也是從來沒有對們設過防吧,聽這麼說了,也就點點頭同意了。
沈靜嘉這才鬆了一口氣。
賽詩會沈逸和就沒有去了,人家是賽詩,他雖說也念過幾年書,可到底是武將,跟那些文人沒法比。
更何況他也不喜歡那些文縐縐的際往來。
如今心中又只有霍一人,他更是不會去這種場合了。
只是他不去,不妨礙他從旁人那邊探聽到消息,比如今年的百花宴,伯昌侯府大小姐獨得頭籌,潑墨華舞引得在場的人都嘖嘖稱奇。
這種關於他寶貝妹妹的消息,尤其不能錯過。
他正興沖沖的去找伯昌侯,準備好好的吹一吹他的妹妹的時候,就看見沈靜也在,看父兩人的臉,似乎都不是太好。
他進了屋子,開口問道,「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兒了?」
伯昌侯只坐在那裏不說話,一旁的沈靜在低聲的啜泣著,好似了天大的委屈。
趙姨娘開口道,「妾本不應該說話,只是妾心疼二小姐,準備了那麼久,每天天不亮就開始練習,腳跟都起了繭子,可是卻被自己的親姐姐害了。」
嗯?
這話是什麼意思?
沈逸和不懂,他聽到的傳聞只是沈靜嘉拔得頭籌,並沒有提到沈靜。
「趙姨娘,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你也沒跟著們進宮,也沒看著們表演,怎麼就這麼篤定是嘉兒害了呢?」
沈逸和不滿的開口說著。
反正說沈靜嘉害了沈靜,他是不信的,若是反過來,說沈靜害了沈靜嘉,他倒是相信。
見沈逸和開口這麼說,趙姨娘也跟著委屈了起來,「既然大爺問了,兒,你就把今日在宮裏發生的事好好給你父親和大哥說說,也好知道咱們家大小姐在外面到底是怎麼磋磨你這個妹妹的!」
眾人的眼一下子就都匯聚到了沈靜的上,怯怯的抬起頭,小心的看了一眼伯昌侯,然後又看了一眼沈逸和,這才開口。
「今日在百花宴上,我和慧然最後表演,這是我們最近一直在練習的,彈琴,我跳舞,等到我們表演完,貴妃娘娘說我今日一舞可當頭名。
可是,可是大姐就不幹了。」
說著像是不了這個委屈一樣,連聲音都變了。
緩了好一會兒,繼續道,「大姐也跳了舞,最後頭名,就給了大姐,非但如此,大姐還到編排我,說是我故意要難堪的。」
這些事兒,半真半假,你要真的去查吧,怕是也不那麼好查的,更何況是們自家姐妹之間的事,沈靜才不會相信伯昌侯會為了這種小事兒去問別家小姐。
正好今日沈逸和也不在場,那就更沒有人幫沈靜嘉證明了,只要沈靜嘉自己不出來,這鍋,背定了!
才這樣想著,外面就走進來一道窈窕的影,隨之而來的是清冽的聲音,「兒妹妹這顛倒黑白的本事我可真是自嘆弗如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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