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兩天,雲寧公主終於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關於那伯昌侯府嫡出大小姐,沈靜嘉的事。
「外面傳言,沈大小姐,空有貌,卻是無才無德,不在百花宴上陷害庶妹,還在事後告狀,倒打一耙,將看不慣的庶妹趕出侯府,送去家廟了。」
聽著來人的稟報,雲寧公主的眼睛是越瞪越大,不敢相信的看著來報信的小太監,不由的開口又問了一遍,「你確定嗎?」
想,狀元這樣的才子,即便眼神不怎麼好使,也萬萬不該差勁兒到這個程度吧?
那小太監的頭得更低了,「奴才,奴才確定,公主若是不信,可以再換人出去打探一番,整個京都城都傳遍了。」
打發走小太監,雲寧公主久久回不過神來,不可置信的看向櫻寧公主,「櫻寧姐姐,這事兒你相信嗎?」
櫻寧公主倒是看不出來有什麼起伏,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這事兒有什麼相信不相信的呢,左右跟你沒什麼關係。」
說著,看向雲寧公主,「難不這沈大小姐為人不堪,你就能讓父皇毀了狀元跟的婚約,轉而再給你賜一次婚嘛?」
難得的,雲寧公主紅了臉,的跺了跺腳,「大姐!
你怎麼這樣說我!」
雲寧公主不止對沈靜嘉好奇,還對狀元爺裴長清也好奇,所以派人去打聽沈靜嘉的時候,也就順便打聽了一下裴長清,還帶回來了一幅畫像。
只不過這男子畫像的事到時不敢跟人說,萬一被有心人知道了,這個公主別說是做到頭了,就是這條小命,怕是都要玩完。
雲寧公主,可是惜命的很呢!
想起畫像上的那個人,雲寧公主直覺他應該配得上這世上最好的子。
想到這裏,不由的看向櫻寧公主,若不是年紀不合適,想來這賜婚的事也落不到頭上,而是會給櫻寧公主的吧?
「你看我做什麼?
我臉上有髒東西嘛?」
櫻寧公主看著雲寧公主眼神直愣愣的盯著自己,不由的開口問道。
想到櫻寧公主的年紀,雲寧公主也只能在心裏嘆了一口氣,然後笑笑,「沒有,雲寧只是在想,我的姐姐怎麼這麼好看,這麼優雅,讓我好生羨慕啊!」
櫻寧公主臉上的笑容生了許多,笑著敲了一下雲寧公主的頭,這才道,「這宮裏啊,就你最會耍貧了!」
可也只有雲寧公主,才會這般肆無忌憚的跟開玩笑了。
外面的傳言越發的過分了,沈靜嘉倒是平靜,只是為的大丫環,南梔可是氣得不行。
「要我看,這顛倒是非黑白的話,肯定是趙姨娘招人放出去的,就是見不得我們小姐好,非要抹黑小姐!」
一旁的沈靜楠也跟著點了點頭,臉上滿是憤怒,「南梔說的對,趙姨娘就沒安好心!」
沈靜嘉看著兩人義憤填膺的模樣,不由的笑出聲來,「一向這樣,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們做什麼這麼生氣。」
看還能笑得出來,南梔不可置信的看著,「小姐!
你是沒聽外面說的有多難聽,你怎麼就無於衷呢!」
無於衷嗎?
沈靜嘉笑了笑,「趙姨娘這麼上躥下跳的,還著重說我陷害庶妹,為的是什麼呢?」
為的是什麼?
南梔皺眉,除了陷害小姐,抹黑小姐,趙姨娘還能做什麼人事兒嗎?
但是沈靜楠就比聰明多了,皺了皺眉,「難道,是想要大姐去找父親求,接二姐回來嗎?」
沈靜嘉拿起桌上盤子裏的糕點,塞到沈靜楠的裏,「我們楠兒可真聰明!」
被餵養了這麼久,原本乾癟瘦的沈靜楠,現在也變得圓潤了起來,皮白白凈凈,還有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簡直不要太可!
沈靜楠吃下裏的糕點,皺著眉頭開口道,「那,大姐你要去找父親求了嗎?」
「楠兒希我去求,讓二姐回來嗎?」
沈靜嘉開口問著。
聽到問題,沈靜楠下意識的搖頭,二姐從來對都不好,這段時間二姐不在府上,這可是過的最舒服最開心的一段日子了。
如果可以的話,寧願二姐永遠都別回來,侯府就像現在這樣,多好!
沈靜楠搖頭,「楠兒不想二姐回來,本來就是二姐犯的錯,現在還推到大姐頭上,趙姨娘可真壞!」
聽著沈靜楠的話,沈靜嘉笑了,「楠兒不喜歡,那大姐就不去了。」
「真的嗎?」
沈靜楠馬上高興了起來,一雙眼睛亮亮的看著沈靜嘉,卻很快又黯淡了下去,「可是不去的話,對大姐是不是不好?」
對不好?
沈靜嘉笑了,「你大姐現在可是有個狀元未婚夫,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
外面就是把我說母夜叉,裴長清也不可能反悔婚約!」
開玩笑,可是跟裴長清談好條件的呢!
才說著,外面就傳來聲音,「把誰說母夜叉了?
讓我來看看。」
沈靜楠馬上乖巧了起來,起站到一旁,微微垂下頭,等到人進了屋,才恭敬的了一聲父親。
伯昌侯看向沈靜嘉,「嘉兒剛剛再說什麼呢,怎麼就了母夜叉了?」
蘇姨娘跟在後面走了進來,開口道,「侯爺公事繁忙,許是不知這外面傳的瞎話,都說大小姐陷害了二小姐,還說大小姐虛有其表實則蛇蠍心腸。」
說著,毫不意外的看見伯昌侯的臉沉了下來。
像是還嫌不夠是的,蘇姨娘又怯怯的跟了一句,「甚至,甚至連二小姐被罰去家廟的事,都傳的沸沸揚揚,是賴在了大小姐的頭上。」
「胡說八道!」
伯昌侯氣得一掌拍在桌上,這事還有什麼好說的,如果說其他的事,是沈靜哪些追隨者散佈的,那去家廟的事怎麼會傳出去的?
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侯府里的人。
到底是浸朝堂多年的權臣,伯昌侯只需要一會兒就想明白了,二話不說就出了菡萏院,往浣紗苑去了。
留下沈靜嘉看著自家爹爹離去的背影,心裏埋怨著,還沒開口發揮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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