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些,沈靜嘉有種恍惚的覺,怎麼也想不到,他們侯府的人竟然會是江湖第一殺手組織出來的。
祁叔有些擔心的看著沈靜嘉,「大小姐,您是不是怕我們連累侯府?」
說著,他嘆了口氣,然後站起來,朝著沈靜嘉深深一拜,「既如此,那屬下這便離開了,只願小姐往後一生順遂。」
他站直了子,面如常,轉就要往外走去。
看著祁叔要走,一旁的葯君也皺了眉頭,「既然他不留,那我也沒有什麼留下的必要了,清溪我會帶走,至於藥草,我到時候會用等價的銀錢來換。」
沈靜嘉的眉頭也皺的死,看了一眼面冷的葯君,再看一眼那已經走到門口的祁叔,用力的一拍桌子,「你們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大小姐放在眼裏!」
聽到的話,祁叔停下了腳步,不解的轉看著沈靜嘉。
「當我伯昌侯府是什麼地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沈靜嘉抬起頭,有些猖狂的看著祁叔和葯君,「不就是個簪花閣嗎,我們一起想辦法滅了就是了,何苦要你一個人冒死前去?」
說到這裏,沈靜嘉翻了個白眼,「萬一你沒滅,再把自己搭進去了,那清溪以後怎麼辦?
指我再給找一個?」
「小姐!」
聽到這話,清溪一向穩重的表也端不住了,兩朵紅雲飛上了臉頰,瞬間就暈染到了耳朵。
葯君也有些尷尬的了額頭,然後坐了下來。
「祁叔,這裏可就只有兩個人對簪花閣有了解,你要是不回來,我們到時候可沒什麼把握啊!」
沈靜嘉看著祁叔的背影開口說著。
直到這時候,祁叔才笑了兩聲,走回來坐下。
看著眼前的況,沈靜嘉其實對簪花閣是一頭霧水,要是說讓現在就拿出什麼滅了簪花閣的計劃來,說實在的,拿不出來。
但是這事也不急於一時,好歹得等到清溪的毒解了再說不是?
正好,也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的跟祁叔和葯君了解一下簪花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
安排好這些事之後,大家又各忙各的去了,趙寒崖卻是跟著沈靜嘉,走到一旁。
他臉嚴肅的看著沈靜嘉,「大小姐,你讓我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
沈靜嘉神一凜,也跟著嚴肅了起來,看著趙寒崖,開口問道,「是不是沈靜乾的?」
趙寒崖看著沈靜嘉瞪大了眼睛,「大小姐你知道?」
沈靜嘉搖了搖頭,「不是我知道,而是我推測出來的。」
本毒害那些小姐對謝玉璋來說,並沒有什麼好,他不管願意們做太子妃還是不願意們做太子妃,都不會出現下毒謀害的事。
而這些小姐們做不太子妃,其他聽到消息的小姐們也不敢再做太子妃,得到好的,只有太子的那些人們。
而這些人們,現在都是以沈靜為首的,整個太子府,也只有一個側妃而已。
只要沒有正妃,就是太子府除了太子,地位最高的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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