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崔霖鳶放在側的手不握,臉變得煞白,整個人都有些發抖了起來。
注意到的況,靖王也跟著變了臉,他盯著稷王開口道,「稷王,就憑你今日所作所為,就不要想著我能跟你聯手了,我就算親自送安王上皇位,都不會給你留一點機會!」
說著靖王大袖一揮,毫不客氣的喊道,「送客!」
稷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靖王府的管家毫不留的送了出去。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本想要挑唆靖王和崔霖鳶的關係的,卻直接讓靖王將自己給轟了出來,甚至斷送了兩人合作的可能。
看著在自己面前關上的靖王府大門,他實在是不能理解,靖王寧願為了一個人,而放棄爭搶皇位。
「哼,不願意跟我聯手又如何,我自有辦法讓裴長清里那個位置越來越遠!」
說著,稷王一仰頭,轉就離開了靖王府。
前腳送走了稷王,後腳靖王就馬上走到崔霖鳶的邊,手抱住的子。
「鳶兒不怕,我在這兒呢,放心,你是我的王妃,我不會讓任何人折辱你的。」
靖王小心翼翼的哄著。
懷裏的子瘦弱不堪,還在發抖,靖王摟,甚至都不到的溫度。
生怕出什麼狀況,靖王一把將人抱起來,回到後院,將放在床上,裹上好幾床被子,還讓人點了炭盆放到屋裏。
崔霖鳶自從聽到稷王說的話,整個人都如墜冰窖一般,當初那可怕的記憶又涌了上來,將整個人都淹沒了進去。
清楚的知道靖王抱著,跟說話,可是靖王到底說了些什麼,愣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清楚。
被放置到了床鋪上,還裹上了被子,屋子裏也點了炭盆,溫度漸漸的升高,那顆被凍住的心,也才慢慢的緩了過來。
轉頭一看,靖王還坐在床邊擔憂的看著,見回過神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到他滿頭滿臉的汗,崔霖鳶說不那是假的,從被子裏出一隻手,抬起來給靖王了汗。
「是不是太熱了?
把炭盆撤了吧,我一會兒就好。」
崔霖鳶有些虛弱的說著。
靖王笑著搖了搖頭,「沒事,等你好了再撤也一樣的。
我熱了會自己服,你別擔心。」
明明給自己汗的手還是那麼冰涼,卻說自己沒事,靖王的心裏一陣心疼。
哪怕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崔霖鳶心裏的那道傷還是沒有癒合。
兩人這麼坐著過了好一會兒,崔霖鳶開口道,「對了,咱們的確應該進宮去看看安王的,畢竟他封了王,你作為他的兄弟,也應該有所表示才是。」
聽著崔霖鳶的話,靖王點了點頭,「嗯,這事還是剛才稷王提醒我的,你不必心了,我已經讓管家去禮了,等明日你子好一些了,我們一起進宮去看看大皇兄。」
相比於對稷王的稱呼,他對裴長清的稱呼就親切了許多,除去之前兩人的不錯,還有就是靖王想要跟裴長清站在一條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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