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稷王難掩心中的激,忙坐到桌案前,筆寫了起來。
不多時,他寫完了,然後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這個計劃,不由得沾沾自喜,這可真是一個完的計劃啊!
就等著一個實施的時機了!
他府上的小妾蔣慧然已經府好幾年了,只有最開始的那段日子經常到寵幸,後來有了新歡,稷王就像是忘了還有這樣一個人似的。
直到最近,他忙著算計沈靜嘉,才猛然想起,府上還有一個這樣的人可以利用。
這麼想著,他便直接去了蔣慧然的屋子。
已經有幾年沒有見到稷王的蔣慧然,突然看到來人,差點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了好幾遍眼睛,這才終於確定,時隔三年,王爺還記得!
蔣慧然忙手攏了攏頭髮,然後帶著笑容從屋子裏走了出來,行至稷王的面前,這才行了禮,幽幽的喚了一聲,「王爺。」
聽到這一聲,稷王揚起笑容來,手摟住蔣慧然的肩膀,開口道,「慧慧府多時,本王公務繁忙,慢待了慧慧,可曾生本王的氣啊?」
即便是最初的時候,稷王也不曾這麼溫的跟說過話,現在突然這樣,蔣慧然簡直是寵若驚。
滿含意的回想稷王,然後搖搖頭,「怎麼會呢,王爺現在還能想得起妾,已是妾莫大的榮幸了,哪裏還敢怪王爺呢。」
「是不敢,還是不願?」
稷王認真的盯著蔣慧然的眸子,開口問道。
蔣慧然說到底也沒有經歷過什麼,當年也是匆忙之下就一頂小轎抬了稷王府,如今被稷王這樣深的凝視著,一張小臉瞬間就的通紅。
抬起手,輕輕的錘在稷王的口,「王爺,你怎麼能這樣調侃妾呢!」
一句話的音調拐了十八個彎,生怕勾不住稷王,不能讓他留下過夜。
也不知道是蔣慧然這說話的調調勾住了稷王,還是別的什麼吸引了稷王,這一夜,蔣慧然的屋子裏,昏黃的燭火一直燃到了天明。
蔣姨娘得寵的消息沒兩天就傳遍了稷王府,之前對蔣慧然母答不理的那些個王府管事,最近也都笑瞇瞇的,有什麼好東西,都往蔣慧然的屋子裏送。
看著原本空的屋子擺滿了金銀玉,沈青竹總覺得有些不妥,但是蔣慧然哪裏能聽得進去說的話?
現在滿心滿腦子,都是稷王對的寵,甚至不懷疑,有朝一日,也能從姨娘,一舉抬了份位,去做那稷王妃。
這不,想什麼就來什麼!
稷王寵了不過五日,就要給升份位。
雖說不能一躍衝天,做稷王妃,可到底做個稷王側妃,也好過姨娘二字。
抬份位,自然是要設宴的了,作為蔣慧然娘家的伯昌侯府,必然是要派人來的。
因為這個,稷王甚至帶著蔣慧然親自登門,去了伯昌侯府一趟。
稷王殿下親自登門,伯昌侯也不好將人拒之門外,只能看著面前的兩人如膠似漆,你儂我儂。
只是這甜的模樣,他怎麼看怎麼彆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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