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慧慧只是侯爺的外甥,可說到底還是跟侯爺沾著親帶著故,如今蔣家已經沒人了,本殿還是希到時候侯府能有人來,就當是為慧慧撐個場面。」
稷王開口說著,這一字一句,都好像是在為蔣慧然考慮,說的邊的蔣慧然不已。
他可是皇子,卻為了自己,低聲下氣的跟伯昌侯說話,這得是多麼深沉的意,才能做出來的事啊!
這麼想著,看向稷王的眼神里,那意濃的都快要溢出來了。
聽到稷王這麼說,伯昌侯也不好說別的,只能應下這件事。
伯昌侯府到底讓誰去,這可就為難了。
按理來說,這種事,應該是侯夫人帶著長媳去的,然而霍的肚子已經很大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快要生了,這個時候也不好再出去走,萬一在別人家發了可就不好了。
想了想,還是不能讓霍去,其他人也就剩下年紀還小的沈逸,和還未出閣的沈靜楠,他們自然也是不能去的,算來算去,還是落在了沈靜嘉的頭上。
知道這事,沈靜嘉勾了勾角,轉頭看向裴長清,「看,前兩日靖王還在想著怎麼對付稷王,這不就送上門來了麼。」
裴長清卻是沒這麼樂觀,他皺著眉頭看著沈靜嘉,「要不就找個理由推了吧,稷王跟著廢太子這麼多年,還能把自己摘得這麼乾淨,手段肯定要比廢太子厲害,我有些擔心你。」
聽著裴長清的關懷,沈靜嘉笑意溫的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長清哥哥,你也說了,稷王的手段厲害,我們肯定要在他還未籠絡太多廢太子部下的況下解決了他,否則等到以後將會更難對付。」
說著,眼睛亮亮的看著裴長清,「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們肯定能抓住他的狐貍尾。」
說著,用力的握住裴長清的手,心裏想的很明白,想要扶裴長清上位,必定是要拉攏靖王,除去稷王的。
與其等到以後稷王做大,不如,現在就摁滅了他!
之前還在想要如何做局,卻不想稷王竟然先沉不住氣要對他伯昌侯府手。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了!
想到這裏,馬上讓晚照去靖王府通知靖王,如此大事,怎麼能不給靖王這個苦主發揮的餘地呢。
等到靖王帶著崔霖鳶又在沈靜嘉面前坐下,四個人相互看了看,這才開始推測起稷王到底在準備什麼樣的謀。
「若是我猜得不錯,稷王這次的目標,應該是嘉兒。」
崔霖鳶最先開口說著。
「蔣慧然在稷王府本就不寵,如今不過才寵了五日就要抬份位,這寵是不是來的太過突然了一些?」
分析著。
「稷王府的人也不,偏偏寵蔣慧然,為的就是著伯昌侯府要去人觀禮,如果是別的人,侯爺自然可以推辭,可是蔣慧然,多與侯府沾一些關係。」
一旁的靖王跟著開口說著。
他們越分析,裴長清的臉就越難看,針對沈靜嘉,讓他怎麼能穩得下心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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