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竹咬了咬牙,「咱們現在回去,趁著他們都在忙,趕離開稷王府!」
「離開稷王府?」
蔣慧然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好不容易得到了側妃之位,竟然就這麼不要了。
「對,離開稷王府!」
沈青竹說著,看到蔣慧然臉上的不舍,繼續道,「或者你想進大理寺?
跟沈靜一樣?」
一聽到大理寺,蔣慧然就想到了話本子上的那些可怕的刑罰,慌忙搖著頭,「娘,我聽你的,咱們快走!」
就這樣,剛剛上任的稷王側妃悄無聲息的就消失了。
而稷王府的這場鬧劇,也是鬧到了皇上的面前,任憑稷王怎麼解釋,皇上都不聽,他嚴肅著一張臉,看著稷王滿滿都是失。
「父皇!
此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臣真的不知啊!」
稷王跪行到皇上的面前,試圖讓皇上相信他。
可是整件事從開始到最終被揭穿,每一個點,他都無法推卸,甚至在房間裏面的香爐中,點燃的還是催香。
皇上看著自己的這個兒子,搖了搖頭,「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即便你心有不甘,嫉妒安王,也不應該設計上煜,你這丟的,不是你稷王的面子,而是整個大夏朝的面子!」
「兒臣,兒臣真的不知道,父皇,你相信兒臣啊!」
稷王涕淚橫流,手抱住皇上的大。
他噎噎了半天,突然想到了什麼,忙開口道,「一定是蔣慧然!
一定是!
我知道未出閣之前就一直嫉妒安王妃的,此番也一定是想要藉此機會陷害安王妃!」
反正王府管家已經告訴過他,找不到側妃娘娘和的母親了,人跑了,那不如幫他背一下罪名好了。
「你是說,稷王側妃因為嫉妒安王妃,所以選在這個日子陷害安王妃與上煜?」
皇上開口問了一句。
那怕知道這事就是稷王做的,他也不能承認。
稷王到底是皇子,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皇室,若真是承認了是他陷害上煜,那兩國的和談,他們大夏朝理虧,也不好多要求什麼。
但是推到蔣慧然的上,那就不一樣了。
皇上這麼一想,便下了旨,「稷王側妃蔣慧然嫉妒,陷害安王妃,后畏罪潛逃,今下令通緝蔣慧然與其母親沈青竹。」
沈靜嘉皺了一下眉頭,卻什麼也沒說。
總算是把自己從這件事里摘出去了,稷王這才站起來,朝著皇上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書房裏只留下了裴長清和沈靜嘉二人。
「朕如此判,你們可覺得委屈?」
皇上開口問著。
這件事到了現在這個程度,就是猜也知道,肯定是稷王的手,但是皇上卻不能判他。
裴長清開口道,「不委屈,父皇如此判,必定有您的道理在,現在涉及到了上煜,若是判了稷王,對和談無益。」
皇上嘆了口氣,「你能明白朕的苦心就好。」
他又看向沈靜嘉,「你那位表妹,朕只能抱歉了。」
沈靜嘉只是行了禮,卻並不說話。
哪怕並不喜歡蔣慧然,而且蔣慧然也的確曾經嫉妒過,可終究不是什麼大惡之人,心裏雖然無法反駁,卻總有些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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