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想?
嘉兒你是沒有見過那個肅南伯的小兒子,說他弱不風都是客氣的,我看那本就是個骨頭架子披張人皮罷了。」
蘇婉兮不滿的開口道,「不說他跟逸和相比了,他連我哥都比不過,而且一個大男人,詩作對的比我們規格子還要酸,這要是你只見他寫的詩,怕是要以為是哪裏的深閨怨婦寫的了。」
鍾夫人皺起眉頭來,「瞧瞧你說的什麼話,人家那也是學富五車的人,跟你一起,也不怕墮了你的才之名。
再說,他是瘦弱了一些,可是這樣的他才不好欺負你啊!」
聽著母兩人就在這裏吵了起來,沈靜嘉算是明白問題在哪兒了,搖搖頭,喝了一杯茶,就這樣坐在那裏聽著。
等到這兩人吵完了,這才一起看向沈靜嘉,「嘉兒你說我說有理不?」
得,兩個人問了同一個問題,這讓沈靜嘉同意誰好呢?
看了看鐘夫人,又看了看蘇婉兮,然後開口道,「我這裏有一人選,不知道舅母和表姐可願意看看?」
「嘉兒你說來聽聽看,舅母都因為你表姐的事快要愁死了。」
鍾夫人忙開口說著。
一旁的蘇婉兮雖然沒有開口,但是那眼神表明了還是想要聽聽看的。
沈靜嘉這才喝了口水,道,「定安侯的義子,如今在我哥麾下的趙小將軍,趙寒崖,你們看怎麼樣?」
聽到這個名字,母兩人難得的一致,「不行不行!
趙小將軍不行!」
看著統一戰線的母兩人,沈靜嘉卻皺了眉頭,「怎麼不行了?」
看向鍾夫人,「定安侯家中簡單,只有侯爺一個人,表姐嫁過去也不需要伺候婆母,不用照顧小姑,更不用跟妯娌磨合,又是侯爵,跟舅舅家門當戶對,有什麼不好的?」
說罷,又看向蘇婉兮,「趙小將軍可能不善詩詞,但是他的功夫可是很不錯的,聽我哥說是個將才,日後肯定大有前途!
而且強壯,絕對不會讓表姐失。」
「可是,可是他太小了。」
蘇婉兮說著低下頭去,「他可比我小五歲呢,還不到親的年紀,可是我年紀已經不小了。」
鍾夫人也跟著附和道,「對啊,現在婉兮還年輕,沒什麼問題,等到以後呢?
他風華正茂,婉兮已經人老珠黃,難保他不會看中外面那些鶯鶯燕燕,到時候婉兮怎麼辦?」
話音剛剛落下,門口便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我保證,若是能娶蘇小姐為妻,這一生便不會納妾,只有蘇小姐一人!」
聽到這話,蘇婉兮的臉瞬間紅,眼看著就要滴出來了,鍾夫人也是神一凜,忙轉過去。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趙寒崖。
雖然才十六歲,但他形拔,約可以看出往後的大將風采。
或許是因為經過訓練,他比起一般的家子弟更顯沉穩一些,除了面容還稍顯稚。
蘇婉兮一下就愣在了沈靜嘉的床邊,低著頭不知道眼睛要往哪兒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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