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靖王,崔霖鳶忙站起來,靖王小心的扶了一把,有些埋怨道,「鳶兒,你是有孕的人了,怎麼反倒比以前還要躁。」
崔霖鳶尷尬的推開靖王扶著腰的手,瞪了他一眼,這才開口道,「這幾個人在府上說一些大逆不道的話,我覺得咱們靖王府的下人是時候整頓一下了。」
不用多說靖王也知道他們在談論的會是一些什麼話。
他皺著眉頭,不悅的看向跪在下面的人,「這幾個,打死,讓府上的人都警醒著一些。」
其他的不用他吩咐,管家就知道要怎麼做了,他點點頭,忙將這些嚷嚷著冤枉的人給拖了出去。
「阿珩,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太子這個位子裴長清已經坐了許久了,早不質疑晚不質疑,偏偏在這時候質疑?
是不是有人要害我們?」
崔霖鳶開口問道。
靖王手攬住崔霖鳶的肩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這事我會去查的,你現在就是安心養好胎,然後好好的生下孩子,其他的事都不用管,明白嗎?」
崔霖鳶低頭,看著自己凸出來的肚子,笑的溫,手了上去,心想著這個孩子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出生才好啊。
正想著,手下的肚皮突然就凸出來了一下,正正好踢在的手心。
「阿珩!
阿珩!」
崔霖鳶了起來,下了邊的靖王一跳。
他馬上張了起來,眼睛盯著崔霖鳶,「怎麼了怎麼了?
你是哪裏不舒服嗎?
我馬上太醫!」
說著,他就要吩咐人請太醫,卻被崔霖鳶攔了下來,「不是不是,阿珩,孩子,孩子踢我了!」
聽到這話,靖王也愣住了,他傻獃獃的低下頭看著崔霖鳶的肚子,不敢相信剛才說的話。
他將手放在肚皮上,想要一下被孩子踢是什麼覺,可是他左右,卻是什麼覺都沒有。
皺著眉頭,他滿是失的看著崔霖鳶,「沒有啊。」
崔霖鳶也很鬱悶,「他就踢了一下,就剛才那一下。」
真是好可惜啊,阿珩他沒有到。
謝玉珩也不生氣,笑著扶著崔霖鳶走出書房,「沒事兒,以後總會有機會的,你出來散步有一陣兒了吧,咱們回去臥房。」
兩人有說有笑的回去了。
別看這會兒兩人好得很,之前崔霖鳶可是跟謝玉珩分房睡的。
當初的那件事給留下的影太大了,導致一直都不能男人,哪怕謝玉珩對已經足夠好足夠關懷。
裴長清剛剛黨上枱子的時候,崔霖鳶就想過要合離,畢竟跟謝玉珩婚,就是要幫他爭搶皇位的,既然現在太子之位已定,而確定自己扳不倒裴長清,那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是謝玉珩說,不用離開,是謝玉珩說,靖王妃只有一個人,哪怕這輩子沒有孩子,哪怕這輩子不能跟親近也沒有關係。
沈靜嘉也勸接謝玉珩,他多照顧自己,是清楚的,要不然也不會能接他的他的擁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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