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宋尚書愣住了,就連一旁抖著的宋夫人也愣住了。
看向了宋芳芳,皺起眉頭來,「你這是什麼話,喜歡上門的這是什麼要求!」
宋芳芳笑著坐到了母親邊,「娘,你看現在圓圓跟蕭將軍定下了,以後出嫁了,自然就要去蕭家,一年也不能回來看你們幾次,我要是再往外嫁,你們就兩個人在家多孤單啊。」
說到這裏,臉上的笑容擴的更大了一些,「要是能招個上門的,往後我就能留在家裏照顧你們了,而且他上門,爹娘你們還能護著我,那人也不敢對我做什麼,這不好的麼。」
越說,宋尚書二人就越是難過。
他們的兒這哪裏是要求啊,這分明就是放棄了自己的姻緣,以照顧他們兩個人為目的的啊。
宋夫人握住了宋芳芳的手,「芳芳,你聽話,這找夫君啊還是要找你喜歡的,至於那人能不能上門那都不重要,爹娘只希你以後能過的開心順遂,再說了,爹娘年紀又不大,哪裏需要你照應什麼!」
一旁的宋尚書也坐了下來,跟著開口道,「你娘說的對,你別總把我們兩個老的放在最前頭,你得把你自己放在最前頭,明白沒?」
宋芳芳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母親,「我知道,我也是不是說只要是個能上門的就行啊,這不還得爹娘把關,得找個人品好的,人實在的麼。」
一番遊說之後,宋芳芳才離開,看著離去的背影,宋夫人嘆了口氣,「我看這事兒咱們就不用問了,反正那意思,也是沒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的,既然要我們高興,那就我們看好了就行。」
「這,能行嗎?」
宋尚書還是有些擔心的。
宋夫人皺著眉頭看向宋尚書,「那你說咋辦,還真給找個上門的啊?
那但凡有點本事的誰上門啊?」
說起這個,宋尚書張了張,還真有,當今聖上,那當年,不也是伯昌侯府的上門婿嗎。
可是這話他現在可不敢說出口來,誰知道當年聖上是不是迫不得已才只能答應贅的呢。
現在人家認祖歸宗了,又得了皇位,即便當初是上門婿,現在,也不是靠著夫人娘家照顧蔭庇的。
「行了,這事就這麼定了,我已經想好了幾家了,等一會兒用過午膳,我下午就去聯絡聯絡。」
宋夫人一向都是這樣說風就是雨的急子,現在可是牽扯到兒的終大事,自然是更加心急了。
沒兩天,就傳出來工部尚書家的夫人在給自家大兒相看夫君的話來。
這下眾人又迷了,之前不是說那大小姐有可能進宮為妃麼?
現在宋夫人這麼積極又是做什麼呢?
問題是,宋夫人積極那也沒用啊,別人都知道皇後娘娘看中了宋大小姐,要是在這節骨眼上搶人,那不就是跟皇後娘娘對著幹嗎?
跟皇後娘娘對著干,那還能有好果子吃?
於是宋夫人每天都是信心滿滿的出門,唉聲嘆氣的回來。
也是想不明白了,自己兒這麼優秀,不說人人都喜歡吧,也不至於跑了這麼多家,連相看一下的意思都沒有吧?
。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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