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聽到孟貴妃諷刺,也沒在意,知道以前做過很多對不起孟貴妃的事,人家能見已經不錯了,哪裏還計較那麼多。
「秋兒謝過貴妃娘娘。」葉知秋對孟貴妃再次行禮。
孟貴妃也沒讓葉知秋坐,只是靜靜的著,好像這丫頭跟以前不一樣了?怎麼看著正常些了?
「不知道秋兒公主謝本宮什麼呢?本宮可承不起。」看了一會兒,孟貴妃覺得一定是自己的錯覺,這個丫頭十年都是那個樣子,總不可能一下子就變了。
「貴妃娘娘,秋兒多謝你給容嬤嬤傳遞消息,保住一命。」葉知秋開門見山的說到。
已經知道那個給容嬤嬤報信的人,其實不是容嬤嬤安在長春宮的人,而是貴妃娘娘孟璐瑤的人。
「容嬤嬤倒是老巨猾,居然猜到是本宮做的,不過葉知秋,本宮幫你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看不慣皇后沐初雪而已,不用謝了,你的桂花糕本宮已經嘗了,你給吉祥如意想的辦法也有用的。回去吧!」孟貴妃可不指被人報恩,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貴妃娘娘,你的毒瘡雖然已經控制住了,等到完全好了之後,也是會落下疤痕的。
前幾日閑來無事,做了幾盒類似於生膏的凝,送給娘娘,這幾天就可以敷上,等到毒瘡完全好了之後,疤痕也就祛除了。」
葉知秋把自己帶去的盒子打開,裏面有三個非常緻的小玉瓶。
生膏?那可是大晉的聖品,只有神醫沈家才能做的出來,而且產量法非常的小,只能供大晉皇族的人使用。
大陸各個國家想要的話都要花重金購買,一年也就幾盒。
這個葉知秋的口氣還真是不小,什麼閑來無事,什麼隨手做了幾盒。
信的話才怪了,孟貴妃的心裏剛剛升起對葉知秋的好,又被這話給吹沒了。
「葉知秋,你從小就在皇宮長大,有幾斤幾兩心裏沒數嗎?什麼是生膏?那聖品!豈是你能做的出來的。」
孟貴妃差點都想把葉知秋給轟出去,如果不是想著巧治好自己的毒瘡。
「貴妃娘娘一定覺得秋兒在說大話,那娘娘敢不敢跟秋兒打個賭?」葉知秋嫵一笑,角的梨渦若若現。
「什麼賭?」
「如果此凝能在十日之淡化貴妃娘娘的疤痕,一個月之徹底祛除印記,娘娘就要答應我一件事。」
葉知秋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那這個東西要是不行呢?」孟貴妃厲聲說到。
「如果這個東西不行,秋兒願給貴妃娘娘做半年的苦力。」
說完葉知秋抬起秋水般明亮的眼睛認真的著孟貴妃,孟貴妃也冷冷的看著。
周圍的人都著一把冷汗,心裏想到,公主殿下是瘋了嗎?是想當苦力了嗎?這明顯就是輸啊,生膏可是搶手貨,皇后沐初雪一年都只能在大晉買到三盒。
公主殿下隨手做的東西,就能跟生膏媲,自信是不是過了頭?
「哈哈哈哈,既然知秋公主有這樣的自信,那本宮就滿足你的這個要求。」
孟貴妃覺得也該好好的教訓這個孩子了,平日裏被皇后擋著,沒有機會,這次沐初雪自顧不暇,那就把這事給。
「你們都聽到了?對了,葉知秋,你向來是個說話不算數的,來人,筆墨伺候,讓公主殿下立下字據。」孟貴妃答應了這次的賭局。
可沒有想到自己會輸,葉知秋什麼樣,真是太清楚了。
很快紙筆就上來了,葉知秋很自覺的拿起了筆,在白紙上寫下了賭約,簽上自己的名字,又把筆遞給孟貴妃。
孟貴妃從鼻子裏冷笑一聲,接過筆,看著白紙上寫的賭約,表達清楚,字跡秀,特別是葉知秋那幾個字,倒是能的眼。
孟貴妃也在賭約上籤下了名字,這樣的賭約總是要有一個中人的,可是兩位的份都非常的尊貴,其他的人可不敢得罪任何一方,那這個賭局的中人就只能是皇上或者皇后。
皇后閉關不出,自然是做不得中人,剩下的就只有皇上了。
孟貴妃讓人把賭約給皇上葉卿,葉卿也沒細看,就把合約收了起來,反正貴妃和公主是賭上了,誰輸誰贏,他都會秉公理。
葉知秋達到自己的目的,從孟貴妃的百花宮裏出來,金銀和珠寶都在外等候。
「公主殿下,你進去是辦什麼事啊?為什麼不帶我們呢?萬一有人欺負你可咋辦?」
金銀和珠寶被葉知秋故意留在百花宮的門口。
「孟貴妃為人坦,哪裏會有人欺負我,走吧,我們回去做好吃的。」葉知秋拉著金銀和珠寶,開心的往公主府走。
只是用了一個激將法,就讓孟貴妃跟簽了賭約,到時候想問什麼,孟貴妃是肯定不能再瞞了。
「皇上,您在看什麼呢?」小英子公公隨著慕容睿的目看了過去。
三位正嘻嘻哈哈的朝這邊走過來,兩旁的著宮裝扮,中間的那位應該是主子。
的繡花長勾勒出曼妙的材,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腦後,年紀不大卻有著一張驚為天人的臉。
吸引慕容睿的不是長的漂亮,而是無拘無束的笑聲。
從這個笑聲里,讓他想起了很多年前,第一眼見到的那個孩,也是純凈的笑聲吸引了他。
葉知秋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還為和貴妃娘娘的賭約到開心,又想到一會兒回去有好吃的,就更加的開心,所以和金銀、珠寶講起了笑話,金銀和珠寶被逗的哈哈大笑。
「公主殿下,那裏有人在看著我們,哦不不,在看著你!」金銀的眼睛尖,笑完一回頭就看到了盯著他們的慕容睿。
皇宮裏怎麼會有陌生男人?不過這個男人長的真是太好看了!
葉知秋收住笑聲,順著金銀指的方向了過去,那張多次在夢中出現的臉,又出現在了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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