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聽到屋裏有人說話的聲音,進屋四的看了看。
「沒有人說話,把這個送過去吧。」葉知秋好笑的制止了,雖然這個丫頭迷迷糊糊的,不過也怕萬一慕容林要是留下什麼,可就說不清楚了。
「哦,好的。」金銀把葉知秋裝好的碗放進了小罐子裏,然後拎著罐子出去了。
乾清宮裏,沈從文一直都沒有離開,不過為了不引起人的懷疑,慕容睿的暗衛中找了一個和沈從文量差不多的人出了宮。
思濃的日子也不好過,三天要一次來檢查一下藥丸的功效,好在也不了多,不過對於孩子來說也不容易的。
「來了。」慕容林在門口就截住了金銀,他讓金銀回去,親自把葉知秋的送了進去。
「好。」沈從文忙著把藥丸拿了出來,然後接過慕容林手裏的小罐子。
「神醫,如果一個人連續十一天割下自己的救人,是為什麼?」慕容林站在一旁問沈從文。
「應該是命令吧。」沈從文可不知道這是宸妃娘娘的,還以為是宸妃娘娘手下的哪位宮的。
「不是命令,這個你知道是誰的嗎?」慕容林再次問沈從文,沈從文抬起頭看著慕容林,這是誰的不知道,但是效果很好他知道。
「這個微臣不知道,但是這絕對是一位康健的未婚子的,效果非常的好,小皇子里的毒素都已經開始溶解了。」沈從文把思濃的拿給慕容林看,可是慕容林哪裏有心看。
沈從文的話說的很明白了,就是沒有人願意貢獻二十一天的,除非是被命令或者被威脅。
沒有人命令也沒有人威脅,一切都是自願給小皇子奉獻的,真是一個善良可的子。
慕容林的心裏對葉知秋的那種轉變了一種欽佩。
慕容林回去之後也讓人找了很多的補的良藥讓人送給葉知秋,就說是賢太妃娘娘送的,賢太妃是慕容林的母妃。
兒子最近在治病,慕容睿就沒有走哪裏都帶著他了,卻讓後宮的人誤以為,皇上也是厭倦了那個啞皇子,一個一個都蠢蠢。
最積極的乃是吉娜和都娜,兩人到大晉快半年了,見過皇上的面就兩三次,真是心不甘啊,對葉知秋的嫉妒就越來越重了。
可是人家葉知秋是皇後娘娘罩著的人,他們暫時也沒有辦法,那就只能到皇上面前去爭寵了。
「聽說今天皇上下朝後要經過花園,我們可以假裝去採花,偶遇皇上,我們姐妹但凡有一個得寵也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皇宮中的人都是逢高踩低,欺負我們兩個是外來的公主。」
吉娜對妹妹都娜說到。
「姐姐,那我們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花園採花,你會唱歌,我會跳舞,也可以在皇上的面前展示一下我們的才藝。
再不跳舞都要生疏了。」都娜也非常的贊。
於是兩人都回到自己的寢殿裏,換上了最麗的服,化上了最緻的妝容,拎著籃子沒有帶任何的宮和太監,手拉手去了花園。
轉眼已經秋了,花園裏的鮮花也就更加的多了,各種各樣的鮮花依舊在爭奇鬥豔,就好像是後宮中的嬪妃一般,永遠都沒有消停的時候。
真真今日也心鬱悶,想出來走走,帶著一干人等也到了花園。
真真是將名門之後,父親是將軍,統領三軍為大晉立下汗馬功勞,是慕容睿手下的一員得力的幹將。
也仰慕慕容睿已久,總算是如願以償的嫁給了他,卻也是獨守空房,慕容睿會經常去那裏坐坐,說說話,有時候還會切磋一下武藝。
後宮的人都以為早就被寵幸,哪裏知道心中的苦,皇上的心裏永遠都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沈雨濃。
眼看也要三十歲了,青春不再,落日黃花,心裏還是有點不甘心,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總不能跟一個死人去計較吧?哎!皇上專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娘娘,你看池塘里的錦鯉都漂浮上來了,紅彤彤的一片非常的好看呢!」見娘娘悶悶不樂,的宮巧兮指著水裏的錦鯉想逗開心。
真真走到橋邊,著水裏爭相游過來的魚,等待的餵食。
從巧兮的手裏接過魚食,輕輕的撒了些下去,魚兒開心的跳了起來,都爭著去吃那些魚食。
這不就好像是後宮嗎?扔魚食的人是皇上,錦鯉就是後宮的嬪妃,為了寵是爭破了頭,到頭來卻什麼都沒有。
「娘娘,皇上來了。」巧兮遠遠的看到慕容睿下朝歸來,急忙提醒真真。
真真輕輕的提了提長,整理了一下儀容,正要走過去迎接皇上,卻聽到前方傳來了悅耳的歌聲。
「娘娘,是大燕國的兩位公主。」巧兮的眼裏明顯的看不起,真會爭寵,都爭到貴妃娘娘的面前了。
吉娜也發現皇上走了過來,清了清歌,在花叢中唱了起來,都娜則在花叢中翩翩起舞,兩位人一唱一和,此景不勝收。
「誰在唱歌?」慕容睿的眉頭皺了起來。
「是吉妃娘娘和淑妃娘娘。」小英子公公急忙稟報。
「還喜歡唱歌跳舞?司樂坊里是不是缺教習的?讓他們去。」慕容睿把手一擺,他大步的就走向了池塘,老遠就看到真真在賞魚,他也很久沒有跟真真說說話了。
「皇上,皇上,臣妾,臣妾......」吉娜和都娜聽說把他們送到司樂坊去當教習,嚇的差點沒有哭出來。
他們只是為了吸引皇上,可不是想去教那些舞娘的。
司樂坊是皇家裏專為招待各國貴賓設立的,裏面培養的都是容貌上乘的唱歌跳舞的子,就是為了在國宴上表演節目的。
可是吉娜和都娜怎麼求,慕容睿都沒也再理會他們了。
「真真,今天真是有雅興,居然來賞魚了?」慕容睿只有在見到真真的時候,話會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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