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裏君凌夜已經料到自己的境不會太好,所以並沒有太大的落差,這次的目的可不是來爭強好勝的,他看上的可比這個西南王府更加的重要。
此行的目的就是軍權以及法外之城,西南王早晚都會被父皇剷除他也不急於一時。
「小南回來吧。」他召回小廝,自己親自走下馬車準備前去敲門,沒想到大門吱嘎一聲打開了,從裏面走出來一個懶洋洋的小廝。
「哈!」打了個哈氣了個懶腰語氣不善道:「吵什麼吵,大白天的,你們找誰啊?」
小南一聽這話當時就不願意了,氣的擼袖子就想干架的樣子:「你這話說的什麼意思啊,我家七皇子駕到,你一個門房還不快快請安?」
君凌夜再怎麼說也是個皇子就算大度也不可能任由一個門房隨意踐踏,眼中的溫潤變了沉,微瞇的眼眸看起來很危險。
門房一點都不冒,懶洋洋的拱了拱手態度很是敷衍:「小的給七皇子請安。」本沒等對方說平,人家自己就站了起來。
這個態度若是說沒有人指使他都不信,現在也不是跟小門房置氣的時候,第一步是要見到西南王才行,他這個監軍要進軍營。
「你家王爺可在府上?」君凌夜不去計較不但代表人家會吃他這一套,掏了掏耳朵:「不在,去軍營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君凌夜也不屑與他廢話轉上了馬車直奔軍營。
門房看著馬車的背影出一抹嘲弄的笑容:「呸,還特麼的皇子?等著吃屁吧!」
在馬車裏的小南被氣了球,雙頰鼓鼓的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樣:「主子,你看他啊,太過分了!」
「呵呵,小南這就生氣了?以後咱們會遇到更加過分的事呢,你的脾氣可是要收收,這裏不是京城我可護不住你。」
小南與他是從小長大的,一直在他邊伺候的人,所以他用得也放心,唯一的缺點就是他太衝容易得罪人。
「主子,我就是氣不過嘛,他只是個門房居然讓您親自下馬車,還出言不遜,我真恨不得掐死他!」
「好啦,好啦,等到了軍營就好了。」無聊的旅程中有這麼個活寶也是一件輕鬆的事,他反過來先安了一通小廝。
廢了半天的時間他們終於來到了軍營,可沒想到直接吃了個閉門羹,沒有將軍的親筆信誰都不能進軍營。
君凌夜的眉頭已經皺了一團,司空振的權利已經這麼大了嗎,他低頭看著皇上親筆聖旨,在這裏如同廢紙一般。
「大膽放肆,我家主子乃承天朝七皇子,豈是爾等能請示的?有皇上的聖旨在,誰敢抗旨!」小南也沒想到他們會被百般刁難。
看自己主子低落的神他更加的難,主子被刁難他這個下人也不會好多,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他懂。
「什麼聖旨不聖旨的,誰知道你真假,老子告訴你別給爺們搞那娘們唧唧的模樣,老子不吃這一套,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一群阿貓阿狗還想進軍營?」
守門的士兵甲說話聲氣,一臉鄙夷地看著君凌夜,一看就是紈絝小白臉,冒充什麼皇子?
「哈哈,賈大哥說得對,這小子長得白白凈凈的比姑娘都好看,進這裏來不怕我們把你給吃了嗎?晚上你敢睡在大營里嗎?哈哈哈哈哈!」
另一名士兵的眼神下***邪,上下用那種十分噁心的目看著他,讓他全都不自在那種黏膩膩的覺,十分噁心。
君凌夜知道軍營中的人大部分坯難搞沒想到這麼不講理,出示聖旨沒用,皇子令牌也沒有用,門口的士兵兩眼一閉就要將軍的手書才行。
「咱們軍營就是這規矩,你要是不願意呢你可以回你京城呀~抱著你的大白屁妞睡覺多好?軍營不適合你這溜溜的男人。」
嘲諷一句比一句難聽,他的臉如同打翻的調盤,只能低吼:「走,回西南王府。」
上了馬車之後他便連連咳嗽,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他只能沉著臉吞下幾粒藥丸。
小楠急忙端上一杯茶水,關切地問道:「主子你沒事兒吧?」君凌夜止住了咳嗽擺了擺手,他這純粹是被氣的。
「主子,要不咱們給皇上去信吧,他們這麼囂張皇上一定會收拾他們的!」小南頭腦簡單,這會只能想到找皇上了。
「那我回京豈不是更好?」他眼眸沉沉的:「你當我沒斷的孩子嗎?被欺負了就要回去找爹做主?就算西南王現在揍我一頓皇上都不會說他半個錯字。」
「不懂就閉上別出聲!」訓斥一通小廝他強迫自己放鬆把靠在馬車上,任由它搖搖晃晃地前行。
西南王的權利比他想像中的要大,而且這裏所謂的皇權早已經被架空,想要在軍營中站住腳那就必須另闢蹊徑!
不出意外,他還是沒有見到西南王,這次換了個小廝態度雖然比上一個好,可一句正事都不說,問王爺去哪那就是去軍營了,問什麼時候回來就說不知道。
「七皇子您也別難為我們這些下人,主子的事啊咱們下人的只有聽著的份,哪裏能打聽呢~您說得對吧?」刀子磨得君凌夜差點發飆。
好,你們不能能拖嗎?他倒要看看司空振這個老賊能拖延多久,有本事拖個一年半載,這樣他都不用進軍營了直接發兵來討伐就行了。
一連三天他都沒有見到西南王的影子,這回他早上去王府問候一聲后,得不到答案他也不等了,直接回到驛站中休息。
趁著這個時間他在城中重新翻修了一下這裏的破舊王府,準備收拾收拾就住了。
他不急那自然就會有人急了,西南王司空振一看時機差不多了,便吩咐下人就說七皇子再來的時候就帶進門吧。
因為君凌夜不去西南王府了,而是開始在城中吃喝玩樂本不在積極去求見,當然給皇帝去的信件他是一點都沒有瞞著,全都洋洋灑灑地給送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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