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家裡居然出了個千萬富翁,江建國一時半會兒還沒反應過來。
他原先只是以爲,這孩子在外面掙了個兩三百萬,將房子的事給解決了。畢竟從一無所有到百萬富翁已經很驚人了,他哪裡會想到,別說什麼百萬富翁了,說百億富翁都有些小瞧了他兒子。
洗過碗後,李雪梅替阿伊莎收拾出了一間客房,接著就和江建國拉著兒子到了客廳,嚴肅地看著他說道。
“晨兒,說老實話,你沒有幹什麼違法的事吧?”
俗語云,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李雪梅還真有些擔心自己的兒子幹了什麼違法的事。能用幾個月的時間爲千萬富翁,除了搶銀行之外還真想不出有什麼法子能做到了。
“怎麼可能。我像是那種不安分的人嗎?”江晨苦笑道。
搶銀行這種事確實幹過......不過在末世那邊,用“撿”這個字更恰當吧。
“那你是怎麼一夜之間就變千萬富翁的。”江建國忍不住問道。
“開發件吧......不過主要是替國外的件商代理運營。”考慮到可能隔牆有耳,江晨說到一半便不經意地改了口。
“件?就是電腦裡的那些玩意兒?靠得住嗎?”江建國瞪著眼睛困道。
他實在想不通那些東西咋賺錢。
“主要是智能手機上的......哎,咋說呢?總之爸你就甭管我咋賺錢的了。你好好想想該怎麼花錢就行了。”江晨試圖解釋,不過想到他爸連智能機都沒搞清楚怎麼用。也是隻得無奈地放棄了這個打算。
“沒有做違法的事兒就好,你、媽我就擔心你在外面到了什麼不該到的人。把你帶壞了。在外面要記住,別做虧心事兒。哪怕賺點,也得和良心過得去。”李雪梅寵溺地了江晨的頭髮,叮囑道。
“好了媽,我知道了,我都二十多歲了,又不是個小孩子。”江晨無奈地說道。
“你在我們眼裡,永遠是孩子。”
江晨愣了愣,他突然到鼻樑有些微酸。
......
家庭會議結束了,江晨去了書房。
因爲阿伊莎是客人。所以睡在了江晨原來睡的臥室。
一開始兩位老人堅持要自己睡書房,把臥室讓給兒子睡,不過江晨哪裡捨得讓自己的父母睡沙發。以去外面住酒店相“要挾”,總算是說服了倔脾氣的老爸和把他當孩子寵的老媽。
兩張沙發拼在一起,鋪著厚實的被褥,躺在上面毫不比睡牀的覺差。
其實要是一開始的時候,阿伊莎挑明瞭和江晨的關係,哪裡還用得著這麼麻煩。沒法抱著那人的軀睡,江晨也是暗呼可惜。
大概半夜十點多的時候。兩位老人也是漸漸睡了。
江晨估著時間差不多了,於是“嘿咻”一聲從牀上坐了起來,走到了窗戶邊上,手輕輕地拉上了窗簾。
自從有了那個四次元發信。他時不時地都會與孫們通個電話。現在回到了老家,按照他和孫們的約定,他準備給他們看看自己的老家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然而就在他準備掏出ep的時候。門口卻是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進來吧,我沒睡。”微微一笑。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阿伊莎那小姑娘。
正如江晨預料的那樣。門推開了,探屋的是那張麗的俏臉。
阿伊莎穿著睡,輕手輕腳地進了屋,然後合上了後的門。
“想我了嗎?”江晨走到了邊,微笑地將手搭在了那纖細的腰上。
清冷的俏臉微紅,湛藍的眸子中閃爍著如水的溫,不過很快便晃了晃小腦袋,恢復了嚴肅的表。
“我在房間中發現了這個。”阿伊莎張開小手,將手中的東西遞到了江晨的面前。
愣了愣,江晨從那白皙的小手上拾起了這三個,約莫指甲蓋大小的黑鈕釦似的件。
“這是?”
“竊聽。”
神一凜,江晨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居然有人將竊聽安到了他的家裡,這無疑讓他有些火大。
“信號追蹤,確定監聽者的方位了嗎?”江晨沉聲道。
“已經確定了。”阿伊莎點了點頭,輕聲道,“需要我過去看看嗎?”
著這三顆鈕釦在手中把玩了一番,江晨思考了片刻。
“不用了,如果查到是不該查到的人,反而尷尬。”
聞言,阿伊莎點頭“嗯”了聲,轉準備返回自己的房間。
雖然心中覺得還是去“理掉”那些窺覷者比較好,但既然江晨說不必了的話,那就這樣吧。
“等一下。”就在將手搭在門把手上時,江晨突然開口住了。
“嗯?”阿伊莎疑地回過了小腦袋。
“順便幫我也檢查下吧。”江晨壞笑道。
雖然不知道江晨爲何會出壞壞的笑容,但是阿伊莎還是點了點頭。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很快便拿著一塊黑筆似得東西返了回來。
這個反監聽探測裝置,是江晨爲準備的特殊裝備之一。在第六街區市場的武店,花了大概一百多亞晶買回來的,算是泛亞合作(pac)特工的基礎裝備。
在信息傳遞渠道已經不侷限於電磁波,且反偵察手段層出不窮的未來,這個設備或許無法百分之百地排除全部竊聽設備,但放到這“一百五十多年前”的現世,只怕沒有竊聽設備能躲過這玩意兒的掃描。
果不其然,即便是這間平時不住人的書房,也被裝上了竊聽。
“只有一個嗎?”
“嗯,在書桌底下。”阿伊莎輕聲道,將反監聽設備收了起來,走到了書桌旁。
看著彎下腰,在桌子側索著的樣子,江晨不自覺地就嚥了口吐沫。
原本白的睡下襬掩住了大的上部,但因爲彎腰,服的下襬漸漸向上挪去,以至於將那纖細而修長的整個都暴、了出來。
雪白的,在月的照耀下顯得是那樣的潔人。
隨之一同展的,還有那若若現的小。
在江晨的面前,阿伊莎總是如此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那認真索著竊聽的模樣,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走了。
很快,在桌子側的隔層到了那個指甲蓋大小的鈕釦。
“找到——唔......”剛準備回頭,臉上那發現目標的驚喜,便變被一抹人的嫣紅所取代。
不知何時,江晨已經走到了的後,輕輕地環抱住了。
“別,別這樣,父母還在隔壁......”輕咬著下脣,阿伊莎在過窗簾的月下迷離著雙眼,用好聽的聲音哼哼著說道。
然而江晨哪裡會放過,壞壞一笑,手不老實了起來,湊到了的耳邊輕語。
“所以,你可要咬牙關,忍住別出聲喲......”
如被溫順的小兔子似得,阿伊莎紅著臉點了點頭。
一抹雲彩飄過,輕掩住了月。
就連夜空中的月亮,都不忍直視了起來。
一首抑著的樂曲不經意地奏響。
直到時針靜靜地走過了兩個鐘頭,這夜才重歸於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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