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是越說越了。
顧清歌著急得不行,抓傅的手,急聲道:“您別再生氣了,這件事不是您想的那樣。”
“清歌丫頭,你先放開,要跟他把事說清楚。”
“。”傅斯寒薄抿,聲音清冷:“這件事我回頭會親自跟您解釋。”
“回頭?等到什麼時候?等那個人把孩子生下來,把我的清歌給出傅家的時候嗎?還是等我死的時候?”
傅斯寒面鐵青,垂在單側的手握拳,額頭的青筋突突地跳著。
顧清歌覺到他上撲面而來的冰冷與戾氣,心知他現在肯定是然大怒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不僅傅斯寒會發火,對傅的也很不利。
著急地站起,想將傅斯寒給推出去的時候,傅卻突然重重地咳了起來。
“咳咳——你……你給我說、清楚……”盡管咳得很辛苦,可是傅的手指仍舊指在傅斯寒的臉上,一張臉盡失。
傅大氣沒過來,直接昏了過去。
“!”顧清歌驚呼一聲,彎下腰。
“走開!”
傅斯寒看到傅昏過去了,著急得差點急火攻心,急之下大步上前將握著傅肩膀的顧清歌給推開,然後將坐在椅上的傅給抱了起來,一邊喊著:“快醫生。”
砰!
顧清歌小的子砰的一聲撞在了旁邊的桌子上,腰角正好到桌角,疼得差點不過氣來,眼淚瞬間漫上了眼眶。
好痛——
捂著自己的腰,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可是並沒有人注意到,傅暈過去了,看護人員嚇得把醫生了過來,然後大家手忙腳,
顧清歌擔心傅的安危,也想跟著上去看看,走了兩步腰間傳來的劇痛卻讓忍不住彎下腰,捂著自己的腰站在原地氣。
可是除了腰間的疼以外,還有一地方的痛更甚,甚至蓋過了腰痛的覺。
顧清歌抬起頭,著那群作一團的人。
緩了大概一小會兒,腰上的疼痛才沒有那麼嚴重,顧清歌才走上前去,但是不敢走得近太近,遠遠地看著傅的臉變得灰白無生氣。
心口劇痛增加,地咬住自己的下。
到底是誰!
把這件事告訴了傅,害變這個樣子、
難道是母親嗎?不應該啊,母親雖然回來以後態度大變,但是對傅的態度一直都很尊敬,甚至為了傅,答應讓顧清歌嫁進傅家。
那還會有誰?
十分鐘後
醫生疲憊地摘下眼鏡,著眉心道:“傅您請放心,傅老夫人只是火急攻心,一時昏過去而已,我們已經給做了療整,等自己醒過來就好了。”
“嗯。”傅斯寒的目一直落在傅的上,垂在雙側的手一直握拳。
“不過老夫人的心緒很不穩定,你們還是不要刺激的好,這樣下去,對的病不利啊。”
顧清歌聽言,臉白了幾分,沖上前:“醫生,那我……”
然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傅斯寒扣了手腕拉出了病房。
“傅斯寒,你幹什麼,放開我。”顧清歌努力地想掙開他的手,可傅斯寒的手就如同鐵鏈一般鎖在的手上,本掙不得。
傅斯寒將拽到外頭遠,才甩開的手,然後回過頭冷冷地看著。
“好疼。”顧清歌皺著眉頭著自己被紫的手腕,咬抬起頭卻正好對上了傅斯寒淩厲的雙眼。
如電一般淩利嚇人。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你該不會還一直認為是我跟說的吧?”顧清歌一邊著手腕一邊問道。
傅斯寒抿著薄不說話,但臉上那充滿戾氣的表充分表明了他就認為是。
“我沒有,不是我!”顧清歌難得地解釋了一句。
“就你來過醫院。”
“……”
顧清歌呆了一下,才問:“那你的意思是,你不相信我了?”
傅斯寒眼神冰冷,眼角和眉梢都是冷漠,“你要我如何信你?只有你有機會接。”
顧清歌登時說不出話來,好看的秀眉輕輕地擰著,“你確定只有我一個人有機會接嗎?”
其他人都沒有機會?
“你想說什麼?”傅斯寒的目依舊冷冷的。
“我沒想說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不止你一個人在乎的,我也是很在意的狀況的。”
“你在意的狀況跟你告狀沒有任何關系。”
“怎麼會沒有關系?”顧清歌真的是要被氣死了,努力地辯駁道:“我告狀的話,鐵定會生氣,生氣肯定會影響,我既然在意的狀況,又怎麼會做出這種影響的事來呢?”
解釋完畢,傅斯寒仍舊冷冷地盯著,雖然沒有再說話,可他的眼神和臉上的表擺明了就是不相信。
顧清歌很是無奈,但又沒有辦法,只能道:“你想一想,還有誰有機會靠近的?”
他保持沉默。
其實顧清歌心裡也知道答案,除了和傅斯寒,還有傅夫人。
只是傅斯寒大概是不願意承認吧。
想到這裡,顧清歌將心口那怨氣咽下去,咬住自己的下道:“反正我沒做過的事我是不會認的,你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
說完,顧清歌抬頭向別,盡量不去看傅斯寒的眼睛。
卻不想,傅斯寒冷不防地開口道:“你不僅招惹男人的本事夠強,告狀的本事也不弱。”
顧清歌震驚地抬頭,再一次重新對上他深邃卻冷如幽穀的眼眸。
“你說什麼?”
“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傅斯寒睨著,角的笑容嘲諷不屑。
顧清歌忽而覺得可笑至極,原來自己剛才那一番火急火燎的解釋在他的眼裡,只不過是跳梁小醜在努力地掩飾一樣。
他本就不相信一句話!
既然如此,又何苦再解釋?
“不必!”顧清歌苦笑一聲,“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你認為是我說的,那這件事就是我說的,行了麼?”
不知何為,傅斯寒看把事全部攬自己上的時候,覺得好像有一針紮進了他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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