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水眸微驚,猛然回頭,對視上銀面下,那雙冰冷深邃的鷹瞳。
“又是你?冥王為什麼總是魂不散的跟著我?”
四目相對,夜北冥畔微微勾起一不易察覺的弧度,似笑非笑——
“這東臨皇宮里也沒什麼可逛的,本王想想還要在這兒等三日,便覺得無聊之極。唯一還有些趣意的地方,也就只有這沉香殿了……”
清歡白他一眼,清清冷冷:“我們東臨國可沒人拽著冥王的角不讓你走……”
言外之意,既然冥王覺得這兒無聊之極,那你離開東臨國便是。
夜北冥瞇瞇眼,戴著銀面的冰冷廓倏地湊近。Μ.166xs.cc
“你就這麼盼著本王走?人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麼在歡兒你這里……本王卻看不出半點份?”
男人低沉的嗓音幽幽冷冷,一半認真,一半戲謔。
清歡臉頰的溫度驟然熨燙,這才注意到,夜北冥高大拔的軀,幾乎低俯到了的面前。
屬于男人獨有的淡淡墨竹馨香,隨著窗口逸的微風,鉆清歡的鼻底。
從椅子上一躍而起,連退兩步,漲紅著小臉瞪著他,暗暗了拳頭。
“誰是你的歡兒,你這個無恥……之徒。”
清歡又又窘,臉頰熨燙的都快要燒起來,藏在袖中的小手突然飛向夜北冥。
夜北冥不疾不緩,帶著慵懶的不羈,輕而易舉抬手攥了的皓腕。
卻不料,清歡突然一松手,白沫四濺,揚起一片霾。
夜北冥猝不及防,松開的皓腕,摒息揮袖袍,霾瞬間散去。
他再抬頭,眼尖的看見清歡正掏出一顆藥丸喂口中。
只見一道耀眼的紅閃過,著火紅蔓陀羅繡長袍的男人,糲的大掌下一秒已經握在清歡的下頜。
他手指的力道很大,清歡只覺得生生的痛,黛眉微蹙。
“你剛才用的什麼毒?把解藥出來。”
夜北冥只覺得脖頸作,絕對和清歡剛才撒出的藥不了干系。
清歡被他著下頜,口中的解藥還未來得及咽下,也無法開口說話。
夜北冥單手錮著的下頜,另一只手毫不客氣扯出藏在袖中的錦袋,里面卻是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他再對視上清歡那雙黑白分明的清澈水眸,鷹眸微瞇。
“看來剛才你喂進里的那顆……便是唯一的解藥了。”
夜北冥的話出,犀利的冷眸一瞬不瞬盯著致的小臉。
清歡雖然面無波無瀾,卻在男人銳利的眸下,眼斂微垂,擔心被他發現……解藥還在的口中并未咽下。
雖然表現的極其淡定從容,看不出一異。
夜北冥卻依然敏銳的察覺到了端倪,男人鷹眸倏地一,烏黑的頭顱突然傾俯而下,岑冷的薄帶著霸道的力度,覆上的櫻。
他的靈舌,如同兇猛的狼,橫掃丁香,迅速發現了被清歡在舌底的藥丸。
為了阻止男人得逞,清歡本能較勁,探舌阻止。
丁香小口,為了一顆解藥的爭斗,看似更像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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