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并沒有就此放棄希,他們不厭其煩,每一個營地幾乎都去問了。
可得到的回應不出所料都是一樣的答案,有的只是武者不是醫生,還有的則是就算會一點醫,也本就不愿意跟隨著幾人去查看。
他們似乎本就沒有想要幫忙的意思,非但不幫忙也就罷了,反而還對著這群扶桑人開口取笑。
“有沒有搞錯,誰給你的臉來找我們幫忙,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就是,你要不是腦子有問題,我們大家都不相信,我們跟你是敵人,我們會愿意幫助你嗎?我們不得你們趕早點去死才好!”
“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愚蠢到連最基本的道理都想不到,唉,真是太可悲了,如果我要是他們,我絕對不好意思。”
扶桑眾人咬牙切齒,他們一副痛恨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到了他們的這種修為之后,就算到任何事也都有辦法,可偏偏面對如今之事,他們卻是毫無法子。
蕭南思考了,看著那些扶桑人反復而來,又反復而去。
“沒有找到什麼可以用的人,現在該怎麼辦?我們大家難道真就沒有什麼其他的法子可以幫得了小姐了嗎?”
“不是還有最后一個人沒有用,那個人指不定可以派得上用。”
有人說著將目放在了蕭南的上。
只是他這話剛剛說出口,立刻就引得同伴的一陣反對。
“別開玩笑了,這本就不可能,那人表面上看起來沒有毫的修為,不過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何必去找他,找他也只是浪費時間。”
“沒辦法了,最后一次死馬當活馬醫吧,就算是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也只能使用這最后的方法。”
眾人都知道這是最后的法子了,如果是不能找到幫手的話,那基本上可以想象得到,哪怕就算是最后真的有機會可以拿到赤焰紫金藤,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作用。
自古事古難全,哪怕就算是發生在多,也沒辦法改變些什麼,這就是讓人為之痛苦的地方。
可顯然這所有的一切對于蕭南而言,都算不得是什麼特別嚴肅的事。
他依舊還是那般風輕云淡的笑著,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和自己沒有什麼太大的關系。
“這位朋友。我們是扶桑的人,我們山田詠小姐有一種奇怪的病癥發作了,不知你能否施以援手,你若是會醫的話,那一切可就真是太好了,希你能幫幫忙我們就激不盡了。”
那中年男子來到蕭南的跟前,垂著頭一臉認真。
已經是最后的辦法了,如果就連蕭南都救不了自家小姐的話,他大概可以想象得到,小姐注定就只能一命嗚呼了!
為了讓小姐活下來,哪怕就算是竭盡全力,哪怕就算是付出所有的一切,也都在所不惜。
蕭南看了這些人一眼,沉默著,沒有開口,或許是看到蕭南沒有任何的反應,現場的幾個人都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們各自埋怨起來。
“我就說吧,此番終歸是多浪費時間了,我們早就應該要想到這人若真有這樣的本事,怎麼可能會是像現在這樣,他早就獨自離開了,何必如此的麻煩?”
“我們似乎是把這件事想得太簡單了,可惜我們小姐了,到底做錯了些什麼?為什麼一個好好的人要遭這樣的一切?”
“如果能讓小姐活過來,哪怕就算讓我付出生命的代價我也愿意啊,只希小姐可以安然無恙!”
這群扶桑人急得眼眶通紅無比,顯然,這件事對于他們而言都痛苦到了極點。
他們各自面面相覷,都能夠覺到他們心中是有多麼的無奈。
蕭南打了一個哈欠站起了子,那中年男子本來都已經將近絕,他不抱任何的希,只覺得這件事已經是木已舟,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了。
可沒想到蕭南一臉慵懶道:“罷了罷了,你們都已經求到我的頭上來了,既然你們都已經把話說得這麼嚴重,如果我要是不手,你們就要死要活的,我是一個最看不得你們流出這種表的人,既是如此,那就跟你們過去看看吧,看看能不能幫得上忙。”
中年男子一臉驚喜地問道:“這位先生,難不你是一個醫生?”
蕭南笑道:“略通一點要領。”
“那可真是太好了!”中年男子急急忙忙地把蕭南邀請著朝他們的營地里走了過去。
蕭南的種種作自然也是贏得了眾多人的注目,他們在見到蕭南這一副猖狂的樣子,居然跟隨著共同走進了扶桑人的帳篷,都不由得嘲笑的開口。
“你們看到沒,那一個龍國人居然跟隨著扶桑人進了他們的營地,他是想干什麼?進去幫忙嗎?”
“實在太搞笑了,這人是不是在賣國求榮啊,他難道忘記他們當年南京的那件事了,那件事可都是扶桑人的所作所為啊,如今他居然要主去幫忙?”
“這可不一定啊,龍國人本來就卑鄙而又險,指不定他們是有什麼謀呢。”
“有謀最好,最好是他們狗咬狗的打起來,那這件事就再好不過了。”
蕭南緩緩的走進了扶桑人的營地,他能夠覺到這個營地本就不像是扎在這沙漠的正中心,有點像是來到了五星級豪華大酒店。
周圍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和自己之前在五星級酒店所到沒有什麼差別,不遠的床上躺著一個面容但卻極度虛弱的人。
蕭南一進場,眾人就將蕭南團團圍聚到了一起,他們一臉凝重,虎視眈眈,本就不敢有毫的懈怠。
仿佛害怕蕭南隨時都有可能會對于他們的小姐不利。
山田詠嗎?蕭南笑了笑,倒是一個好名字。
看著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眼神,蕭南又一次忍不住笑了。
“你們這是干什麼?你們是請我過來治病救人的,可不是甕中捉鱉的,看你們這副樣子,怎麼好像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對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