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晟孝察覺不妙,提氣向前跑到樹后,哪里還有柯悠然的影子。
他抬頭仔細查找樹冠的每一寸地方,圍著榕樹轉了一圈又一圈。
就是沒有找到柯悠然,為什麼會這樣呢?
難道這個子真的是山中的靈,能匿在崇山峻嶺之中?
穆晟孝不急著走,緩緩在榕樹下盤膝而坐,散開五觀察四周,一心一意想找出柯悠然來。
空間里的柯悠然,都快將穆晟孝的八輩祖宗給問候個便了。
這男人為什麼還不走呢?自己的空間從什麼地方進,只能從什麼地方出。
柯悠然這樣做,就是為了讓穆晟孝找不到,然后離開,自個兒好返回溪邊采摘云芝。
柯悠然單手抱,咬著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在繁華小筑的花園前煩躁地來回走。
隨著時間的推移,的預越來越強烈,也確實如柯悠然預的那樣。
一個白出塵,不染凡事的公子,正背著背簍在云芝所在的山的另一面采藥。
別看他翻山越嶺,時不時停下采挖遇到的藥材,上卻是白若雪沒有一點兒塵埃。
就連行走的白鞋上,都不見一點泥土的臟污。
仔細觀察會發現,他似乎沒有腳踏實地行走,而是離地面有一段距離。
如果醫圣在這里,一定會告訴柯悠然,這就是他的得意弟子,柯悠然的醫門師兄薛澤晟。
薛澤晟并不知道山的另一面的崖壁上,有千年巨型云芝。
不過按照他采藥的速度,過不了多久,就能翻過這一座山崖,看到讓柯悠然都垂涎三尺的云芝。
然而,榕樹下的穆晟孝完全沒了要走的意思,在樹下燃起了一堆篝火,附近獵了一只野兔,竟然就這樣烤起了兔。
柯悠然氣得腦袋都冒煙了,好想出去一掌拍在穆晟孝的后腦上,再噴他一臉唾沫星子。
然而,柯悠然現在啥也做不了,突然出去,很有可能在這個陌生而危險的男人面前,暴空間的。
這個險冒不起也不敢冒,畢竟對這個世界并沒有完全了解。
不知道這里有沒有能封鎖空間的世外高人,暴得越多,自己和全家人都會非常危險。
毒尊咻一下閃到柯悠然面前,俯問:“丫頭,你干啥呢?繞得老頭子我頭都暈了。”
醫圣也是滿臉問號:“丫頭,別走來走去嗎?我的腦袋都被你走一團糨糊了。”
毒尊著胡須問:“丫頭,什麼事讓你如此煩躁,說出來師父幫你參詳一二如何?”
“嗯,好歹師父比你多吃了幾年飯,指不定就能幫你想出好辦法來呢?”醫圣的得意全都寫在臉上了。
柯悠然咧一笑,怎麼把倆老頭給忘了?自己出不去,這倆老頭可以呀!
自己只能原地出去,但是可以通過意念將兩老頭送到不同的位置。
抬手一揮,指著外面烤兔子的穆晟孝道:
“兩位師父,你們看那人,在外面烤兔子,我出不去了怎麼辦?”
“嗨,我說啥事兒,他烤他的,你在空間里面待著不就了,這深山老林的,那人早晚要離開的,等他走了你再出去不就行了。”
毒師父滿臉的不以為意,轉準備去毒藥田忙碌。
醫師父漫不經心開口:“丫頭,你有些小題大做了,這點兒破事兒,需要煩躁這樣。”
話落,他擺著手,也準備去伺候他的靈藥田去了。
柯悠然抱,不不慢說了一句:“我是沒關系,就怕那崖壁上的巨型千年云芝等不起呀!萬一被別人采摘走了,萬金都換不回來咯!”
“啥?”倆老頭咻地一下,出奇一致地站在了柯悠然面前,連作表都是一模一樣的。
“丫頭,你怎麼不早說,放我出去把那人給料理了。”毒尊擼起袖子示意柯悠然快點兒放他出去。
醫圣比毒尊還急:“丫頭,云芝在什麼地方,師父我去采來。”
柯悠然提議:“兩位師父,外面那人穿著不俗,份定然不凡,你倆出去將他引開,我去將云芝移進空間,咱也別惹事兒。
畢竟他又沒有做什麼十惡不赦之事,咱們別給桃源村招禍嗎?”
“,聽你的。”倆老頭也只有面對柯悠然提出的方案時,能如此一致。
柯悠然意念一,將兩老頭送到了穆晟孝后,醫圣抓起火堆上的兔子就跑。
毒尊運起掌力砸在火堆上,篝火瞬間熄滅的同時,砸出了一個大坑。
穆晟孝本起追兔子,被毒尊這一掌給打懵了,坐在原地沒有彈。
跑遠的醫圣回頭一看,這小子怎麼還坐在那兒呢?
不由得,提著兔子又跑了回去,舉著兔子揚了揚挑釁道:
“小子,你的兔子還想要嗎?你不要可就歸老頭子我了。”
穆晟孝張了張,眼里滿是小星星,他這是啥運氣?為何能在林中遇到赫赫有名的醫毒二圣?
他抱拳深深行了一禮,非常誠懇道:“在下手藝平平,所烤的兔子能得醫圣抬,榮幸之至。”
我靠,空間的柯悠然想撞墻,兩老頭在干啥呢?
毒老頭沒了耐心,提著穆晟孝的后脖領運氣往前一路狂奔。
醫圣懊惱地一拍腦門:“哎呦喂,我怎麼就沒想到可以暴力解決呢?”
話落,他也一溜煙追了上去,柯悠然大喜,從空間中閃了出來,運起輕功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凌空踏掠著往云芝方向急趕。
此時的薛澤晟已經攀上山頂,舉目四,面對西斜的落日溫潤淺笑。
然后低頭巡視四周,最后眼神定格在了那株云芝上面。
薛澤晟做夢都沒想到,今次出門能遇到如此極品,他大喜過,一向溫潤的臉上,難得的咧出了一個大大的笑。
他將背簍遮蓋好,以免采摘云芝時,將背簍的藥材撒出來。
整理好一切,薛澤晟提氣運力,足尖輕點幾個飛掠來到了云芝旁的崖壁上。
遠觀時,這朵云芝已經讓薛澤晟非常震驚,沒想到近看之下更加震撼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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