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里正嘆:“是啊,我們欠悠然和三郎的早就還不清了,大家聽著,從今往后段家和悠然不管讓沈家人做什麼都要無條件服從。
就算困難重重,哪怕丟了命我們也要想方設法完。”
“爹,您放心,就是您不說我們也知道這些,一定不會忘了段家和悠然的大恩。”沈大壯拍著脯保證。
沈大寶挽住沈里正的手異常認真道:“爺爺放心,除了段家和悠然幫助我們良多,柯大哥在書院還讓我們學習突飛猛進。
如今又帶我們來這清幽閣居住,免了去客棧睡大通鋪,跟一群考生爭名逐利的困擾,我們可以在考試前放松心吃好睡好。
這樣的大恩咱家四個寶永世不忘,以后定然是柯大哥的左膀右臂,相互扶持,絕不會讓爺爺和沈家族人失。”
沈里正欣而笑,有這樣懂事的兒孫,真的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另一面,柯悠然拿著新做的鞋子,告訴柯正東:
“爹,考院查得嚴,不能在服鞋上做暗袋,故而,我讓兩個妹妹在你的鞋子上面用珍珠的活扣圖案,出門在外窮家富路,若有要用錢打理的地方,千萬別省。
靴子上隨意拽下一顆珍珠,都可以抵二兩銀子,缺了什麼花銀子買便是。”
放下鞋子,柯悠然又拿起兩套服只給柯正東看:
“爹,這兩件服上的竹葉,都是金葉子和銀葉子,如非必要,只是在考院買些小用,你便先用這些銀葉子。
這些都是單獨一個個制上去的,全都是活扣,不用擔心摘掉一片會把服圖案弄壞。”
柯正東接過服心不已,這樣的兒是自己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還不等柯正東欣完,柯悠然取出一個鼻煙壺大小的瓶子,掛在了他的脖子上道:
“爹,這是我師父做的靈藥,里面是白,可以解百毒,讓傷口愈合等,若是力不濟,也可以兌水喝上一口。
此藥過于神奇,你自個兒用,千萬別給別人,容易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嗯,我記住了。”柯正東將藥瓶仔細地藏進了領。
柯悠然事無巨細代了不,柯正東都耐心地一一記下。
一晃眼,到了考試的日子,考院門口人山人海,全是來送學子科考的家人。
沈里正一家將幾個寶送到這里,就被人群到了邊緣位置站著,踮著腳尖往里張,實在沒辦法往前一分。
滿心的擔憂只能收斂起來,不停祈求祖宗保佑。
仇鄉紳與柯廣甜坐在馬車,送他的大兒子仇琛趕考。
仇福的胖墩兒子,還在排隊緩慢進考院,仇鄉紳就開始對柯廣甜手腳。
而柯廣甜每次都厭惡地躲開,或是用力拍打仇福不安分的胖爪子。
偏柯廣甜越是這樣,仇福就越來勁越興趣,地,仇鄉紳都有些離不開柯廣甜了。
馬車兩人拍打嬉鬧時,柯廣甜突然從車簾的隙里,看到了前來送柯正東的柯悠然和段雷霆。
段雷霆高大偉岸,一只手總是攬在柯悠然的纖腰上,用高大的軀幫媳婦遮擋挨挨的人群。
柯廣甜恨恨地瞪了一眼仇福,為什麼自己的夫君是這樣一個碩的胖子,柯悠然的男人材就可以那樣好?
憤憤不平地扭,坐朝另一面,看著柯悠然的影,越想越來氣。
柯廣甜順著柯悠然的眼神看向考院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猛地拉開車簾,探出頭去想看得更仔細些。
柯正南送兩個兒子柯啟吉和柯啟祥來考試,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的段雷霆夫妻。
順著他們夫妻注視的方向看過去,柯正南險些站立不穩摔在地上。
他看到了什麼?那個穿著珍珠繡靴,錦緞袍上著金銀葉子的人是自己家大哥?
有沒有搞錯?他大哥什麼時候這樣有錢的?
別看柯正東這一打扮全是金銀細,但并不俗氣。
服上有竹子的圖案,葉子點綴其間,靴子上是綻開的雅蘭,中間的花蕊用珍珠鑲嵌,這樣的裝飾恰好與柯正東的氣質相得益彰。
還別說,柯正東這一打扮,不但讓柯正南和柯廣甜震驚不已,就連考院門邊檢查的守衛,也只是隨意翻查了一下便放了行。
開玩笑,如此穿著之人非富即貴,豈是他們這些小人得罪得起的?
沈家的四個寶,排在柯正東后面,且所帶的用都與前面的人一模一樣。
借了柯正東的,守衛以為是他帶的小弟,比查柯正東還不上心,隨意看了看便放了行。
其他人就不一樣了,柯正南的兩個兒子,服被子全都拆散了不說,米袋里面裝的米,還被全部倒了出來,守衛拉了半天看里面有沒有夾帶小紙條。
查看的時候,守衛還順手走了兩人上的一兩碎銀子,這才放兩人進去。
柯正南看著這一切,憤憤地握了雙拳,堅定了要更加認真讀書的心。
他一定要考上舉人,不能讓自家大哥過自己。
想到此,柯正南不再逗留,急匆匆回家溫書去了。
柯悠然和段雷霆看著柯正東順利進考院,也不想在人群中久留轉離開。
仇福早已被柯廣甜勾得心難耐,等不及自己兒子進考院,便急吼吼地指揮車夫掉頭回他在省府的別院。
一進門,仇福不管柯廣甜如何掙扎鬧騰,猛地扛起便往房間走,急不可耐地將人扔到了床上,翻了上去。
著急回家的不僅有仇福,還有柯悠然。
空間,超市中放地圖的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正在被里面的東西大力撞擊。
而這樣的異樣,柯悠然覺到了,段雷霆卻不知道。
因為,空間的那棟超市他進不去,自然也沒辦法知里面的異。
段雷霆任由柯悠然拉著自己猴急火燎地往清幽閣趕,還在耳邊調笑:
“悠然,是不是昨晚為夫沒有伺候好你,如今特別想念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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