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這孩子一直以來苦了一些,也讓過過好日子才是。”老夫人說道:“鄭府如今出了這樣的事,鄭氏越發的癲狂了,當著瑾瑜的面,也說那些不三不四的事,兩個孩子的世,你是怎麼想的,只怕想瞞著,也瞞不了太久了。”
“開濟是我的兒子,我了解他的子,即便是他知道了真相,他能分清楚是非,并不會殃及孩子們,至于鄭氏,鄭氏作惡多端,也不該留著太久了,否則像這樣詭計多端的人,誰知道能做出什麼事。”
老夫人起初也沒有這些想法。
今日聽到小春的那句話,在老夫人的心里久久不能散去。
實在是心疼謹言這孩子啊。
當初明明知道了真相,卻想著自己阿爹,這樣好的份也能抵擋。
可他們也該多為謹言考慮考慮。
所以老夫人今日才會提到這麼個事。
鎮北候夫人聽了,其實在瑾瑜回來了說了那些話之后,也有這個意思,只是沒有想到邊關的戰事會來的那麼急。
“我也有這個意思,只是開源走的著急,等開源回來,便說清楚吧。”鎮北候夫人說道。
老夫人覺得這樣的安排可以。
“還好眼下有定國將軍府護著,不然我真是....”老夫人不知道該怎麼說。.七
總覺得謹言吃太多的苦了。
眼下和定國將軍府親上加親,這是很好的事。
“往后我和開源一定會好好補償的。”鎮北候夫人說道。
同時也忍不住在想,邊關的戰事吃,也不知道開源什麼時候會回來,希是越快越好。
此時,顧瑾言在定國將軍府,已經歇下了。
邊帶著悉的小春,還有幾個是定國將軍府分給的丫鬟,顧瑾言睡下了,便讓們下去了,幾個丫鬟還有些戰戰兢兢,怕伺候不好。
小春心大的說道:“我們小姐邊的規矩不多,也不太喜歡邊一直有人近伺候,咱們該休息就休息著,小姐有需要會說的。”
這幾個丫鬟稍稍安心一些。
第二日,顧瑾言要出門,出門之前簡單的代了們幾句,并且給了賞銀。
幾個丫鬟互相看了看,心里算是安穩了。
本來被分到顧二小姐這里,們還覺得這差事不行。
若是跟著其他的小姐,好歹是府上的小姐,是姓吳的,將來也可以做出嫁的丫鬟,顧二小姐邊早就有伺候的人了,況又特殊,也不知道是個什麼脾。
如今倒是覺得還不錯。
小姐子好,而且禮儀周到,也不小氣。
不常在定國將軍府,們的日子反而還輕松,如今是怎麼看怎麼是個好差事了,重要的是顧二小姐邊伺候,事不多。
顧瑾言出門之前,先去老將軍夫人和定國將軍夫人那邊請了安,也說了要出去的事。
兩個人是又歡喜又滿意的。
謹言這孩子的規矩是真的好,晚輩按時來請安,誰會不喜歡呢。
吳凌那孩子習武,大大咧咧的,是沒有那麼細致的,如今正好互補了。
顧瑾言走了。
定國將軍夫人開始心了:“謹言這孩子那麼早,也不知道是去做什麼。”
“謹言那孩子可不是普通的閨中小姐,甭心了。”老將軍夫人心曠闊的說道。
定國將軍夫人想想也是。
顧瑾言帶著小春往昱宴樓走,這是昨兒收到的書信,蕭昱恒約前來昱宴樓,說是有要事相商,若不是這樣,今日也不會過來了。
蕭昱恒最好是有要事,如若是騙的話,他就慘了!
到了昱宴樓的雅間,蕭昱恒早早便到了,看著顧瑾言的臉有些幽怨的樣子,頗有些顧瑾言是個渣渣,對他不負責拋棄了的覺。
顧瑾言心里的:“這是怎麼?”
蕭昱恒冷哼一聲,頗為不滿。
“有什麼事?要是沒有的話,我先回去了。”顧瑾言說道。
蕭昱恒將環顧在懷里,整個人就要湊上來的時候,被顧瑾言的食指推開一段距離。
蕭昱恒心里想著,自己的人,自己的人,不能氣,不能氣,近日事多,無暇顧著自己也是正常的。
“昱宴樓的賬結了,你看看賬本。”蕭昱恒只得一臉認真的說道。
顧瑾言翻了翻賬本。
看到這些賬本,頗有些頭痛的樣子。
邊該多培養一些得力人了。
沒翻兩本,顧瑾言便合上了:“你的管事是怎麼培養的?我想安排人去學習。”
“給我便好了,左右培養別的管事也是培養,索一起了。”蕭昱恒直接包攬了下來。
顧瑾言想一想,也就不和他客氣了。
蕭昱恒仔細和說是個什麼況:“昱宴樓到現在正好是三個月了,我定的時間是三個月分紅一次,你的這份,三個月下來一共是二十萬兩銀子。”
顧瑾言也頗有些吃驚。
沒想到這利潤比自己預想的還要可觀。
“今日讓你來,想帶你去河邊走走,我這邊一共有十三只畫舫,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蕭昱恒正兒八經談事的樣子。
“畫舫?”顧瑾言眼前一亮。
畫舫在大都可是很珍貴的東西。
富貴如顧府,也沒有自己的畫舫,每年中秋端午這些日子便是早早去租畫舫,頗要費一些力,若是有自己的畫舫,不單單逢年過節可以安排,而且平日里也可以好好做生意。
這是只賺不賠的買賣。
畫舫不是自己做了,就能往護城河一放,而是需要朝廷的重重審核。
蕭昱恒的畫舫,這些問題都是解決了的。
眼下就到中秋了,畫舫自家也能派上用場。
“我們去看看。”顧瑾言很興趣的說道。
蕭昱恒無奈又寵溺的笑了笑。
謹言這個人,調皮的時候很調皮,但大部分時候總是那麼認真。
他很會慶幸自己是攝政王,目前他就是這樣的覺和想法。
坐著馬車到了護城河,排列整齊的畫舫就在河岸邊上停靠著。
“你看看哪幾艘你更喜歡一些。”蕭昱恒直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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