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長的時間,終于等來了回歸的人。
攝政王在半路上就有其他的事,先走了,安定將軍怕將軍府的人擔心,先回去了,耿青也回去復命了,鎮北候帶著尚書大人還有顧瑾言滿疲憊的回來。
老夫人第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小孫顧瑾言,一把摟著在懷里,覺到人的真切之后,拉開左看看右看看,見沒有傷,什麼都好,這才放下心來:“謹言,沒事吧?沒有傷吧?”
至于鎮北候和尚書大人,早被拋在腦后了。
顧瑾言搖了搖頭:“祖母,沒有什麼事,也沒有傷。”
老夫人這才松了口氣。
鎮北候夫人也松了口氣,但還是有些熱盈眶的樣子,心疼的看著顧瑾言。
還是個不大的孩子呢,往邊關那樣兇險的地方走了一趟。
怎麼能不擔心呢。
顧瑾言被團團的圍著。
鎮北候見狀開口說道:“好了,謹言已經回來了,有的是時間慢慢看,這一路上是夠折騰的,也累的夠嗆,讓廚房準備些好吃的,再讓謹言好好休息,等養足了神再說吧。”
老夫人和候夫人一拍自己,也是,這會兒才想到這個事,顧著見到謹言高興的事了。
“是是是,快快先進府吧。”侯夫人說了一聲。
至于那些都安排好了。
顧瑾言的確是有些累了,整個人癱在那里,任憑小春們折騰。
仔細想想這一趟下來還真的的確是太大膽了,但凡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都有可能會出事的,不過這一趟,卻是真的完全不后悔的。
顧瑾言靜靜的想著這些。
鎮北候簡單的梳洗了一下,過來了見老夫人和侯夫人。
他早早去了邊關,京都的很多事完全不了解,而且謹言這孩子來了邊關直接了阿爹,依著謹言這仔細的格是不會這樣的,肯定是京都發生了什麼。
謹言這孩子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累了,所以鎮北候沒有問謹言,而是忍著回到了京都。
在老夫人和候夫人的面前,他也就沒有任何的顧慮,問道:“我走了之后,發生了什麼事?”
老夫人將邊關穿回來的消息都說了,還有皇上安排的林軍,這個期間瑾瑜的表現。
鄭氏著急的匆匆將瑾瑜的真實世說了出來。
“瑾瑜那孩子,讓人有些失了。”老夫人忍不住的說道:“生怕顧家會耽誤了。”
“如今這一場,顧家也算是看清楚了不人的真面目是什麼。”
“倒是謹言那孩子實在是難得,知道了你的消息,勸也勸不住,直接就往邊關去了。”
都是自己養大的孩子,侯夫人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提到瑾瑜的時候,眼底里也難免是失。
“我原是想著,這一趟邊關回來,給瑾瑜要個郡主的封號,再與謹言認親,也不會虧待了瑾瑜,倒是沒想到,不是咱們先認親,是人家恨不得早點和咱撇清關系。”鎮北候難得自嘲的說了一句。
這是對顧瑾瑜這個人真的失了。
好歹是十幾年的養育之恩,在這十幾年里面,他與侯夫人都沒有虧待過瑾瑜。
瑾瑜這孩子呢,小的時候還好,還能正常的帶著,后來與鄭氏接多了,是越來越不懂事了,他們也一直沒有對待瑾瑜嚴苛,沒想到。
到底還是肖了鄭氏,和鄭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出來的。
他也就不過多的想的事了,左右世的事都已經知道了,將來只要這孩子不出事,別的他都不管了。
鎮北候是這樣想的。
老夫人卻很怕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太過于厚道了。
和侯夫人說了一句:“阿容,你去謹言那里看看。”
侯夫人點了點頭。
這會兒心里也系著謹言這孩子,男人總歸是糙一些,怕謹言會不會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還是了傷,鎮北候沒有注意到。
而且這段時間也不知道謹言有沒有吃苦,有太多想問的了。
“開源,你對于瑾瑜和謹言這兩個孩子是怎麼打算的?”老夫人開口問道。
提到這個。
鎮北候心里是真的一陣的欣喜,津津有味的開口說道:“母親,你是不知道謹言這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像了誰,極其的聰慧又是極其的果斷,走的時候邊關那些將士的樣子,恨不得謹言留下來做這個邊關大將軍。”
“不過雖是這樣說,但是此番實在是兇險萬分。”
“哪個環節沒有做好的話,謹言這孩子都有可能出事的,咱們顧府能有今日,靠的就是謹言化解這個兇險,往后顧府上上下下,都要以謹言為主,咱們是不能虧待了謹言。”
“特別是那兩個小子,我要好好的敲打敲打他們,讓他們往后,一切以謹言為主。”
老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樣的態度是沒有什麼錯的。
“那瑾瑜那里呢?”老夫人又問道。
“咱們是沒有虧待瑾瑜的。”鎮北候就這麼一句,這一句也把事說清楚了。
老夫人點了點頭:“我就怕你犯糊涂,虧待了謹言,你要是虧待謹言,我這個做祖母的,第一個不答應的,明白嗎?”
“母親,這件事,兒子哪里能糊涂呢?瑾瑜那孩子和我還有阿容沒有緣分的。”鎮北候說道:“從前就虧待謹言那孩子太多了,不能再虧待了,往后全心全意的,就為謹言打算了。”
老夫人滿意了。
也就不揪著鎮北候了:“好了,你該忙你的,就先忙你的去,等你空了,再和我仔細說說謹言在邊關是個什麼況。”
鎮北候這會兒事也的確是很多,所以沒有再說什麼。
他先去找了侯夫人。
這一趟兇險,他在日照國軍營的時候,真擔心自己回不來了的話,阿容該怎麼辦。
侯夫人臉上是靜謐的笑容,整個人很平和:“謹言這孩子累著了,已經睡了。”
“回來的時候太趕了一些,我原是想讓謹言別那麼著急,謹言這孩子怕你們擔心,愣是沒有怎麼休息趕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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