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因為上一世的一些事,才會比較慎重一些,沒想到鬧出了那麼大的事。
“他真說要提親?”鎮北候夫人問道。
若是真的提親的話,鎮北候夫人則是認真考慮起了攝政王這個人到底合不合適。
要說份地位,沒有挑。
要說才能,自然也沒人能比,就是那個子,怎麼看起來有點難相,他擔心謹言將來會吃虧。
顧瑾言點了點頭。
“就算要提親,我們府上也不是一定就答應的,還得看看這人合不合適。”鎮北候夫人慎重了起來。
顧瑾言看著阿娘的樣子,眼眶有些紅潤。
阿娘這是真心在為考慮,才會連攝政王也要考慮。
從前沒有人為打算過,原來有人關心是這樣的。
“我聽爹娘的。”顧瑾言乖巧的說道。
鎮北候夫人松了口氣。
雖然認可攝政王的,但是還沒有看到誠意,就怕這位攝政王也是個表里不一的,萬一謹言這孩子像瑾瑜一樣,說不聽,就要一意孤行,才真的很心了。
鎮北候夫人了的頭。
就在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一個沒有徽記的馬車停在那里,是馬車上的老奴上前來。
“怎麼停了?”鎮北候夫人問道。
馬夫有些為難的說道:“夫人,前面的馬車出了點問題,我們的馬車被攔住了。”
鎮北候夫人出來看了看。
他們正好在回去顧府的巷子里,顧府的位置在比較安靜的巷子里,所以這會兒這巷子沒有什麼人,就兩輛馬車。
也難怪會求上他們了。
前來的是一個姑姑,有些擔憂和焦急的說道:“夫人,我們老夫人在馬車里突然病了,馬車不知道怎麼回事,故障不走了,能不能借用鎮北候夫人的馬車先送我們老夫人去醫館。”
鎮北候夫人覺得奇奇怪怪的。
沒有徽記的馬車,但是敢攔的馬車。
也不知道是哪個府上的老夫人,但是怎麼會沒有徽記。
鎮北候夫人向來心善,看了一眼馬車里的顧瑾言:“謹言。”
顧瑾言點了點頭:“救人為先。”
不過,鎮北候府的馬車是有徽記的,若是出什麼事,這若是賴到鎮北候府上了,也不是什麼好事,近日總有人算計,誰知道這是怎麼個況。
救人是重要,但是也不能讓鎮北候府陷危險。
“但是要用我們的馬車,我得要看看你們老夫人到底是個什麼況。”顧瑾言事先說道。
這老奴焦急,但是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這借馬車,的確是有很多的麻煩事。
允許了顧瑾言要看一眼的事。
顧瑾言掀開車簾一看,這里面的老夫人的確是出事了,只是這怎麼那麼像是中風的樣子。
許是馬車突然驚到了,加上年紀大了。
這會兒要是將人挪,還要等去醫館,就已經晚了。
顧瑾言知道兇險,主的說道:“你們老夫人這是中風了,若是挪,再加上沒有辦法及時治療,最壞可能會去了命,就算是運氣好救治得當,人也癱了。”
“什麼!”旁邊的老嬤嬤嚇的臉發白:“我們老夫人是...”
話還沒有說完,顧瑾言便說道:“我的師父是陸巖,我會一些醫,我幫你們老夫人看看。”
這老嬤嬤還在心慌。
里面的老夫人說了一句:“救!”
的況,自己知道一些,這姑娘不是嚇唬人的。
若是癱了,還不如死了!
倒是不如試試。
顧瑾言見狀,抓先給這老夫人的十指放,讓上的先活絡起來,只有這樣才能抓先救治回來。
在這個時候,顧瑾言讓人先看看馬車的況,若是能修好,人不挪是最好的。
顧瑾言進行了急的治療之后,老夫人整個人不僵了,也不流口水了。
“謹言小姐,馬車修好了。”鎮北候府的護衛說道。
顧瑾言點了點頭:“你們老夫人的況,能不挪是最好的,現在已經好了,這會兒去醫館,再開一些常規的藥,就沒事了。”
老嬤嬤松了口氣:“謝謝小姐了。”
顧瑾言點了點頭,回了自己的馬車。
那馬車也生怕會耽誤,匆匆的走了。
“沒事吧?”鎮北候夫人問道。
“有些兇險,現在沒什麼事了。”顧瑾言說道。
鎮北候夫人松了口氣,繼續回去顧府。
回到府里,老夫人擔心的看著顧瑾言:“謹言,沒事吧,第一次宮,沒人欺負你吧?”
顧瑾言搖了搖頭。
鎮北候夫人則是說起了蕭昱恒的事。
“攝政王當真這樣說?”鎮北候夫人心里也是一驚:“攝政王怎麼會,他當真會來提親?”
顧瑾瑜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一陣冷嘲熱諷:“我看這就是哄人的,攝政王份尊貴,怎麼可能來提親,顧瑾言可是退過親的人。”
“攝政王當眾這樣說,就算是納妾,我們顧府也只能認了,顧瑾言就不該在沒有說親和攝政王走那麼近。”
顧瑾瑜反正是完全不相信這個事,離王就是一個列子,這還不夠。
就連,離王都能出爾反爾,何況是顧瑾言這樣的人。
從小就沒有出過府,還被退過親,是完全不信的。
“瑾瑜!這不是你該心的事,你自己的糊涂事還不夠多嗎?”老夫人面嚴肅。
“我便是經歷了那麼多,知道了。”顧瑾瑜不在意的說道。
“蕭昱恒不是離王,我也不是你。”顧瑾言也有些怒氣。
“好了,和你沒有關系,瑾瑜你回去自己的院子。”老夫人直接趕人。
隨后看著顧瑾言安了一句:“謹言,這件事,顧府會為你做主。”
顧瑾言點了點頭。
沒有什麼擔心和不信任,因為知道,蕭昱恒是一個說到做到的,即便突然不是郡主了,不是侯府小姐了,在他的眼里也是一樣的。
離王怎麼配與蕭昱恒相提并論,這是最生氣的點。
顧瑾瑜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離王府。
陳二小姐從宮里出來,直接去了離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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