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蘇離累得不想起床。
從醒過來后,就下意識了邊位置,空的,墨邊瑾不知道去哪了。
繼續閉著眼睛,在床上躺尸,氣呼呼的直捶床面,想著昨天晚上,沒出息沒底線的自己,第二次完事后,居然不住他磨,又來了一次……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聽到吱呀的門響。
懶洋洋的睜眼,看向神清氣爽的墨連瑾,臉一紅,騰出雙手捂住臉,真心沒臉見人了。
墨連瑾失笑,走向床榻,在床沿邊坐下,強的把的手開,“在江州,你主想睡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蘇離對上他綻滿笑意的黑眸,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那會不是沒睡到嘛?能跟現在一樣?”
“那你打算以后都不看我了?”
“以后不知道,現在是沒臉看你。”蘇離沒出息的說完,直接拉上被子,把自己整個蓋住。
墨連瑾看著把自己團一團的蘇離,抬手在上拍了一下,“昨天柯書民張出去的告示,有效果了。”
蘇離瞬間把臉從被子里拱出來,“有人來提供線索了?”
“嗯。”
“你不早說。”蘇離掀開被子就要下床,上一涼,這才發現自己就沒穿……
墨連瑾饒有興致的盯著,笑意漸濃。
蘇離的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用被子再次把自己裹嚴實了,“你還看,我的服都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墨連瑾指指床榻里側,蘇離看過去,直想給自己來一下,豬腦子哎,服這麼明顯的就放在那,怎麼能盡做些讓墨連瑾占便宜的事呢?
“那你先出去,我穿了服再出去。”
墨連瑾坐著不,“還在害?昨晚,該看的都看了。”
“……”
“我幫你?”墨連瑾挑眉,得寸進尺。
蘇離磨磨后槽牙,瞪著他。
這男人變了,就是過了一個晚上而已,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墨連瑾沒再逗下去,惹急了蘇離,沒好果子吃的人是他。
當即起,離開臥房。
蘇離這才開始穿服,下床梳洗。
在洗臉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臉上的黑印記,似乎比昨天要淡了些許,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還是覺,黑印記淡了。
這是……
因為昨天跟墨連瑾的圓房?
蘇離又湊近了幾分銅鏡,確定黑斑是淡了后,興沖沖的拉開房門,把墨連瑾給拽了進來,“你看看我臉上的黑印記,是不是淡了?”
墨連瑾仔細盯了一會,“似乎確是淡了一些。”
蘇離驚喜的盯著他,“原來這麼容易就能讓黑斑消下去,早知道的話,我就……”
墨連瑾這會也反應了過來,挑眉看,“你就如何?”
蘇離的下文噎在嚨里,說不出口。
這家伙明明知道在指什麼,卻還要故意問,不害臊!
只是,原理是什麼?
兩人除了有生死蠱以外,再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難道,是生死蠱在起作用?
“既然如此……”墨連瑾伏在蘇離耳側,“那我就辛苦一些。”
蘇離一口老噴出來,把他推開,姑娘不用你,憑著生命值,早就能恢復容貌了。
墨連瑾笑出了聲,牽上的手,往外走。
大堂里,桌上擺著盛的早飯。
柯書民站在一側,等著兩人來。
墨連瑾把蘇離帶到座椅,示意坐下。
只能乖乖坐下,看向柯書民,“我聽說有人來縣衙提供線索了?”
“是。”柯書民賠了個笑,“來了三人,都在那個時間點經過西小街,同時,下從他們口中,又知道了走貨郎,以及一名上背著麻繩的年輕男人都曾從西小街經過。”
走貨郎來提供過線索,蘇離知道,可那背著麻繩的人……
“你是說,一名上背著麻繩的年輕人?”
“正是。”柯書民的笑往下垮了幾分,“下也覺得這人很可疑,但提供線索的百姓,沒記住他的臉,只記得他上背著麻繩。”
蘇離連早飯都顧不上吃了,騰的起,“提供線索的人還在麼?我見見他。”
只要有目擊證人在,總有辦法能讓兇手的畫象再一點。
“在在在。”柯書民點頭。
然而,還沒等蘇離邁步出去,就被墨連瑾摁下,“將人帶來這,就在這問。”
柯書民一怔,立刻了然,退出大堂去辦這事了。
墨連瑾看了眼蘇離,“案子是要,你也要。”
蘇離這才覺到,自己的肚子早就腸轆轆了,沒矯,趕拿了個饅頭啃。
向來十指不沾春水的墨連瑾,細心的替盛了碗湯,試了試燙口程度,吹了一會才送到面前。
柯書民就是個機靈鬼,一直到蘇離吃飽了,才領著提供線索的百姓進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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