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攔在承恩候府外面的蘇離三人,正在跟侍衛對峙。
蘇年羽,以及繁星,都已經拔出了長劍,氣氛僵持不下,戰斗蓄勢待發。
“先別打。”慕清歌一紅,從里面走了出來。
當看到蘇離隆起的肚子后,眼底立刻被嫉妒跟恨意占滿。
侍衛聽令,分站到兩側,讓出中間的路給慕清歌走。
蘇年羽以前是心儀過慕清歌的,后來接連被拒,也就對不再抱有幻想。
他執劍站在蘇離一側,“還請清歌郡主將我妹出來。”
慕清歌看了眼蘇年羽,不屑的輕笑一聲,“我又沒拿你們的妹,你們來找我做什麼?拿你們妹的人,是當今皇上,你們若是有膽,便去跟皇上講理。”
“你……”他當初還真是瞎了眼,竟會心儀這麼個蛇蝎心腸的人。
蘇離扯了扯蘇年羽的袖,示意他別急。
“今天我一定要將傾雨帶回去,你是放還是不放?”蘇離看著一臉倨傲的慕清歌,的臉還是原來那張,可眉眼間的氣質,已經跟以前千差萬別。
以前的,頂多看起來有些傲氣,現在的,多了鷙狠戾,不再像是個,而像是個毒婦。
“呵……”慕清歌笑出了聲,下高高昂起,睨著蘇離,“我不放又如何?放又如何?你能拿我怎麼樣?今日就算是瑾哥哥來了,他也沒辦法將人從承恩候府帶走。”
蘇離雙眼一瞇。
慕清歌像是在挑釁,“也不怕你知道,你家妹就是我讓人抓回來的,我就是想看你恨我恨得牙,卻沒辦法我分毫的樣子。”
蘇離的雙手一,解剖刀已經夾在指尖。
“別的男被送進府,都會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可你家妹,自然會得到些不一樣的待遇。”慕清歌篤定蘇離不敢,有恃無恐的繼續開口,“你當初嚇唬我的手段,我全用在了你妹上,從進府開始,我就讓人不給送吃的喝的,這麼大熱的天,沒有水,那可是會死人的……”
蘇離神經一,從眼底迸出兩道嗜的寒,“慕清歌,你說夠了?”
“自然不夠。”慕清歌哼了一聲,“蘇離,你求我啊,你跪在地上救我,我便允你見一面。”
擺好姿態,等著蘇離下跪。
“四妹。”蘇年羽生怕蘇離答應了這麼屈辱的條件,扯了扯的袖子。
蘇離看了蘇年羽一眼,一步步走近慕清歌。
慕清歌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抬手指著蘇離,“你別再過來了,若是要跪,就在那跪。”
“我以前只覺得你是縱慣了,所以不了落差,會做一些出格的事,現在我知道了,像你這樣的人,就是欠教訓。”蘇離一字一句說完,腳步不停,直朝慕清歌而去。
慕清歌臉上浮現一抹慌,朝侍衛大聲吼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給我將攔下,若是敢……唔……”
慕清歌的話還沒說完,嚨就抵上了蘇離的解剖刀。
“你最好別,免得濺當場。”蘇離冷冷的開口,看向正圍攏過來的侍衛,“你們最好也別,除非你們覺得,慕清歌的命并不重要。”
“這……”侍衛們都僵住,有一人進去里面稟報,其它人都按兵不。
蘇離制著慕清歌,就站在原地,沒打算再往里走,“你們再進去個人,告訴承恩候或者敏公主,今天我蘇離,要一命換一命,我只給他們半柱香的時間,說到做到。”
侍衛們對視一眼,又離開一人去稟報。
“你敢?”慕清歌自覺屈辱,臉漲得通紅。
“我沒什麼不敢的,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蘇離近慕清歌的耳側幾分,“你不該我的妹妹,今日,就算我不要你的一條命,我也會讓你為自己的所做所為,付出代價。”
慕清歌咬,恨恨的盯著蘇離,“承恩候府今時不同往日,你會后悔的。”
“我后不后悔,就不勞你擔心了,不過,你肯定會因為惹了我而后悔。”蘇離冷哼一聲,輕蔑的看了慕清歌一眼。
不多時。
承恩候跟敏公主就趕了出來,一同出來的,還有一名道士打扮的中年人。
“戰王妃,你這樣接二連三的欺到我承恩候府,你當真以為我承恩候府拿你沒辦法麼?”承恩候早就想蘇離了,這一次,天時地利人和,他都占了。
“我妹呢?”蘇離不搭理承恩候囂的話,只執著于自己的目地。
“那是本尊要的,為了皇上的大業,豈能由你說帶走就帶走?”中年道士一甩佛塵,趾高氣揚的沖蘇離開口。
蘇離斜了他一眼,就是這玩意在教唆安帝抓小孩?一看就是個短命的東西。
“我不想與你們多說,一命換一命,想要慕清歌活著,那就將我妹出來。”
“本候知你剛回京,不了解皇上對天師的重,天師要做的這件事,那可是皇上指明一定要做的事,本候勸你,還是盡快將清歌放了,否則,皇上怪罪下來,整個戰王府都要為你陪葬。”
“不過就是個弄虛作假的惡人,也值得戰王府陪葬?”一個冷冽的男聲,從遠傳來。
墨連瑾信步而來,三千銀發,暗黑外袍,沒有特別的作,氣勢卻如浪般向四面涌開。
把蘇離幾人團團圍住的侍衛,下意識散開,不敢跟墨連瑾正面對抗。
墨連瑾腳步不停,到了蘇離近前。
被蘇離制著的慕清歌,頓時紅了眼圈,委屈的了一聲,“瑾哥哥,你救我。”
“傾雨呢?”墨連瑾沒看慕清歌一眼,朝蘇離問道。
蘇離看了眼承恩候所站的位置,“不肯出來。”
墨連瑾抬腳前走,所到之,沒人敢擋。
很快,他就站在了承恩候面前,目落在那道士上,不屑勾,“就是你有煉制長生丹的本事?”
道士得意的昂著下,“是,本尊便是。”
說完這句話后,又覺得墨邊一剛才的問話辱到了他,當即附加一句道:“怎麼?你就是戰王爺?皇上見到本尊也會好聲好語,你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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