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的野菜里有一種專門為吃豆花兒而生的名木漿花兒的野菜拿出來洗凈切碎放進辣椒里,再放上鹽,嘗了嘗味道還行。
從鍋里夾起一塊白的豆花沾沾辣椒醬放進里,許嫣滿足的笑了,前世最喜歡的豆花兒終于在這個朝代吃上了。
郭敬業生怕許嫣有事,自將豆花兒放進里那一刻起,就瞪大眼睛隨時觀察這許嫣的模樣,可是到開荒的下人們回來吃午飯,許嫣也沒有什麼異樣,還活蹦跳的去給的銀耳澆了澆水。
當然跟著許嫣寸步不離的郭敬業再看見許嫣那一屋子站著的青崗木上掛滿的銀耳時又驚訝了一番。
而且還不要臉的對許嫣提出:“小你看人家那野生銀耳難得所以我當初給你買時五兩銀子不算虧,可你這片的種著,再用那麼高的價錢賣給你師父,你的良心不會痛嗎?要不下次咱點錢?”
許嫣環手在看著他笑。
郭敬業訕訕的了鼻子繼續說道:“我是你師父當然也不可能讓你吃虧,以后我就三兩銀子一朵給你收了,還是有多要多行不行?反正這東西長起來還是快的。”
“郭老頭,你一個神醫,這麼榨你的徒弟,那你的良心會不會痛?你看見我這片的銀耳就想價,那你有沒有看出我花了多人力力才將這些銀耳呵護長大?而且我自己種植的銀耳品質不會比野生的差,又比野生的干凈,這樣的高級貨可是不愁賣的,你要是還想價,我不賣給你就是了,我表哥也是一個商人,相信這些銀耳賣給他,他不但不會價,還會出更高的價格給我買呢!我這點東西可不愁賣。”許嫣有把握的很。
“行行行,我不你價還不行嗎?你個小丫頭怎麼這麼摳門?”郭敬業假裝生氣的抱怨。
“我的師父是誰?是鐵公郭敬業,跟著這樣的師父出我這樣的徒弟有什麼好奇怪的,這就是有其師必有其徒。難道你還能指歹竹出好筍?”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的,誰是歹竹,你給為師掰扯明白。”
“我又沒有指名道姓的說是你,你那麼大反應做什麼?難道是默認了你就是那歹竹不?”
許嫣一句話把郭敬業噎的話都不會說了,只得干瞪眼。
這個小徒弟就是生來克他的。
中午飯的時候許嫣依舊大口大口的吃著豆花兒,那些下人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做出來的,只覺得好吃,一個個的也吃了不,可就可憐了郭敬業,他也想吃又怕這些人因為吃了鹽鹵中毒,到時自己作為大夫也中毒了就沒有辦法替這些人解毒,只得干瞪眼的看著這些人吃的歡快,一大鍋豆花兒都吃了個。
一下午直到晚上這些人都沒有事,氣的郭敬業吹胡子瞪眼的,早知道真的不會有事他也吃啊,看上去就好好吃的樣子,可是現在已經晚了,中午那一大鍋都被人吃了。
許嫣見郭敬業孩子氣的坐在矮凳上面嘆氣還是好心的用豆渣做了另外三道菜上桌。一道南瓜葉豆渣湯,一道涼拌豆渣,一道是涼拌老豆腐皮,老豆腐皮就是把豆花兒盛完,鍋底結的一層厚厚的豆皮,因為長時間的燒火,那層豆腐皮呈灰褐,不怎麼好看,卻是好吃的東西,吃進里一特有的焦香蔓延開來。這古代沒有經過污染的東西,吃起來香的很,南瓜藤還是許嫣讓柳丹雅回家去家院子里摘的。
郭敬業這次也是破罐子破摔了,跟著許嫣他們大快朵頤,就怕自己錯過了什麼好吃的。
這次豆花兒做的,只夠許嫣院子里的人吃也就沒有給柳大山和彭小草帶下去,柳青石三兄妹回家還在談論那用豆子做出來的豆花有多好吃,就連豆渣都是多味,說的柳大山完全不相信,因為豆子有多難吃他心知肚明。
大家吃完晚飯洗簌之后就該歇息了,許嫣將房檐下發著的辣椒仔端起來看了看,看見有白生生的芽了,就干脆扛著鋤頭到院子里那塊菜地去忙活,反正現在離天黑還早,這點事也用不了多時間。
耶律俊一直跟著許嫣自然是去幫忙了。
兩個人翻了一塊不大的地,許嫣讓耶律俊去弄些糞便過來,耶律俊以前是爺哪里過這等骯臟之?死也不肯去,最后還是一個下人幫忙拎了一糞桶過來,幫忙潑灑在地里,又聽從許嫣的吩咐去弄了些冷灰過來幫忙撒在上面。
這些弄好,許嫣才小心的將碗里的辣椒仔均勻的撒在灰上面,然后又給辣椒仔蓋了一層薄灰,上面蓋著一個茅草做的簾子。
許嫣以為下人們會回房休息了,等忙完再看的時候發現這些下人并沒有去休息,反而都在幫忙將耶律才父子砍回來的甘蔗清洗削皮拍碎,看見這一幕,許嫣覺得心里溫暖極了,這個時代的人多淳樸善良,極品只是數,也在這個時代找到了一歸屬。
這些人雖然是下人卻給了家人般的覺。
許嫣走進廚房就看見鄧婆子已經將廚房整理干凈,看見許嫣進來就問道:“小姐,我這里都收拾好了,你不是說那些甘蔗要用來熬糖嗎,他們都在幫忙,你看這熬糖是你自己來,還是我來,你站在一旁看著?”
“你去兩個力氣大點的男人進來幫忙吧,這熬糖可是力氣活,那一堆甘蔗就憑你我要是熬完估計咱們的胳膊得廢了。”許嫣臉上帶著淺笑。
一晚上,大家一起幫忙干到了子時才忙完,一個個打著哈欠就洗簌休息了。
許嫣這才想起今天一天好像都沒有看見老虎一家子,有些不放心還是提著油燈去雜房看了看,老虎一家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吃飽回來了,看著大開的窗子,想必它們是從這里進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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