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兒,這防雖然不比你父皇的力武功,但也是拳腳功夫,需要長期堅持不懈的去練習,才能有果的。”
“你要是想著憑借一時心來,就能練出個績,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練武這件事,咱們的慢慢來,急不得,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哦。”司馬晗一聽,這練武還需要長年累月去練習,當即就失去了一半的熱,要是有那時間,拿來多制一些毒藥,效果不會比拳腳功夫來的差,而且用毒效果還更加快速。
許嫣見司馬晗立刻低著頭,原本還想著要不要安兩句,誰知道竟然忽然抬起頭對許嫣說道:“母后,我算是想明白了,這練武,不是我這種公主份的人應該做的,所以我決定,還是不練武了,專心研究我的毒藥為好。”
“嗯?你不是剛剛還一副躍躍試的模樣,想練防的?怎麼忽然又改變主意了?”許嫣疑的問道。
司馬辰風接著開口:“就是,你這變得也太快了,想一出是一出,一點恒心和毅力都沒有,將來如何能大事?”
“誰說我沒有恒心的?只不過我志不在此,我覺得自己更喜歡研究毒藥。”
“晗兒,這毒藥的研究也是一樣的,平時要多用功,而且毒藥分開來看就是毒和藥,這毒和藥原本就是一家,你要想研究出這世界上最毒的毒,那首先你就是要將藥研究徹。”
“而且這毒用對了地方,它就不再是毒,而是會變救人的藥,同樣,你要是將藥用錯了地方,那良藥也能變要命的毒,知道嗎?”
“這個我知道,師爺爺曾經告訴過我!”
“師爺爺,誰啊?”許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一雙眼帶著疑的看著司馬辰風詢問。
“你師父,郭敬業,這個大陸最有名的大夫,你說他要是得知自己的徒失憶之后,竟然將他這個恩師都忘記了,他老人家會不會傷心不已?”
“那我這也不是故意的啊!”許嫣表示失憶又不是自己能選擇的,真要能選擇,誰愿意失憶?真以為忘記過去的滋味很好不?
“是,我知道,嫣兒不是故意的,我相信你一定會有想起從前一切的一天。”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許嫣自從知道自己在這個時代還有一個中醫師父,那些原本以為來歷不明的醫,是來自這個師父的教導,也就開始大膽的用這些醫開始為自己治療,什麼醫者不自醫,那只是他們的醫不行而已。
自己有著先天優勢,能夠做到中西醫結合,一開局就比別人有優勢,自然能做到的肯定比一般人強。
“母后,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會好好學習的。”在醫藥方面有著獨特的天賦,就連郭敬業都很看好,而也是真的喜歡,所以肯定會好好學習的,正所謂興趣是最好的老師。
馬車緩慢的在道上跑著,馬車里司馬晗和許嫣討論著毒方面的問題,到是旅途不會覺得孤單。
“吁!”十一忽然一個急剎車,這馬兒的韁繩,都被他用力的拽的馬兒的前蹄抬了起來,整個馬車都翹了起來。
“怎麼回事?”馬兒放下前蹄,馬車重新放平車廂之后,司馬辰風立刻就打開車門,出頭來詢問。
“老爺,好多流民。”十一立刻回答。
在十一回答的同時,許嫣和司馬晗也都從馬車的車窗往外看,那些背著包袱,著破爛,面黃瘦的流民也同時發現了許嫣等人的馬車。
有一個抱著孩子的婦人,見馬車停下,立刻就抱著孩子上前來討食:“老爺,太太,求求你們給口吃食吧!我們已經五天沒有進食了,孩子都是靠水喂著,得哇哇。”
“你們是從何而來,又要往哪里去?為什麼會逃亡?”許嫣并沒有立刻施舍食,這麼多人,知道自己一旦拿出食,說不定整個馬車上的東西都會被人瘋搶,所以在那之前,得先將事打探清楚。
“我們是前面三十里外大田鎮的,我們那里發生了可怕的瘟疫,每天都有人死,我們也是不得已才帶著孩子往外逃跑的。”
“什麼瘟疫?是由于什麼引起的?”司馬晗立刻就來了興趣,當然并不是幸災樂禍,而是對這些事天生就興趣。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要是真的瘟疫的源頭是什麼,那不是早就將他們清除掉了嗎?這樣我們也就不用逃出來了。”
“那你們這是打算逃到哪里去?”
“我們也不知道,總之得找到有人收留我們的地方才行,只是這一路上遇見的村鎮,他們都不愿意收留我們,而且還拒絕施舍糧食給我們。”
“你們這麼多人都是大田鎮的?”
“應該是吧!我也不太清楚,在瘟疫來臨前,我也是足不出戶的婦人,對這些鄰里不是很悉。”
司馬辰風估估,這麼多人,說上百人,這樣的人群,隨便是哪個地方只怕是都不敢貿然收留。
而且這些人來自發生瘟疫的地方,說不定他們此時上已經攜帶著瘟疫,真要收留下來,萬一被傳染了,那這開口收留的人,可就要負主要責任,這是會死人的事,誰敢開口?
“那你們就沒有想過在路上找個適合居住的地方,暫時生活下來?”
“我們也想過,只是逃亡的時候,我們除了攜帶一些干糧和細之外,別的東西也不曾帶著,這要停下來,就得找地方購買生活必需品,可這沿路的人都不同意我們進鎮采購,我們就是想生活都不行,真的是有錢都找不到地方添置生活用品和干糧。”
許嫣在心里默默的說道:“這還真的是有錢都花不出去。”
“這樣吧!我看此地勢開闊,還有水源,如果你們愿意,可以暫時在這里停留下來,至于你們所需的生活用品,我們想辦法給你們買些過來,等我們前去你們所在的鎮上查看查看之后,你們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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