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牛。”論吹牛皮,端木青自認不是許嫣的對手。
“你是覺得我在吹牛?那咱們就比一比吧!要是我贏了,你就負責給西門清找個皇后,要是我輸了,那我就給西門清找個皇后。”
“嫣你不覺得這個賭注,勝負對咱們都沒有什麼好嗎?”
“我們都已經有家有室的了,看著西門清孤一人,你就不心疼嗎?”
“他是一個大男人,我也是一個大男人,我心疼他做什麼?我還需要人心疼呢!嫣,你要是有時間,能不能先心疼心疼我?”
“滾犢子,嫣兒是我的,你休想打主意,否則別怪我收拾你。”許嫣還沒有說什麼呢!司馬辰風已經站出來,直接就是手拎著端木青的肩膀,像是拎小似的,直接一把把端木青給拎到了距離許嫣五米開外。
“知道是你的,我就是有那個賊心,也沒有那個賊膽,你就寶貝著吧!搞得好像我沒有王妃似的。”
端木青覺得司馬辰風太過小題大做,殊不知許嫣,是真的被司馬辰風所認定的兄弟覬覦了。
南宮流觴與司馬辰風相這麼多年,要不是這一次司馬辰風在南宮府見到青兒,他本就會想到南宮流觴竟然還有這種心思。
要知道許嫣一直跟大家宣傳的理念,就是近親不能親,不然對后代會有影響。
所以他以為南宮流觴不會,再說南宮流觴不是還娶了柳丹雅嗎?柳丹雅與許嫣比起來,也不差好嗎?為了天下蒼生,可是兢兢業業的研究改良糧食品種多年,原本他也沒有打算嫁給南宮流觴的,是南宮流觴自己要求娶,人家才嫁的。
要知道柳丹雅的份其實比南宮流觴也不差,南宮流觴是和柳丹雅親之后,才繼承的南宮家主位置,而柳丹雅人家是憑借自己的努力,早早就當上了司農,如今更是老百姓眼里的司農神。
可以說柳丹雅嫁給南宮流觴,那算得上是門當戶對,兩人又是自己挑選的,照理說這樣的一對,本應該是佳偶天才是,可偏偏南宮流觴在福中不知福,柳丹雅那麼好,他娶回家就忘記了。
偏生還要對他的人產生覬覦,想想自己這些年與他稱兄道弟,南宮流觴表面上那一副,祝福自己和許嫣的神,這樣心口不一的人,怎司馬辰風不膈應。
許嫣是知道司馬辰風心里的結的,不過許嫣早就告訴過司馬辰風,他不必介懷,畢竟是自己優秀,才會找人喜歡不是?
別人要喜歡自己,自己難不住,但是自己有權力選擇接,還是拒絕。
對于南宮流觴,現在的沒有記憶,敢說肯定是不會選擇南宮流觴的,還是自己有記憶的時候,說的那句話,近親不能親,這可是后世別人總結出來的經驗,許嫣相信一定有其道理。
此時端木青這句話,無疑就是中了司馬辰風的傷心,立刻開口緩和的說道:“不是說打賭嗎?先下場試試水,再看看我說的話究竟帶不帶水分。”
“行吧!看你兩夫妻一唱一和,恩恩的,可真的是人看著就莫名覺得夠了。”端木青裝作了自己雙臂上的皮疙瘩。
“來你那一套,現在這天氣,在大理確實是還冷,可這里是西國,常年沙漠天氣,哪里來的冷風,竟然能吹的你渾起皮疙瘩的?”
許嫣一邊說,一邊就暴力的拽著端木青直接往戰場上而去。
司馬晗站在一邊,看著自己那充滿暴力因子的母后,傻乎乎的問司馬辰風:“父皇,當年你追母后的時候,有沒有像端木叔叔這般,被我母后拎著走啊?”
“哪里可能?你父皇我如此英明神武,其實一般人那麼瓢?”
“父皇……”司馬晗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司馬辰風,這用瓢來形容端木青,父皇的可真毒,或許父皇和別的人真的不一樣?
“你和你二爺爺乖乖呆在這里,要聽你二爺爺的話,也要懂得隨機應變知道嗎?戰場上真的是一秒定生死,非常危險的。”
“端木林,要不我讓十一留下來保護你們?”
“去去去,我就是輩分大一倍,實際上也比你們大不了幾歲,我還年輕著呢!真當我這些年都是白混的?”
“那好吧!晗兒就拜托給你了,十一咱們走,去給他們抓幾個試驗品回來,讓他們好好研究研究。”司馬辰風帶著十一也是加戰局。
躲在遠林之中控著這邊對戰的西門風,見姚子奇的臉越來越難看,他知道前方的戰事,只怕是又要失利了。
果不其然,很快姚子奇就直接噴出一口鮮,整個人竟然開始面發白,就像是生了大病似的。
“前方戰況如何?”西門風見狀立刻上去詢問。
姚子奇不慌不忙的取出一塊手帕,了自己角的漬說道:“對方應該找到了武林高手做幫手,這殺起我的傀儡來,那速度,簡直是快的我傀儡撤退都來不及,這一次咱們派出去的傀儡只怕是死傷近三分之二,能逃回來的,只怕都是命之人。”
“武林高手?去查查看,是誰?”西門風一聽,立刻派人去查。
“不用去了,我知道是誰。”姚子奇的角揚起一抹棋逢對手的笑容。
“誰啊?難不還是你的老朋友?”
“老朋友?算是吧!不過可不止是我一個人的,此人你也認識,那就是許嫣。”
“許嫣?你怎麼知道是?”
“你別忘了,我曾經在上種過霸王花蠱,一出現,那些裂變花朵就察覺到了,只是那許嫣命,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搞的,竟然毀了我的那顆霸王花蠱,逃出了我的控制。”
“那只能說明你的蠱研究的還不夠火候,竟然還能被人去除掉。”
“當時不是經費不夠嘛!所有的研究我都是以節約為主,不過如今有了南宮流觴的加,我這實驗也越發的得心應手起來,我這里可是又有一顆經過改良后的霸王花種子,你看看是給誰種在上比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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