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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好了,我和母親也就放心了。”蘇雨湘笑的很勉強。
蘇雨昕對這句話嗤之以鼻。
繼母只盼著死呢,怎麼可能盼著好。
“勞二妹妹和繼母惦記了。”蘇雨昕安穩的坐在亭子里,居高臨下的看著蘇雨湘。
蘇雨昕這般高高在上的姿態,讓蘇雨湘都快把手指頭給斷了。
被一個當初隨隨便便就被玩弄于掌之中的人這般輕視,曾幾何時過這種辱
可今天,卻只能生生著,不但要生著,還要好言相對。
“大姐這話就見外了。”蘇雨湘笑笑,那笑容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咱們雖然之前鬧了點兒不愉快,但其實我和母親心里都是記掛著大姐的,畢竟一筆寫不出兩個蘇,也寫不出兩個呂來。”
“若二妹妹當真這樣想,那敢好。”蘇雨昕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說道。
“我一直都是這麼想的。”蘇雨湘抿抿,突然子微微一晃。
“姑娘。”翠柳忙的手扶住,抬頭看向蘇雨昕“夫人,我們姑娘最近子不太好,不能久站。”
“瞧我。”蘇雨昕笑著一拍頭,說道“顧著和二妹妹說話,都忘記請二妹妹進來坐了。”
“麥子,快去請二妹妹上來坐,仔細太曬壞了。”蘇雨昕子往后靠了看,說道。
“是。”麥子點點頭,走到蘇雨湘的邊,說道“二姑娘,我們夫人請你上去坐。”
蘇雨湘的心里越發的憋氣了。
這分明就是把自己當下人來看了。
可偏又不能發作出來。
只能忍著氣,一步一步往上走。
這亭子是建在山石之上,有十來階臺階。
蘇雨湘本就在外面跪的膝蓋生疼,如今又站了這半天,更疼了。
上臺階的時候膝蓋一吃勁兒,疼的差點兒出來。
不過是捱著,裝作沒事兒人的樣子,僵著一步一步走了上來。
好不容易走上來,結果最后一階的時候松了口氣沒站穩,撲通一聲就跪在了蘇雨昕的面前。
鉆心的疼。
就像是被兩鋼針生生的扎進了膝蓋里。
疼的蘇雨湘眼淚一下子就飆了出來。
“你我是姐妹,二妹妹實在沒必要行這麼大的禮。”蘇雨昕端坐在那里,語氣淡淡的說道。
蘇雨湘這會兒本沒空和蘇雨昕斗。
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在自己的膝蓋上,已經疼的無法思考。
翠柳扶了好幾下,都沒能把扶起來。
“二妹妹的大禮我收下了,快扶起來吧。這地上又涼又的,小心膝蓋不住。”蘇雨昕挑起眉頭,似笑非笑的說道。
翠柳,再加上兩個小丫鬟,才終于把蘇雨湘扶起來了。
蘇雨湘坐下緩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是緩過勁兒來。
抬頭瞧見蘇雨清那鄙夷的目,蘇雨湘的俏臉登時就漲了通紅。
這回丟人可丟大發了。
蘇雨湘一個人坐在那里生悶氣。
除了這之前的種種,還因為蘇雨昕們三人說說笑笑的,很是親無間。
獨坐在一旁,顯得格格不。
主要是本不上,好不容易一句,也沒人愿意接的話茬。
自小是被眾星捧月長大的,如今這般冷冷清清,自己心里除了覺得憤怒,也覺得臊得慌。
再加上膝蓋疼的厲害。
特別想立刻就甩手離開。
但是又想到自己已經付出了那麼多,如果就這麼回去的話,前面的罪就白了。
所以,蘇雨湘就這麼生生的熬著。
熬到膝蓋不是那麼疼的時候,蘇雨湘起要去換服,畢竟剛剛跌過一跤,子有些臟了。
“麥子,好生伺候著二姑娘。”蘇雨昕吩咐道。
“是。”麥子福了子,然后對著蘇雨湘說道“二姑娘,請跟奴婢來。”
“不必勞煩了,有翠柳在就夠了。況且我也不是第一日來這里,對大姐的臥房很的。”蘇雨湘忙的說道。
“夫人的臥房里如今有很多將軍的東西,不方便讓二姑娘再進去。請二姑娘隨我去西廂房。”麥子說道。
蘇雨湘聞言,臉登時難看了幾分。
不就是圓了房嗎
都親半年了才圓房,而且還是在藥的催下,有什麼可炫耀的
若是沒有那點兒藥,將軍說不準到現在都沒呢。
得意什麼
蘇雨湘一邊跟著麥子走,一邊在心里罵著。
其實本是想借這個機會去蘇雨昕臥房里好好找找呢,知道蘇雨昕的床頭有個暗格,重要品一定是放在那里。
但知道有什麼用,進不去。
事后想了好幾種法子,可就是無法靠近蘇雨昕的臥房。
急的蘇雨湘抓心撓肝的。
午飯是擺在涼亭里的。
蘇雨湘藏了心事就有些食不下咽。
“是不是飯菜不合二妹妹的口味”蘇雨昕問道。
“沒有。”蘇雨湘搖搖頭,心不在焉的說道。
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要如何溜進蘇雨昕的臥房里。
蘇雨昕冷眼瞧了這半日,也瞧出來了。
想去自己的臥房里做什麼
想趁機下毒還是想栽贓陷害那也不一定非要去臥房里吧
到底有什麼東西吸引
蘇雨昕決定試試。
所以午飯后,蘇雨昕讓麥子送們三人去午休,自己則帶著青雀紫鳶出去了。
蘇雨湘立刻就抓住這個機會溜進了蘇雨昕的臥房中。
非常嫻的打開床頭的暗盒,里面果然有一個小巧的牛皮信封。
蘇雨湘按耐住心中的激,打開牛皮信封,拿出里面折疊整齊的宣紙來。
打開宣紙,只來得及看到“供書”兩個字,就聽門口傳來了蘇雨昕涼涼的聲音“原來二妹妹忍氣吞聲是為了這個。”
蘇雨湘一驚,飛快的把宣紙攥在自己手里。
東西已經拿到了,就沒必要再在蘇雨昕面前卑躬屈膝了。
“蘇雨昕,你用卑鄙的伎倆讓我母親簽下供書,還用來威脅,今天我就把這供書撕了。”蘇雨湘說著,就把手中的宣紙一撕為二。
麥子立刻沖過去搶。
蘇雨湘來不及全都撕碎,只好整個塞進里拼命的嚼。
麥子沖到近前時,蘇雨湘已經長了脖子把紙團咽了下去。將軍夫人寵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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