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
半夜驚醒,謝笙睜開眼看著陌生的寢殿,松了口氣。
丁香聽見聲音急忙從外面進來,小聲道:“小姐,你終于醒了,還痛嗎!”
德妃娘娘不喜喧嘩,下午小姐暈了,急的跟著德妃娘娘進來寢殿,著急聲音大了點,差點被趕出去。
“我無礙。”
含著笑搖頭,謝笙手讓過來,輕聲問道:“外祖可回去了?”
丁香點頭,“回去了,陛下真是圣明,不但沒有責罰安平侯,還準安平侯隨時來看您。”
“宮宴呢。”
抓住丁香的手,謝笙聲音有些急。
前世宮宴外祖差點被抓,是太后救了他!
“宮宴...陛下延期了。”
丁香被謝笙通紅的眼嚇到,趕忙道:“下午發生這麼大的事,宮宴沒辦法再舉行。延期十日后!”
“可恨的是二小姐,頂了您的功勞騙三皇子就算了,現在居然沒有一點罰。”
丁香氣的呼吸加重。
松開的手,謝笙輕輕笑了,“有惠嬪在,謝文兮不會有事。”
得知外祖沒事,謝笙總算松口氣,剎那間頭痛裂,渾卸了力氣。
丁香想起太醫的囑咐,悄聲退了出去。
安神香在寢殿縈繞,謝笙回憶著鐘錦瀟那得知真相慘白的樣子,心中滿是快意。
他欠的仇,已經報了,接下來,便是他欠的命!
腦袋昏昏沉沉,架不住睡意,謝笙緩緩閉上眼,陷沉睡之前,到一抹黑影出現在邊,一雙冰涼的手落在的肩膀上。
“王爺,藥。”
寒松放下一個藥瓶轉就走,木然的臉浮出一薄紅。
托住的脖子,小心的將放在床上,指腹順著的肩膀朝下,驟然手,撕開的服。
后背的傷口已經結痂,一道道赤紅的印子目驚心,漆黑的瞳孔驟,眸劃過冷意。
鐘錦瀟那個廢,欺負人來倒當真毫不手。
懷中人僵了片刻,鐘凌寒掃了一眼,烏黑的睫了一下,顯然已經醒了。
眸底劃過惡劣,薄揚起肆的弧度,袍驟然掀開,擁著靠了上去。
一團黑影籠罩,冰涼的氣息闖鼻尖,腰間落下一只大掌,謝笙差點沒繃住。
現在在德妃的寢殿,又虛弱無力,不能呼救更沒有力氣和他抵抗,只好裝作睡看他想做什麼隨機應變。
但是沒想到這個人竟無禮至此!
“這世上,總有老虎不聽話,收了爪子妄想做貓。”
冰冰涼涼的呼吸噴灑在耳邊,謝笙頓時一不,手抓著被子——那里藏著一發釵!
袍一揮,謝笙頓時出發釵朝他刺過去,鐘凌寒臉上帶著張揚的笑意,指腹微,謝笙手腕一疼,發釵應聲而落。
胳膊驟然被扼在床上,猛一翻,落在他的懷里,雙被錮,后背落在他的眼底。
“鐘凌寒,你放開我!”
的裳已經被撕開,后背的涼意告訴此刻呈現在鐘凌寒面前的是什麼風景。
貝齒咬著下,眼眶莫名染上水霧,恥和憎惡充滿心口,討厭在他面前無力的自己!
“呵。”
鐘凌寒眸微微閃,“如今,你已經敢直喚本王名諱?”
低子,落在的耳邊,“能本王名諱的人,只有本王的王妃。”
“轟隆。”
窗外驟然落下驚雷,謝笙大腦短暫的空白。
鐘凌寒手腕揮,桌上的藥瓶落在手里,蓋子打開,茉莉的香氣溢出來。
他低下眼,見雙目茫然無措,勾了勾,沾上藥膏上的傷口,指腹一直在傷痕上轉圈,刻意的親昵驚的謝笙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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